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鸣简介:哲学家、书法家、画家,号称“思想狂徒”、“哲学乌鸦”,南昌人,1966年毕业于江西大学物理系,1978年进入中国科技大学研究生院控制论与系统工程专业。长期进行逻辑学、控制论、文化人类学、哲学、人学等方面的研究,最重要学术贡献:把哲学基础从二元论转化为三元论,创立了以“三”为基础的运算规则,并在此基础上重构了逻辑学,完成了逻辑学的三元论和多元论的转型,即哲学的第四次转型——全息逻辑人学的转型,他因此而被称为“思想狂徒”和“哲学乌鸦”。至今,他已出版著作五十余部,最重要的即其《三问》著作系列:《问人性》两卷(上海三联出版社,2013年再版),《问天命》三卷(中国社会出版社,2003年),《问历史》三卷(暂时未出版),以及相关的总结性著作:《中国人为什么这么愚蠢?》(华龄出版社,2003年)、《西方哲学死了》(中国工人出版社,2003年)、《儒学的终结》(暂时未出版)等。此外,他还是研究老子《道德经》独有心得的学者,撰写了通解老子的大量著作,其中《东方的荒漠甘泉》一书即近三百万言(暂时未出版)。他也是一位全方位艺术的爱好者,对于诗歌、小说、音乐、器乐、书法、绘画等,均有兴趣,且均有相应作品问世,如《黎鸣文存》三卷:《人生的求索》、《人类的新生》、《人性的外衣》(湖北人民出版社,2000年),《黎鸣书法集》(三辰影库音像出版社,2013年)、《当代中国著名哲学家:黎鸣绘画作品集》(河北教育出版社,2010年)、《喜迎二十大,中国功勋艺术家——黎鸣、范迪安》(中国艺术文献出版社,2022年)、《黎鸣博文题名书法集》(自印,2022年),《黎鸣人体素描集》(自印,2022年),等等。
《孔儒的终结》序言(一)
世界落后国家之根,皆源于自身文化的恶俗
纵观人类世界历史,所有落后国家之所以落后的根源,皆因其自身文化的恶俗所必然造成。换言之,所有人类社会、国家存在、发展、进步的总动力源,均在其自身的“文化”,而非在其政治或经济,后二者都只是现象,文化才是本质。这可以说是中国人老子《道德经》全息逻辑《人学》理论最重要的结论之一,我称其为人类社会存在、发展、进步运动的绝对、必然、应然的“文化决定论”规律。为此,我不妨再重述老子全息逻辑规律如下:“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三法二,二法一,一法道,道法自然”。用今天人类的语言来说,即:“无一,必无二;无二,必无三;无三,必无万物”“有三,必有二;有二,必有一;有一必有道,有道,必有自然”。顺便告诉大家,如果用“真、善、美”,或老子的“道、宝、德”来取代“一、二、三”,人们会更容易理解;如果再又以“自然、社会、精神”、“政治、经济、文化”、“信仰、知识、智慧”、“真理、规律、逻辑”、“平等、自主、自由”、“学术、技术、艺术”、“神学、哲学、人学”等等,次第取代“一、二、三”,人们就将更能发现,老子所说“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究竟是想要说什么?我可以告诉大家,这正就是“大道至简”的人类灵感、直觉、顿悟智慧的突然来袭!我为什么能真正读懂老子的《道德经》?其中最关键的奥秘,正在于此,这也是自然总规律。
回到本文主题。人类、民族、社会、国家为什么会有发达与不发达,进步与落后之分?在老子看来,一切问题的关键均在有或无“三”,有“三”,即能发达;无“三”,则必不能发达。在人类、社会、民族、国家,关键即必然是指有或无“文化”,换言之,即文化发达,则能发达;文化不发达,则必不能发达。问题更在于什么是文化?按照老子的理论,文化是:信仰、知识、智慧,更集中在:神学、哲学、人学,内涵是;真理、规律、逻辑,外延是:科学、技术、艺术,平等、自主、自由,等等。取其中所有的“三”或“美”,则有:智慧美、人学美、逻辑美、艺术美、自由美,等等。可见人类的文化,恰恰正在集中人类、社会、民族、国家之美。有了美,才能有善,才能有真;有了三,才能有二,才能有一。
世界上,西方文化的核心是“二希文明”,即希伯来人的宗教信仰,其信仰中有上帝“爱人类”(的智慧);希腊人的哲学知识,其知识中有人类追求的自然真理、社会规律、精神逻辑。换言之,西方人因有“二希文明”,而首先达到了最初逻辑认识论的“三”,虽然并不全面,也不彻底,更不深刻,但是西方文化确实首创了人类之中比较先进的文明,而所有其他的人类、民族、社会、国家,则几乎全都没有能够达到最起码的“三”,所以始终都只能处于文明落后的不发达状态。具体对于我们中国人而言,三千多年来中国人始终坚持的都是周孔儒家文化,按照老子的全息逻辑理论看,这个文化几乎就是一个绝对无“三”的“瘟化”,而根本就不能称之为真“文化”。原因很简单,周孔儒家只有“亲、尊、长”,而根本无“真、善、美”,所以周孔儒家“文化”,既无自然真信仰,也无社会善知识,更无精神美智慧;既不懂自然真理,也不懂社会规律,更不懂精神逻辑。认真分析所有的周孔儒家《经典》,我们能立即发现,儒家文人们根本就无知于最起码的逻辑,根本就创造不了最起码中国人自己的逻辑认识论。而没有了逻辑认识论的“三”,就基本上等于没有了一切的“三”。没有一切的“三”,即没有了一切创造性的动力;因为人类的创造力,几乎全都来源于自身思维的逻辑认识论的创造性结果。这也正是老子“三生万物”最伟大的教训。
与周孔儒家文人不同,老子继承了伏羲求索自然奥秘的传统,创造了中国人“爱智慧”的《道德经》全息逻辑《人学》的认识论。老子发现了大自然的奥秘,更实际上超越了西方人的“二希文明”,从而构造了人类历史中可以同时与之并称“三希文明”的中国第“三”希——羲老文明。因为老子的逻辑认识论是三元论的全息逻辑认识论,而希伯来人的《神学》只有一元论的上帝逻辑认识论,希腊人的《哲学》只有二元论的形式逻辑认识论,虽然西方人首先达到了“三”的境界,但是他们所达到的“三”却是非全面、非彻底、非深刻的“三”,而老子《道德经》《人学》的逻辑认识论则达到了全息逻辑最高境界的认识论,也即达到了最高境界的“三”。也正是因此,中国人的“羲老文明”可以被称为全人类的第“三”希——羲老文明,从而可以共同组成全人类文明历史的三大文明的“基元”。
然而非常可悲,更可卑,而且还更可怜的是,中国人自己放弃了老子最高境界的逻辑认识论,却跟随历代帝王将相选择了根本就毫无任何逻辑认识论的周孔儒家“瘟化”的“假文化”,而正就是这个“假文化”的恶俗,事实上造成了几乎绝对“无三”的中国人、中华民族、中国社会、中国国家。这才是中华民族三千多年来最大的文化——瘟化悲剧呀!也正是因此,我要求我所有的中国亲们,必须下定决心,学习鲁迅、毛泽东,“打倒孔家店”,为了做到这一点,他们甚至曾主张废除汉字,把中国文字全面拉丁化,以便阻止周孔儒家传统对中华民族后人继续的伤害。我虽不赞同废除汉字,但确也深感,必须立即终结周孔儒家“假文化”的恶俗,为此我专门撰写了《孔儒的终结》一书。但却令人遗憾,这本《孔儒的终结》,原本2012年在中国社会出版社就准备出版,甚至都马上要开印了,可是有一天编辑却忽然电话告知,暂时不能出版“反孔批儒”书籍,需再等些时间。谁知这一等,便等了十多年,直到今天的2023年,我从七十岁等到了八十岁,还仍旧不能出版。
为了出版一本书,我可以等,即使我的生命有限,也仍能等,但我却认为,中华民族《人学》文明的崛起,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等了;过去的《中国历史》几乎已经停滞发展了三千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了21世纪的今天,西方人的“上帝”、“哲学”都已经“死了”,拥有老子《道德经》伟大《人学》的中国就应该且必须,立即趁势崛起,今天的中国不崛起,还更等待何时?再不崛起,就将丧失自然天赋的“时机”,就将成为对于自身文明大势的“罪过”。换言之,继续坚持毫无人类“爱智慧”逻辑认识论能力的周孔儒的“儒家、儒学、儒教”,其实质就是继续坚持愚昧、无知、反自然真理、反社会规律、反人类文明逻辑精神的有罪的“反动”,其实质就是对人类文明精神的“犯罪”。关于这一点,我可以与所有的儒家文人们进行辩论!中国人三千多年来的愚昧、卑鄙,无耻,实质上均来自周孔儒。
我的关于中华民族崛起的思路,总结起来,就六个字:“兴老灭孔立人”,兴起老子《道德经》全息逻辑的《人学》,就将必能多快好省地加速中国人聪明、智慧起来的脚步;剿灭周孔儒反自然、反社会、反人类的毫无“爱智慧”逻辑认识论精神的儒家、儒学、儒教的“瘟化”,在过去的三千多年中,它完全、彻底、深深垄断了中华民族的意识,造成中国人完全丧失了建立自己逻辑认识论的可能,造成中国人智慧的发育始终受到了非常不人道的压制、贬斥、歪曲,根本就产生不了自己应有的逻辑认识理论,建立不了自然本体论的学术,包括自然科学,即使中国人早就已经拥有了老子《人学》的全息逻辑理论,也根本无人能真正认识其价值,中国人等于空有了老子伟大圣人的底蕴,却反而顺从了周孔儒,尤其孔丘“假圣人”、“真剩人”的胡说八道。“立人”在立老子全息逻辑的《人学》,更在立中国人作为“人”的最高境界的精神——全息逻辑的真理精神、善律精神、美德精神。
我可以告诉人类的是,全世界人类文明历史的精神,全都集中反映在了人类历史中“三希文明”的首创性之中,就如同画家手中可以形成一切颜色的“三元色”——“红、黄、兰”:希伯来人先知首创了信仰惟一神上帝宗教的《神学》精神;希腊人哲人首创了求知社会规律知识的《哲学》精神;中国人老子首创了追求全息逻辑智慧的《人学》精神。《神学》的逻辑认识论是一元论上帝逻辑的认识论,《哲学》的逻辑认识论是二元论形式逻辑和数理逻辑的认识论,《人学》的逻辑认识论是三元论全息逻辑的认识论。所谓全人类的“三希文明”精神,即希伯来人的《神学》文明精神,希腊人的《哲学》文明精神,中国人的《人学》文明精神。所有人类历史的“文明”均体现在了这三个最基本人类“文明”的元精神,也即所谓“三希文明”精神内涵、外延的历史进化之中。而一切离开了这“三希文明”元精神的任何其他民族、社会、国家的历史,都将必然受到其自身种种文化恶俗的牵制、禁锢和伤害,而不能不使之始终都只能处于难以发达起来的落后的情境之中。
《孔儒的终结》序言(二)
三千年中国巨婴社会是周孔儒的必然产物
按照老子《道德经》的全息逻辑理论,一切自然(宇宙宸)中的万物,都具有一,存在;二,此在;三,它在的两种相反相成的全息历程。换言之,即一、二、三的自然生长历程和三、二、一的意识,又称反思历程,尤其对于人类而言,这两种全息历程更是非常清楚、明确的。即人人都自然地从一,自然的婴儿,到二,社会的成人;到三,精神的老人;而且也人人都有意识地从三,精神人,认识到二,社会人;更认识到一,自然人;也即认识到人类,从自然发生的婴儿,到社会意识的成年人,到精神意识的老年人的(政治、经济、文化)历史积累的知识、乃至智慧的全部成果。自然,人们由此也可以显然看到,任何事物,尤其人类自身,如果居然到达不了“三”的阶段,那么就将只能认为是未能完成自身完整生存的全历程,即是说,既不能完成自然的全历程,更不能完成意识的全历程。这其实就已经揭示出了“巨婴”人类,以及人类“巨婴”社会现象产生的根源。
我可以直接告诉亲们,为什么中国人的社会,从非常古老的过去就已经开始,即事实上就已经走上了必然产生“巨婴”和“巨婴社会”现象的非常错误的历史道路的情形。一切问题的根源,都在周孔儒家意识形态在中国的发生、坚持、稳固,乃至永远不变;所谓的“周”,即指周文王的《周易》和周公的《周礼》,所谓的“孔”即指孔丘编篡的《六经》,以及其所创立的中国历史中永远的“儒家、儒学、儒教”。正是因为这个“周孔儒”家意识形态的发生,从一开始,便为后来所有中国人以及中国人的历史规定了几乎永远都难以改变的《中国历史》的“道路”,这条历史道路永远都是只走向“亲、尊、长”的家庭、家族、家国,走向“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走向几乎完完全全动物型的,例如蚂蚁、蜜蜂型的动物型家庭、家族、家国的历史之路。这条道路显然与自然赋予中国人的天赋智慧潜能的开发,根本就没有关系。换言之,即自从中国人确立了“周孔儒”家的意识形态之后,就几乎与人类自然的本体,与人类社会的方法,与人类精神、智慧认识论的开发没有了任何最基本的关系。更换言之,用老子的全息逻辑理论来说,即是自此之后,中国人的历史,就只与老子所言的一、二有关,而完全与三,也即与人类天赋智慧潜能的开发完全无关,甚至完全绝缘。在前面的文章中我已多次谈到,中国的民族、社会、国家,由于长期以来“周孔儒”意识形态对中国人意识的垄断,实际上早就已经成了几乎永远“缺三”的状态。
对于自然过程的一、二、三而言,“缺三”,就是始终完成不了“人”自身精神的发育,而对于意识或认识过程的三、二、一而言,“缺三”,则是根本就不可能产生逻辑认识论。很显然,中国人从婴儿开始,除了身体的发育、成长之外,在心理意义上的发育,就已经被阻断。原因很简单,周孔儒家的意识形态,只有“亲、尊、长”,而根本就没有“真、善、美”;而“亲、尊、长”的意识,永远都只停留在人与人之间现实关系的层面上,即只能辨别亲疏,而不懂得真假;只能辨别尊卑,而不懂得善恶;只能辨别长下,而不懂得美丑,换言之,中国人从小就只关心现象中的具体事务,只关心人与人之间现象中的人情世故,而根本不关心思维抽象中的真理,更不关心思维理想中的美创、逻辑,正是因此,中国人至今都没有真正创造出自己的逻辑认识论来。没有了中国人自己作为精神人的逻辑认识论,便不可能会有自己作为社会人的方法论、工具论,便更不可能会有自己作为自然人的本体真理论。总之一句话,由于中国人从来对于自身人生观错误的(亲、尊、长)定位,而至事实上不可能真正认识到自身精神的追求,包括对于自身自然欲求所本应达到的天赋智慧潜能高境界发挥的需求。换言之,中国人永远都不会追求精神思维的逻辑、不会追求自然信仰的真理,从而也必不可能真正追求对于自身现实生活中社会规律的认识。这实质等于说,中国人在周孔儒家意识形态的统治下,永远都只能处于精神意义上的“婴儿”状态,虽然不乏生理意义上的自然生长,但却基本上丧失了心理意义上的精神发育、生长、壮大的一切可能。换言之,即中国人只能成为婴儿、巨婴儿,却永远成不了精神人。
《孔儒的终结》序言(三)
我的七十自述
我生于 1944 年阴历 4 月初 9,籍贯江西南昌。1961 年入江西大学物理系读书。1966年文化大革命,推迟一年毕业分配。1967 年入南昌市无线电二厂任技术员。1978 年入中国科技大学研究生院,是中国科学院自动化研究所的硕士研究生,1981 年夏季毕业。1982 年进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社会学研究所理论研究室工作,从事社会控制论理论研究。1986 年为了解决妻子进京工作和全家住房的问题调入中国民政部下属的中国社会工作问题研究所工作,任中国社会保障研究室(正处)室主任。1989年因为政治性“签名”问题被解聘,“六四”之后即成为了真正的“坐家”(作家),即坐在家里的研究者。这种情形一直延续到今天。
正是在这“坐家”的研究之中,二十多年来我出版了四十多部著作,我和我的家庭的生活费用基本上即来源于此,其中的艰辛只有自知。我现在的著作大部分都在网上发表,获得了不少网友们的支持。我的主要著作是“三问”:《问人性》、《问天命》和《问历史》,总共分十卷,前两部已经出版,后一部在 2012 年年底竣工。其中,《问人性》的结论部分另有出版,名为《中国人为什么这么愚蠢》,《问天命》的结论部分也另外出版,名为《西方哲学死了》。我的更重要的著作应该是我的已经完成了的《黎鸣批判孔儒全集》(十二卷,四百多万字),其中即包括《孔儒的终结》一书,正等待出版,和正在写作的《东方的荒漠甘泉——黎鸣解老、观天下》、《现代人学全书》,以及计划之中将要撰著的《全息逻辑魔方》、《人类逻辑史纲要》和《中国思想史纲》。我的全部著作(包括已出版的)系列见后面附录。我最重要的工作现在看来主要有如下三个部分:
第一,我发现了孔丘及其儒家的“文化传统”其实是中华民族两千多年来的文化“肿瘤”,是中国人迄今为止的“政治体制”始终都难以获得任何改变的深刻的历史根源,也是《中国历史》在过去的两千多年之中始终都只能停留于人类的《前文明史》、《非文明史》乃至《动物史》状态的最根本的原因。孔儒的“文化传统”实质上即中国人永远都难以获得精神“启蒙”的最根本的“文化障碍”,不彻底批判孔儒的意识形态以及其“亲亲尊尊长长”的价值观,中国人的大脑就将不可能获得“启蒙”,中国就将不可能真正“崛起”;
第二,我发现了中国人真正最伟大的古代思想家是老子,他的《道德经》著作其实应该是全人类最伟大的精神瑰宝,老子的最重要的贡献,是他为全人类所提供的具有“全息逻辑”的《古典人学》的伟大的发明和创造。老子的《道德经》其实是全人类的《全息心 灵经》、《全息逻辑经》、《全息人学经》,是伟大的《全息逻辑认识论经》,是贯穿人类古今和未来的《全息人类幸福文明经》(具体见我的著作《东方的荒漠甘泉—黎鸣解老、观天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