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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玉说:
“李先念的信是《说明》的引介,并不构成独立的内容。”
“小平赞成的就是《说明》。”
这是胡绞蛮缠,存档的文件中第一件就是李先念的信,第二件就是陈云的信,什么叫“并不构成独立的内容”?这是朱玉的“圈套”是“催眠术”,强迫你进入他的“思维方式”,把明明是“赞成”这封信的“赞成”挪到档案文件的第三位的《说明》上。
这是朱玉任意的“八卦”,客观事实是李先念的信的内容连同形式都在档案柜中独立的存在着,邓小平的批语就在信的第一页的上角,任你有再大的法力也无法把这个“赞成”“挪”到存档文件第三位的《说明》上,岂能混淆?!
朱玉说:
“耿文抓住‘存档’不放,望文生义,自说自话,得出陈云对《说明》‘未置可否’的臆断,造出‘赞成的是存档,并非赞成《说明》’的假象,继而反诬‘有人偷换了概念’,从否定《说明》入手,进而达到推翻中央关于西路军重新结论的目的。”
这是“蒙骗”。是朱玉“思维方式”的杂碎。你必须耐心的解开他纠缠的绳索。
先说《中央关于西路军重新结论》,这是朱玉脑子里的存在,客观世界没有这个东西,如有朱玉把它拿出,喊声“圣旨到”不就完了吗?朱玉不仅拿不出,连“有耶无耶”也说不清,一会用《结论》,一会用“评价”,责难耿仲琳“进而到达推翻(《结论》)的目的。”根本不存在的东西,我如何去推翻它???和朱玉辩论真费劲,滑稽的象说相声。
陈云明明是“赞成”“存档”,对说明“未置可否”分明是“赞成的是存档,并非赞成《说明》”,这是客观事实,耿仲琳只不过是陈述客观事实的本来面目,朱玉却说耿是“望文生义”“自说自话”“臆断”“假象”,朱玉是在搞《咬口令》,搞文字游戏,驳不胜驳。
朱玉拿出《陈云年谱》的若干记载,来让我们顺着他的“思路”,承认陈云赞成《说明》,这事办不到。陈云在存档文件中有信,有文字可考,怎么说的就是怎么说的,未说赞成《说明》就是未说,你不能搬来让我们跟着你朱玉的“思路”说陈云的信中有赞成《说明》的意思。按原貌,而不可增加外来成分,好不好?这里我需坦白承认,陈云的这些材料皆非档案馆的档案《陈云年谱》有关记载的来源、可靠性、科学性我都未作研究鉴定,我无发言权。但我又不认为用来篡改陈云存档的信,延伸、增添涵义,把信中连一个影儿也没有的“赞成《说明》”增添出来;何况《陈云年谱》也未说“赞成”那个冗长的《说明》呀!?再说白一点,“来说是非者,既是是非人”。《陈云年谱》那些话都是朱玉们送达的,其科学性有待鉴定。
耿仲琳说,1983年收回《党史研究资料》是邓小平、杨尚昆反对为张国焘翻案的明证。
朱玉、陈铁健、丛进说:“回收朱玉文章发生在1983年”,“收回文章之举正好说明当时政治气候。”“怕”“引起政治上的动荡,”不是邓小平“反对”。“小平何时有过不准闹翻案之语?”朱玉设问,给我们大家出一道难题。
两说并存,有待验证,这倒是不急之务。
不过网友会问张佩荣,这是你们当时的“原有”认识还是为应对耿说而“新编”出来的?
如果说是“原有”的,人们会问你们为何明知故犯,不怕“引起政治上的动荡”?
如果说是“新编”的,那么你们怎样能证明是邓小平同志的意图?
不料丛进紧跟着张佩荣文,又写道:
“没想到,此刊却受到了高层某领导人的干涉指责。《党史研究资料》第9期被指令全部收回,博物馆编辑组被迫发了回收通知,并等候查处。”
他这一紧跟坏了,泄露天机了!
令人捧腹大笑:朱玉的最得力的助手丛进(他比陈铁健长于钻取材料)怎么能成蒋干了?怎么专门给朱玉帮倒忙?添乱!
“高层某领导人”就是当时中央党史组长杨尚昆。杨尚昆后来接替李先念当了国家主席,成了小平同志的亲密战友和助手,为保护革命成果建树了殊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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