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湘舸象形书法作品
陈湘舸象形书法作品
陈湘舸象形书法作品
陈湘舸象形书法作品
陈湘舸象形书法作品
陈湘舸象形书法作品
陈湘舸象形书法作品
陈湘舸象形书法作品
陈湘舸象形书法作品
陈湘舸象形书法作品
进入21世纪之后,由于自动化、信息化、电脑打字日益普及,用毛笔写字者日益减少;加之生存竞争日趋激烈,人们没有时间,也没有闲情逸致象占代文人那样借书写以修身养性抒情写意;同时,传统的书法作品的欣赏需要较高的传统文化修养。这样一来,不仅会写毛笔字的人少了,而且有能力欣赏书法作品的人也显著减少了,这意味着中国书法已陷入危机。
因此,中国书法必须进行变革才有出路,才有光明的前途。而从上述书法及汉字的危机的原因来看,中国书法改革应以大众化、通俗化为导向和基本要求。所谓大众化、通俗化的书法,是指书法作品能够为大众服务,也就是为大众所喜爱和接受,从而使中国书法不再为极少数文化人、乃至学者所垄断,得以走出书法家、书手的“小圈子”,全体炎黄子孙乃至外国人都能欣赏,并且乐意拿起毛笔加入书法创作的行列。这将有可能组成一支既有专业书写者,又有亿万书法爱好者的庞大书法队伍,从而有可能形成巨大的书法作品市场。而有了这个良好条件,经过一两代人之后,中国书法的整体水平将会空前高涨,由此也就亟有可能培养出堪与晋唐大书家比肩的书法大师。
书法的大众化、通俗化,涉及到书法观。在中国书法界,从古至今,一直存在着两种书法观,一种是“心画”书法观,它认定“书者,心画也”,或者说“心迹”也。这种书法观的倡导者人数众多,历代都有;另一种是“‘可象”书法观。这种书法观的代表人物是蔡邕。他在《笔论》中认定“为书之体,须入其形”。据此进而说,一个人所写的文字,如果“纵横有可象者,方得谓之书矣。”我在这里不准备对这两种书法观进行全面的评价,而是只就二者对于实现书法大众化、通俗化的作用这个角度进行评说。我们认同并倡言“可象”书法观。因为它有助于中国书法实现大众化、通俗化,从而有助于消解书法危机。而与之相反,“心画”书法观将会使中国书法继续停留在极少数高雅文化人的“圈子”里,乃至几个大学者的书斋中而出不来,从而不利于中国书法的发展进步和繁荣,不可能让书法走出目前的困境。
以“可象”书法观为指导,在近两、三年,我尝试进行“画书”创作,把字写成画,写成“文字图画”。我将它称之为另一种“国画”,“文字国画”。我还想到汉字是象形文字,因此又称画书为“象形书法”,象形书法源于象形文字。这种象形书法无疑合乎蔡邕提出的书法必须“纵横有可象者”这个基本要求。
画书或者说象形书法是开发利用汉字是象形文字和块状文字这个特征的结果。一切有形状,即块状的东西可以拼凑起来组成新的图案。画书、象形书法正是根据块状图形这个普遍性功能对方块形状汉字进行拼凑构造出各种各样的文字图形,或者说文字图画。这些由拼凑者(书写者)有目的地构建起来的文字图画,简明、形象、直观,且饶有趣味地把各种各样的信息,也就是某些文字所要表达的意思传授给读者。例如“井底之蛙坐井观天”这句成语,按照画书的方法可以构建这样一幅文字图画:在“井”字的中心,即方框内写个“蛙”字,尔后在“井”字的正上方写一个小小的“天”字。“井”、“蛙”、“天”这三个字组成了一幅颇为形象的“井蛙观天图”。又如唐太宗李世民的“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这一治国经典的意思,也只需三个字便简要形象地传达给读者。这幅治理国家的经典名言的文字图画是这样构成的:先用大草写好“水”字,尔后在其右上方写个“舟”字,再在其左下方写个歪斜的“舟”字。这幅文字图画可称之为“水舟载覆图”,它将“水可载舟、也可覆舟”这句经典的深刻含义直观、明了、形象地呈现在读者的眼前。有观者说说这幅“文字图画”胜过传统国画。胜过传统国画是不可能,但这幅画书可以起到类似于传统国画的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