一个多世纪以前,马恩期望 “看到整个亚洲新纪元的曙光”; 为新中国起名简明却颇费斟酌── 中华共和国。
从南湖启航── 逆风破浪, 终到汪洋大海间── 知向谁边?
一百年大党, 五千年古国, 宇内四顾心茫然── 谁着先鞭?
叹昏鸦绕枯树, 群雁溯旧踪。 卫星飞上天, 红旗墜泥中。
族群对立, 国土分崩。 列斯被攻, 苏东寿终。
红星暗淡暮霭间, 国旗三色去锤镰。 前度刘郎, 再作冯妇。
腐物已复苏, 黄粱正烹炉。 窃国者封侯, 窃钩者伏诛。
毒虫惊蛰, 猛兽春狂。 蛇化美女, 弹裹蜜糖。
堤溃蚁穴, 祸起萧墙。 忆昔毛泽东奋臂── 把黄钟大吕重重地撞!
雄文两论,犀利九评, 十年论战,玉宇澄清; 发聋振聩,我党主张, 让马列的旗帜高扬!
曾几何时, 社会主义阵营似东风── 三分天下有其一, 半江瑟瑟半江红。
而今东风无力百花残, 落英缤纷硕果少存。 软刀子割头不觉死, 釜中游鱼水尚温。
夕阳如血,谁能回天? 钢铁是怎样朽烂的? 保尔作者应潸然, 故乡沦丧革命前……
英雄勋章换瓶酒, 学者乞讨满街走。 荳蔻少女租子宫, 烈士热血竟抛空!
摸着石头过河── 河这岸,赫鲁晓夫在招手, 河心岛,戈尔巴乔夫在招手, 河对岸,叶利欽在招手。
摸着石头过河, 岂能无问西东! 膜拜美西者, 也曾膜拜苏东。
为什么只有成就展, 没有教训展、 代价展? 难道需要视而不见?
从物质刺激到承包制, 从厂长负责制到“减员增效”, 目标:管理层收购──才算了事。 结局:全盘私有化──才算舒适。
共和国的一些儿郎, 眼窝太浅, 为了一碗红豆汤, 出售了长子继承权。
戏法人人会变, 各有巧妙不同。 昔有杨子上下手, 今有安邦路路通。
卫国战争打赢了, 反和平演变打输了, 主人沦为奴仆, 挖坑自掘墓庐。
罗湖区里无罗湖, 中华牙膏不属中, 先锋队里富豪多, 人民医院不姓公。
与时俱进 还是与时俱退? 接轨还是接鬼? 解放前只须一夜回!
“这地,还是我胡家的地! 谁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 分了我的,给我还回来, 吃了我的,乖乖给我吐出来!”
折寿铁人创业多, 难抵永康贪的多。 “霸祖孤身取二江, 子孙多以百城降。”
G资管理委员会, 摇唇鼓舌、口吐莲花: “央企数目最小化── 八十家到一百家。”
衮衮诸公齐宣称: 该卖的卖, 该放的放, 该并的并。
开动印钞机── 买下中国! 狂收绿纸钱── 卖掉中国!
收下纸钱买美债, 贬值不要掉太快。 我有中华之物力, 让割哪块割哪块!
国中谁是穆仁志? 全民都当杨白劳。 流血流汗毁环境, 换来美国绿白条。
华为被美国赶尽杀绝、盟国合击, 苹果在中国风生水起、坐地“收税”。 这样的顶层设计和执行力, 就问你服也未!
什么你的,我的, 我的就是你的! 连我都是你的──小妾! 你也是我的──夫君!
“救美国就是救中国!” “今夜我们都是美国人!” 此曲只应天上有, 人间能得几回闻。
武训复活, 贾桂重生。 宋襄公真不少。 拉拉蛄又叫了!
干革命迷信共产国际, 搞改革迷信资产国际。 莫斯科,华盛顿, 都没有把天安门宣告听到耳朵里。
向打了叉叉的官方禁用语梦中发问: “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 “我来自初心──《共产党宣言》。” “我们已经分别的太久太久。”
“搞社会主义革命, 不知道资产阶级在哪里, 就在共产党内, 党内走资产主义道路的当权派,”
有人说中国就没有走资派, 一个都没有── 秦城关着的也不是, 前常委周还是走社派。
你说,共工是胜利的英雄。 “怒而触不周之山, 天柱折,地维绝。 天倾西北,故日月星辰移焉……”
你夸愚公,是个好汉。 年且九十,居所面山。 叩石垦壤,毕力平险, 子子孙孙,挖山不断。
你说,我当了共产党的钟馗。 刚正不阿,不惧邪祟, 铁面虬鬓,满腹经纶, 向着劳苦大众敞开心扉。
你是共工, 领头推翻三座大山最大英雄! 你是愚公, 年逾八旬初心不渝继续革命!
你是钟馗, 嫉恶如仇,一生捉妖打鬼! 你是青天, 两袖清风,最把百姓挂念!
蚍蜉撼大树, 桀犬吠唐尧。 伟人辞世后, 鸦噪复鴞嚎。
九月九的酒, 九月十的节。 反攻兼倒算, 伤痕有文学。
帝国主义 夹着尾巴逃跑了, 帝国主义 翘着尾巴荣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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