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尔曼.白求恩,参加了两次世界大战,在战场上认识到战争的破坏与残酷,侵略与正义,本质与人道。在战场上,白求恩以积极的方式方法应对战争,减少伤害、再生战斗力。虽然在部队的总体时间不长,但白求恩曾经当过陆军、海军和空军,并被授予空军中尉军衔。尤其在中国人民抗击日本帝国主义侵略的战斗中,他更是呕心沥血,牺牲了自己的生命。在八一建军节到来之际,回忆白求恩的战士生涯,缅怀他对我国军队事业发展的贡献,具有特殊的意义。
一、在战争中认识战争
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8月英国对德宣战,凭着自己的英国血统和年轻人的激情,白求恩放弃了学业,报名参加远征军。在多伦多他是第十个报名应征入伍的人。他被分配到加拿大陆军医疗团第二野战医院,成为一名正式军人。在军队医院中,他去过英格兰,到过瑞士,驻扎在比利时。他曾用浸着尿液的布掩着口鼻抵御毒气的袭击,曾在流动化验室工作过,曾作为担架手到前线处理过伤员,对伤员进行急救处理后再把他们转移到后方的团部救治点。曾在执行任务时腿部受伤。伤愈后,他加入了英国海军,在“飞马号”军舰上担任上尉军医,在驻在法国的加拿大航空队里当军医。他常常说每个健康的加拿大男人都属于军队。
正是亲历了这场人类互相残杀的不义战争,目睹欧洲沦入灾难和血泊,白求恩“开始怀疑这是不是值得,在医疗队里,我看不到战争的光荣,只看到战争的破坏。”[1]
他质问“在整个侵略战争史上,从西班牙征服墨西哥起,到英国占领印度,意大利掠夺埃塞俄比亚,有过‘战胜国’的劳动人民从战争中得到好处的先例吗?”他明确指出日本对中国发动的野蛮的侵略战争是“为了获取更廉价的原料、更多地市场、更大的利润。”“只有日本军国主义者和资本家有可能从这种大规模的屠杀,这种授权进行的疯狂行为中渔利。”应该受到控告的是 “统治阶级,是那个真正的国家”。 [2]白求恩最终选择了为正义而战。
二、在战场上救死扶伤
在西班牙,白求恩视察了火线救护站,研究战士们受伤的类型和记录了手术后的伤员死亡率,组建了“流动输血队”,有效地降低了伤员的死亡率。在延安,白求恩正是依据在西班牙战场的经验,向毛泽东汇报说组建战地医疗队,可以将士兵的死亡率降低到百分之二十五。
在中国人民的抗击日本侵略的战场上,白求恩请求到前线去,“一个军医的战斗岗位应该是在离火线最近的地方。”[3]
战地医院就是要为战场士兵服务,及时、尽力、高效救治伤员,减轻他们的痛苦,尽快康复,重返战场。为了解决医疗器械不足的问题,白求恩自己设计医疗器械,请当地铁匠、木匠帮助制作托马氏夹板,制作木匣式夹板,固定腿部骨折的伤员。积极改善医疗环境和医疗条件,打扫卫生,消灭蚊蝇、虱子,制作垃圾焚烧炉,尽可能为伤员提供好的康复条件。
在模范医院遭到敌人“三光”政策捣毁之后,白求恩“开始理解游击战争的意义,也开始意识到,通过建立常设示范医院来实施改革理念不是明智之举。”[4]适应“游击战争”的需要,白求恩发明“卢沟桥”手术器械装载运输装置,组建“流动手术队”,将手术室安置在距离前线最近的地方,及时为伤员实施手术,第一时间救治伤员,减轻伤员的痛苦,缩短战士复原的时间。积极培训军事医疗人才,为各个游击部队配备机构完整的医疗队,为提高医疗水平,组织技术培训,短时期内有效地提高了晋察冀军区的整体医疗水平;组织各部队医疗工作巡回检查,督促医疗工作的改进。
贯彻“抗日战争是持久战”的战略思想。从长计议,创办卫生学校,提出必须认识其建立培训学校的迫切性和应有建校规划,尤其指出“培训医务人员的学校与军事院校或党校并无区别”,[5]将建立医务人员培训学校的重要性提升到应有的高度。他亲自编制教学大纲和教学计划,编写教材,推荐教师,创办实习医院,培养医务工作者,留下一支“不走的医疗队”。
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白求恩“对工作的极端的负责任,对同志对人民的极端的热忱”。白求恩不但竭力为老乡提供医疗服务,而且经常为老乡提供无偿援助,从金钱到衣物、用品。
三、在战火中获得永生
白求恩提出“一个国际主义者,对于每一个问题,必须作全面观察-----卫生部门的问题不是单纯的卫生部的问题,而是全八路军问题中的一部分;八路军的问题,也不是八路军的单独问题,而是今日抗战问题中的一部分。今日的抗战不仅是将日本法西斯赶出中国去,同时必须奠定为将来建立独立、自由、幸福的新中华民主共和国;同时中国的问题也是全世界无产阶级为实现最高的理想而奋斗的一个环节。”[6]
走向战场,不仅仅能参与一场政治斗争,而且能够救死扶伤,在战火中为一项壮丽的事业而奋斗会给人极大的成就感和满足感。白求恩牺牲在了中国人民抗击日本侵略的战场,但是,他的所作所为所言却使他在中国、在中国人民心中获得了永生。
白求恩不知疲倦地、创造性的工作,挽救了无数士兵的生命,救治了当地的民众。“坚定不移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始终和人民站在一起,时刻把放在心上,永远做人民的子弟兵。”战争是为了保卫人民的利益,捍卫和平依然是为了人民的利益;扛枪为了人民,握手术刀也是为了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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