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完全的日常生活,许多人却以为怪。巡天,即谓我们这个太阳系(地球在内)每日每时都在银河系里穿来穿去。银河一河也,河则无限,‘一千’言其多而已。我们人类只是‘巡’在一条河中,‘看’则可以无数。牛郎晋人,血吸虫病,盅病,俗名鼓胀病,周秦汉累见书传,牛郎自然关心他的乡人,要问瘟神情况如何了。大熊星座,俗名牛郎星(是否记错了?),属银河系。这些解释,请向竹如道之。有不同意见,可以辩论”
诗情之七,“谈诗”
1961年12月26日,毛泽东在致臧克家的信中写到,“几次惠书,均已收到。所谈之事,很想谈谈。无耐有些忙抽不出时间来;而且我对于诗的问题,需要加以研究,才有发言权。因此请你等候一些时间吧。”
1952年5月25日,毛泽东在致叶恭绰的信中写到,“数月前寄读惠书,并附萨镇冰先生所作诗一首,不久又接大作二首,均极感谢。萨先生现已作古,其所作诗已成纪念品,兹付还,请予保存。”
1956年12月29日,毛泽东在致周世钊的信中写到,“信及诗收读,甚快。某先生楚词,甚想一读。请你代候蒋竹如兄,又请你代候曹子谷先生,谢谢他赠诗及赠南岳志。”
1961年9月8日,毛泽东在致董必武的信中写到“遵嘱写了六盘山一词,如以为可用,请转付宁夏同志。如不可用,可以再写。”
1941年1月31日,毛泽东在致毛岸英、毛岸青的信中写到,“岸英要我写诗,我一点诗兴也没有,因此写不出……我的身体今年差些,自己不满意自己;读书也少,因为颇忙。你们情形如何?甚以为念。”
诗情之八,“发诗”
1957年1月12日,毛泽东在致臧克家等的信中写到,“遵嘱将记得起来的旧体诗词,连同你们寄来的八首,一共十八首,抄寄发另纸,请加审处。
这些东西,我历来不愿意正式发表,因为是旧体,怕谬种流传,贻误青年;再则诗味不多,没有什么特色。既然你们可以刊载,又可为已经传抄的几首改正错字,那末,就照你们的意见办吧。
《诗刊》出版,很好,祝它成长发展。诗当然应以新诗为主体,旧诗可以写一些,但不宜在青年中提倡,因为这种体裁束缚思想,又不易学。这些话仅供你们参考。”
诗情之九,“改诗”
1959年9月23日,毛泽东在致胡乔木的信中写到,“沫若同志两信都读,给了我启发,两诗又改了一点字句,请再送陈沫若一观,请他再予审改,以其意见告示我为盼!”“‘霸主’指蒋介石,这一联写那个时期的阶级斗争。通首写三十二年的历史。”
1965年7月21日,毛泽东在致陈毅的信中写到,“你叫我改诗,我不能改。因我对五言律,从来没有学习过,也没有发表过一首五言律。你的大作,大气磅礴。只是在字面上(形式上)感觉于律诗稍有未合。因律诗要讲平仄,不讲平仄,即非律诗。我看你于此道,同我一样,还未入门。我偶尔写过几首七律,没有一首是我自己满意的。如同你会写自由诗一样,我则对于长短句的词学稍懂一点。剑英善七律,董老善五律,你要学律诗,可向他们请教。
西行
万里西行急,乘风御太空。
不因鹏翼展,哪得鸟途通。
海酿千钟酒,山裁万仞葱。
风雷驱大地,是处有亲朋。
只给你改了一首,还很不满意,其余不能改了。
1965年9月25日毛泽东在致邓颖超的信中写到,“自从你压迫我写诗以后,没有办法,只得从命,花了两夜未睡,写了两首词。改了几次,还未改好,现在送上请教,如有不妥,请予痛改为盼!”
诗情之十,“引诗”
1961年12月26日,毛泽东在致周世钊的信中写到,“惠书收到,迟复为歉。很赞成你的意见。你努力奋斗吧。我甚好,无病,堪以告慰。‘秋风万里芙蓉国,暮雨朝云薜荔村。’‘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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