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稿费比原来多出33万。当时,东兴同志对毛主席的稿费管理得非常严格,从来没有乱批过一分钱。
“当时,毛主席的稿费主要用于当年资助过中国革命的党外民主人士。毛主席每年都给章士钊、王季范各2千元,分上、下半年两次。给王季范的那一份,几乎都是王海蓉来取。远在湖南的毛家亲属然而来京看望毛主席,也是从毛主席的稿费中开支食、住、行和看病等费用。如毛泽连等。还有,不定期地给老家亲戚寄点钱,数额非常有限,紧紧是作为解决临时困难之需。再就是主席家里因工资不够的部分,也会从稿费中解决,以贴补家用。但是,毛泽东对稿费的使用是很严格的,要由吴连登向他老人家写出报告,经他老人家亲自批示同意后,才能从由中办特会室掌管的毛泽东的稿费中提出少量费用。
“1974年,经毛主席批示,分别给贺子珍、江青、李敏、李讷各8千元,作为生活补贴之用。当时,贺子珍在301医院住院,我把8千元送给她时,好感动。他说:‘这钱就放在你那里,我需要开支的时候再取’。后来,我几乎每周都去一次301医院,总不见她要买点什么,就给她买了半导体收音机、录音机和录音带。贺子珍在住院期间花了不足4千元。我就将剩下的3千余元送给她。她再三推辞,坚决不要。最后只得放回毛主席的稿费中。
“1972年,作为毛主席那里的备用近,张玉凤曾从中办特会室取走2万元。但是,这笔钱一直没有动用过。后来,张欲凤将这两万元原封不动地退回了特会室。
吴连登还向汪东兴汇报了郑长秋披露的一件事:
1972年的一天,身着军装的张玉凤坐着华沙轿车来到中办特会室,说明主席处、其实是江青心血来潮,需要8千元特用,还要崭新的大票(当时最大的票面额为10元一张)。特会室哪有这么多的新票、大票?郑长秋对她说:“我们一道去银行取吧。”
在西单一家工商银行,郑长秋自报家门:“我是中办特会室的财务,名叫郑长秋。郑长秋?噢,知道知道,通过不少电话,中办特会室有这么个人。但从来没有见过面,今天怎么带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军人?
当时是一种什么政治氛围?阶级斗争要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银行领导觉得情况异常,稳住,先稳住他两,连忙解释道:“我们行现在没有这么多的新票,要到库里去提。请二位稍等。”说着话,已经把他两请到客厅里,又是敬烟又是泡茶的招待起来。
紧接着,一个电话打到了中办政治部查询有关情况,待得到“不知道”的回复后,又拨通了汪东兴的秘书孙守明这才真相大白。而此时,郑长秋和张玉凤已经在这家银行被客客气气“软禁”来两个小时。
可见,当时要取出毛泽东的稿费并非易事。
“文革出版的”毛著“数以亿册记,但毛泽东没有拿过国内一分钱稿费
汪东兴严正指出:“10年文化大革命出版的《毛泽东选集》、《毛主席语录》、《麻醉弹诗词》等数以亿册计。但是,毛泽东没有拿过国内一分钱稿费。现在竟有人造谣说,毛主席搞特权,以权谋私,在文化大革命中拿了多少多少稿费。这些人诋毁毛主席真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吴连登补充道:“网上现在有人说,麻醉弹当时有一亿多稿费,说是‘文革’中,全国都没有稿费了,就他一人还有稿费?毛主席在‘文革’中也没有稿费。毛主席摇脾气,决不摸钱,他的这些钱,我们比他自己还清楚。但是,在国际上还是有稿费制度的,那时的社会主义国家,尤其是广大的第三世界,翻译出版了很多毛主席著作,经常给毛主席汇稿费过来。对于朝鲜、阿尔巴尼亚等国汇来的稿费,毛主席曾让办公厅一一汇回去,多数是东兴主任经办。”
郑长秋也向吴连登指示:“文革中,毛主席出版的著作都没有稿费。这期间,我所在的特会室没有收过毛主席的任何稿费。”
无独有偶。有家杂志在罗列了10年文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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