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我现在是知道答案了。但是以前，在我看到证据之前，我也是不相信的。

    “周总理住在中南海里面，自然是一切费用都公家承担的”，恐怕大多数人是这样认为的。

    我是审计工作者，有职业病，审计结论要靠审计证据来支撑。

    我把证据亮出来，你们看了以后，再说信不信的话。

    这是一张《应缴房租水电费表》，编制单位：西花厅。是当时工作人员填报的手写表格，空白表样是蜡纸印的，类似滚筒式油印试卷。

    为了方便细看，将这张表的文本内容整理后截取左上角部分展示：

    从这张表格里，可以看到第一行就是周恩来，有住房米数（平方米）、房屋租金、水费、电费，还有取暖费（在备注里），应缴多少、预收多少、应补多少、应退多少、实缴多少，清清楚楚，毫不含糊。

    周总理名字之后的李琦、韦明、顾明、刘昂、许明、康英、刘华、戚剑南、姚力、兰丕炜、齐燕铭、张彦、郭英会、何谦、陈浩，都是西花厅的工作人员。他们也都像周总理一样，向政务院（国务院）机关事务管理局按期交房租费、水电费、取暖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