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江青走过来招呼大家入席。席间,毛主席话说得格外多,很多话是“话中有话”,其他人都默不作声。参与者只记得毛主席大声地赞扬钱学森:“钱学森不要稿费,私事不坐公车,这很好。”
毛主席批评社教运动中“只靠工作队,搞神秘主义,打击面过宽”的问题。他说:“一个县、一个公社、一个大队,谁更了解那里的情况?只有群众。”说到这里,他伸出胳膊用力地一划:“我是要坐在群众一边的。”
这一划,在党政军领导者与群众之间划出了一条界限,也在毛主席自己与各级“当权派”之间划了一道界限。当然这是想象中的一道界限。但这一划,确使参加宴会者心里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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