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敌情这样紧张的时候,刘邓分成两个指挥部,但在上报下发的电报中,这一点从未露出来,一切电报仍是签署“刘邓”二字。这时留在大别山的邓小平政委,发了不少关于战略战术的指示电报,都是签署“刘邓”二字。直到他们快要重新会合的时候,刘、邓才分别向中央、军委发了一份个人署名的电报。
刘伯承元帅逝世的时候,邓小平同志率全家去参加追悼会;并在他写的《悼伯承》一文中说:
“伯承久病,终于不治。我和他长期共事,相知甚深。他的辞世,使我至为悲痛。”
“我们一起工作,是1938年在八路军一二九师,一个师长,一个政治委员,以后在晋冀鲁豫野战军、中原野战军、第二野战军,前后共事十三年,两人感情非常融洽,工作非常协调。我比他小十多岁,性格爱好也不尽相同,但合作得很好。人们习惯地把‘刘邓’连在一起,在我们两人的心里,也觉得彼此难以分开。同伯承一起共事,一起打仗,我的心情是非常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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