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门口见。贾拓夫把省委的档案文件和油印机交给孙作宾赶快带走保存。自己带上重要文件,叫了人力车,跑到与他工作搭档的假扮夫妻的那个女共产党员那里,让她把文件藏好,给她说必要时烧毁。绝不能把名单和地址落入敌人手中。自己又去通知其他地方的同志们做好应对准备,或者尽快转移。
天黑时,喝了碗面汤,吃了两个烧饼,趁天黑,又去通知了一个地点,夜深后,就不敢再跑了,怕被夜巡的抓住。又不敢回原来的住处,怕有埋伏,就在小巷里找了个小旅店住下了。
第二天,天刚亮,就起来,检查了两个已经通知到的联络点的转移情况,又通知了一个还不知情的同志。在袁岳栋与军委接头的地方,遇到窦文德,给他说了福盛楼事件,让他转移。中午,在莲湖公园门口的面馆,喝了一碗面汤,吃了油扑面,等谢和昉。他坐在树下,一会看报纸,一会来回走走,一直等到太阳偏西,仍然不见谢和昉,他觉得情况不对。要回头去谢和昉的住处看看,又怕他正在来莲湖公园的路上,两人错过。他换了个更隐蔽的树丛里,一直等到天快黑时,叫了人力车,去谢和昉的住处,他不敢下车,假装路过的车,只是叫车夫走的慢点,看到窗台上放的那盆表明安全,可以接头的花盆不在了,知道谢和昉出事了,就叫车夫快跑。拉到土门,他就下车,然后,步走到一个小旅店,付了钱,进去就关了门睡觉。
劳累得一觉就睡到天亮。他顾不上吃饭,就去打听被捕的领导们关押在哪里。确定地址,准备组织人员营救袁岳栋,杜衡还有谢和昉。他去茶馆,赌场,食堂,妓院等人多的场所试试听新闻,又去问地下党的其他成员。直到下午,才确定,被关押在小车街19号。他来到小车街,远远的看了看19号外面的情况。
他换了一个小旅店,住了一晚上。天亮后,就按文件上写的去检查联络点,接头点。发现被破坏就赶快离开,没有被破坏的就通知转移。他让团委书记刘宗沛通知未被捕的领导成员,开会组织营救袁岳栋,杜衡,谢和昉。刘宗沛说在哪里开会,国民党查的更严更紧了,过去的老地方不敢去了,而且,单线联系,有些地方已经没人知道了。新的联系地点不安全,对周围环境不熟悉,再说也没有建立起几个新地点。
贾拓夫想了一会说:“非常时期,就要出奇制胜。最不安全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福盛楼刚刚抓捕过人,敌人肯定以为我们再也不敢去福盛楼开会了,也就不再派人去那里埋伏抓捕了。所以,这次会议,就在福盛楼。”刘宗沛犹豫着说:“太危险了,太冒险了。这样不妥,换个地方吧。”。贾拓夫说:“再咋危险,也比不上刘志丹,习仲勋,王泰吉他们在枪林弹雨中吧。”刘宗沛无言以对,又想不出合适的地方。就说:“既然,你也不怕死,难道我怕死?”,于是就去通知了。
8月1日,贾拓夫换了一身衣服,化装。中午饭时。首先,走进福盛楼,在门口和楼上楼下观察了一圈,确定没有异常。然后,走到门口,给街上的其他同志发出了暗号,大家一一走进。坐在最靠门口的那张桌子吃饭,他们四个人的目光分别向四个方向看,不时地看看自己在外面安插的暗哨,边吃边说,还故意点了酒菜,贾拓夫请大家提出营救方案,刘宗沛说多组织些人去劫狱。雷振东说,花钱找人保释。贾拓夫说,劫狱人手不够,武器也不行,再者,关押的地点19号外面都是铁丝网,重兵把守,几层岗哨,昼夜巡逻。就算是再调来便衣军队,侥幸得手,把他们救出来,也怕是出不了西安城。而且,自己人伤亡太大,说不定从监狱救出来,又被捕杀死在城里。花钱找人保释,找一般的官,办不了,找大官,花费太大,咱们没有那样的经济力量。张新发说,那就只能请北方局在南京政府找人了。三人一致认为,这次抓捕进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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