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委秘书长,代理军委书记。现在,未被捕的省委常委只有他和扬声(刘映胜)两人,扬声又在王泰吉部队。再说,这段时间他力挽狂澜,主持工作干的很好,挽救了许多同志,保护了文件,大家都愿意听他的指挥。
贾拓夫说:“要说危险,刘志丹,习仲勋和王泰吉他们更危险。随时都有被敌人的明枪打死的危险。我从参加革命时,就知道有危险,也遇到过好多次危险。作为领导,我如果怕危险,如何要求同志们不怕危险?所以,我不怕,也不能怕危险。谢谢大家的好意。再说,我在西安已经被敌人知道了,肯定被列入黑名单了,出去工作也不方便。万一我也被捕,就得重新再次考虑领导人。出了这么大的事,前后情况,我比较清楚。我必须亲自去北方局详细汇报,并请他们尽快确定省委书记和领导班子成员。”。
同志们问:“那你走后,这段时间,由谁来主持工作?”。贾拓夫说:“暂时由张新发为临时书记主持工作,等扬声(刘映胜)和余海丰回西安后,再商议。而且,我到了北方局,会让他们尽快定夺。”。
贾拓夫布置完各项工作后,对高岗说:“高麻子,你懂军事,现在照金力量很单薄,刘志丹的部队被打散了,习仲勋的处境也很危险。你回去帮助他们和王泰吉,加强那里的军事领导。这是省委早就决定的,再说,你现在留在西安,很危险,福盛楼的板凳之仇,就会要你的命。你先回去,我到北方局,再把子长要回来。”高岗说:“我服从组织安排。”。
大家很担心贾拓夫路上的安全,就派枪法好,有武功的刘宗沛一块去,护送他。
8月13日,贾拓夫退了刚租赁的房子,对感到奇怪的房东说是他久病的父亲突然去世,要回去奔丧。把生活用具送给了其他同志,没敢带行李,偷偷化装去找刘宗沛一起出发。
路过福盛楼,看到二楼窗台上,又放出一盆与过去一摸一样的花。那是地下党用于表示安全,可以来接头的暗号。他马上就反应过来了,这是国民党特务知道了暗号,故意又摆出一摸一样的花盆。误导地下党中不知情况的人,特别是从甘肃来的,守株待兔抓捕。贾拓夫感到情况非常危险,后果非常严重。他不能上二楼把那盆花拿掉,因为,肯定有埋伏。再说,就算想办法把那盆花打碎,特务们还会再放出一盆一样的。他只好冒险隐蔽在附近,一则,等待来接头的人,报告险情,让他们快撤。二者,暗中观察特务埋伏的位置,以便于躲开。他坐在街面门口阴凉处看报纸,一会又去对面的茶馆,一会又去旁边的赌馆,一会又去面馆喝免费的面汤。目光一直注视着福盛楼门口。直到天黑时,还是没有看到有地下党人来。他坐上人力车,脑子里乱想,担心地下党员的安全,想起刘志丹兵败,习仲勋身处险境,想起王泰吉起义军被围攻,牵挂高岗是不是安全出城了……
不一会,就到了他的新住处了,车夫停下车要钱时,他才反应过来了。付了车钱,这才想起没钥匙,把房子退了。再去问房东要,会引起怀疑的。转身准备去附近找个小旅店。看到身后站着刘宗沛,因为,白天在住处一直等贾拓夫,等到下午还不见人,就担心贾拓夫有可能被敌人抓捕了,怕敌人也来抓他,也考虑到有其他事耽误时间,迟来。不能远去,就在住处的对面隐蔽,看有谁进入自己的住处。直到天黑,没见人,只好来到贾拓夫住处的附近看看。贾拓夫说:“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如果早点来了,就可能见不到我,因为退房后,我把接头暗号标记去了。你会怀疑我也被捕。我还得去你那里找你。又不一定能正好找到你”。于是,两人叫了人力车,拉到刘宗沛的住处附近。两人在街上吃了些凉面瓜果。回到住处,贾拓夫说了福盛楼的情况,两人都觉得,近处的都知道了,就是怕甘肃的地下党不知道情况。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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