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生前的最后二十年,从对国际社会主义阵营各国复辟资本主义过程的研究中,从中国GCD执政以后,党内一次又一次激烈的两个阶级、两条路线和两条道路斗争的实践中,逐渐发现无产阶级取得了政权之后,碘覆社会主义制度的主要危险,不是来自党外,不是来自社会上已经被打倒,或者被改造的反动阶级,而是来自党内昔日的“战友”。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以下简称“走资派”),才是碘覆社会主义制度、推翻无产阶级专政的主要敌人。由此创立了他的伟大的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继续革命理论(以下简称《继续革命理论》),解决了各国无产阶级取得了政权以后,谁是无产阶级的真正敌人?这个社会主义继续革命的首要问题,从而诞生了毛泽东主义。
毛主席是一位无比坚定的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他在参与和领导中国革命的半个多世纪中,不管是在武装夺取政权的战争年代,还是在建设社会主义的和平时期,他始终毫不动摇地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阶级斗争与无产阶级专政学说,坚持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回答和解决中国革命,以及中国GCD内所出现的阶级斗争与路线斗争问题。
在中国,GCD领导下的革命,分为两个性质完全不同的阶段:即资产阶级民主革命阶段和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阶段。这两个阶段,也就是毛主席临终前告诉人们的:“我一生做了两件事。”(引自《毛泽东传》《毛主席1976年对华国锋等人的谈话》)研究中国革命,特别是学习、继承、宣传和捍卫毛主席的继续革命理论,把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不能不研究这“两件事”。
根据马克思主义与列宁主义的基本原理,结合我国实际国情,党为实现GC主义的最高纲领,必须将革命分成两个阶段进行,即资产阶级民主革命阶段和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阶段。这两个革命阶段的性质、任务与形式都不相同,但是它们彼此又有着深刻的联系——后者是在前者取得胜利的基础之上的继续革命。
民主革命属于资产阶级性质。在中国,它的任务是反帝、反封建、反官僚资本主义。它不反对一般资产阶级,不反对资本主义私有制。由于旧中国不是一个工业国,资产阶级很软弱,它无力领导这场革命。这场资产阶级革命,是由中国GCD领导工农大众(包括资产阶级)来完成的。因此,它被称为新民主主义革命。
在毛主席和中国GCD的领导下,我国民主革命取得了伟大的胜利:第一,先后战胜了日本帝国主义对我国的侵略和美帝国主义对我国解放战争的破坏;第二,推翻了蒋介石王朝的反动统治;第三,建立了人民民主专政(即无产阶级专政)的人民共和国。
民主革命的结束,新中国的建立,标志着中国革命由民主革命阶段胜利地进入了社会主义革命的新阶段。
这个新阶段,是一个由资本主义走向社会主义的过渡时期。在这个过渡时期内,社会主义成分在逐渐增长,而资本主义的残余则尚未彻底清除。因此,在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广泛领域,始终存在着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激烈斗争;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谁胜谁负并没有解决。这是新生的社会主义与未死的资本主义之间的一次“最后的斗争”(《国际歌》),社会主义彻底胜利或资本主义重新复辟,都存在各自的可能性。诚如毛主席所概括的:“我国现在实行的商品制度,工资制度也不平等,八级工资制等等,这只能在无产阶级专政下加以限制。所以,林彪一类如果上台,搞资本主义很容易,因此要多看点马列主义的书。”(引自中发(1976)4号 中共中央文件)
在这个过渡时期里,无产阶级虽然已经取得了政权,GCD已经成为了执政党,掌握着国家发展的方向。但是,“在实现了工业国有化和农业集体化,完成了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以后。阶级矛盾依然存在,阶级斗争并没有熄灭。在这个历史阶段中,必须在经济战线上、政治战线上和思想文化战线上进行彻底的社会主义革命。同时,只要世界上还有帝国主义、资本主义、各国反动派和现代修正主义存在,资本主义的阴风总会不时地吹到社会主义国家里来。因此,在社会主义国家中,社会主义同资本主义之间谁胜谁负的斗争,需要一个很长的时间,才能最后解决。”(引自一九六四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人民日报》)毛主席的这一论述,正是来自他对国内外社会主义革命新鲜经验的正确总结。 马克思主义唯物辩证法告诉我们:任何事物的发展变化都来自该事物内部矛盾斗争的结果。人类社会的进步,社会主义的进步,都取决于社会内部阶级斗争的胜负:什么阶级胜利了,什么阶级失败了,决定着社会的前进与倒退,决定着社会主义的成功与失败。
毛主席说:“搞社会主义革命,开始也是不知道怎样搞法”。(《毛泽东读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批注和谈话》[下]第719页)但是,毛主席不愧是伟大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家,他在领导党和人民进行社会主义建设的斗争中,始终抓住阶级斗争这个纲;始终关切着阶级斗争形势的变化;始终致力于推动“兴无灭资”,“斗私批修”,“要同传统的观念实行最彻底的决裂”(《GCD宣言》)。他孜孜不倦地教育全党和全国人民“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见1976年1月1日《人民日报》);阶级斗争“必须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见1967年第10期《红旗》杂志)。他的思想也总是随着国内外阶级斗争形势的发展而发展,随着阶级斗争特点的变化而变化,从来没有停止过前进。
在社会主义过渡时期,完成了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实现了《GCD宣言》中第一个“彻底决裂”之后,资产阶级作为一个阶级的经济形态已经看不见了。在这样的社会条件下,资产阶级还存在不存在?无产阶级还要不要继续革命?谁是继续革命的对象?怎样继续革命?这一系列重大问题,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都没有论述。马克思告诉我们,资产阶级是无产阶级终生的敌人;列宁告诉我们,对资产阶级必须全面专政。而一旦消灭了资产阶级的阶级形态,要去哪里寻找资产阶级呢?找不到资产阶级,如何将社会主义革命进行到底?
以解放全人类为己任的毛主席,在他领导党和人民进行社会主义建设,特别是在反对以赫鲁晓夫为首的现代修正主义的斗争实践中,他遇到了这一系列问题。他当然要致力于解决这些问题。
他说:“在社会主义社会里,特别是在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基本上完成以后,还有没有阶级和阶级斗争?社会上的一切阶级斗争是不是还集中在争夺政权的问题上?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还要不要革命?革谁的命?怎样进行革命?这一系列重大的理论问题,马克思、恩格斯当时不可能解决这些问题。列宁看到了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以后,被打败的资产阶级甚至比无产阶级还要强大,时时企图复辟,同时小生产者不断生长新的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威胁无产阶级专政,因此要对付这些反革命威胁,并且战胜它,必须在长时期里强化无产阶级专政,舍此没有第二条路。但因列宁逝世过早,没来得及在实际上解决这些问题。”(引自1976年5月18日《人民日报》)
毛主席在批评苏联《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教科书》时指出:“一种意识形态成为系统,总是在事物运动的后面。因为思想、认识是物质运动的反映。”
马克思、恩格斯在世的时候,全世界还没有一个实现了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列宁领导苏维埃政权不过六年两个月,并且只有五十四岁就逝世了。“而革命党是群众的向导,在革命中未有革命党领错了路而革命不失败的。我们的革命要有不领错路和一定成功的把握,不可不注意团结我们的真正的朋友,以攻击我们的真正的敌人。”(《毛泽东选集》第一卷第3页)于是,解决这个无产阶级如何最终战胜资产阶级的理论、方向和路线问题,历史地落到了毛主席的肩上。
早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末,南斯拉夫GCD总S记铁托,在美帝国主义的唆使、利诱下,首先背叛了无产阶级,把执政的GCD改变成为一个社会团体:“GC主义者联盟”;把国家的社会主义方向,改变为资本主义制度,充当了帝国主义反对社会主义阵营的一条走狗。
斯大林逝世后,赫鲁晓夫策动三次政变,终于篡夺了苏联党和国家的最高领导权。他上台以后,背叛了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投降了美帝国主义,把全世界第一个无产阶级执政党——苏联GCD,变成了现代修正主义法西斯党;把全世界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变成了一个社会帝国主义国家。当年,十四国武装干涉,没有救得了沙皇,没有阻挡得了十月革命的胜利。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伟大的苏联人民,在斯大林领导下,打败了穷凶极恶的希特勒,为社会主义赢得了在欧亚十一个国家的胜利。但是,在斯大林逝世前后不到十年的时间里,铁托及赫鲁晓夫两个现代修正主义集团上了台,打着红旗反红旗,积极推行修正主义路线,走资本主义道路,结果南斯拉夫和苏联,以及东欧全部社会主义国家,几乎同时W党W国,土崩瓦解。
毛主席说:“社会主义革命发展到新的阶段,苏联复辟了,十月革命的策源地不行了。苏联的教训说明,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以后能不能保持住政权,能不能防止资本主义复辟,这是一个新的中心课题。问题出在党内,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阶级斗争没有完结。”(引自《毛泽东年谱》第6卷,第23—25页。)
与此同时,毛主席看到,在帝国主义和瓶演边策略的作用下,在资产阶级意识形态和生活方式的影响下,中国党内也出现了新变化:“民主革命后,工人、贫下中农没有停止,他们要革命。而一部分党员却不想前进了,有些人后退了,反对革命了。为什么呢?作了大官了,要保护大官们的利益。”(引自1976年5月16日《人民日报》)
联系到社会上,“还有一部分人梦想恢复资本主义制度,他们要从各个方面向工人阶级进行斗争,包括思想方面的斗争。”(引自1957年2月27日《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
无疑,毛主席的这些论述,表明了他对社会主义革命中,阶级斗争新特点和新形势的认识,在不断深化,不断发展,不断进入新的境界。
只要我们谦虚谨慎,认真仔细地学习、钻研自党的七届二中全会以后,直到1976年秋毛主席逝世前夕,在这二十七年里,他对阶级斗争进退的观察,对阶级斗争形势的把握,总是与时俱进,因势利导地一步步深入,一步步前进,一步步由党外追踪到党内,一步步走进了无产阶级执政后,阶级斗争发展规律的必然王国。
七届二中全会上,他讲“拿枪的敌人消灭以后,不拿枪的敌人依然存在”;建国之初,他讲“帝国主义者和国内反对派决不甘心于他们的失败,他们还要作最后的挣扎”(全国政协第一次会议开幕词);一九五九年,党的庐山会议上,党内斗争的尖锐性让他关注“谁是我们的敌人?”的目光移向了党内。他第一次提出“庐山出现的这一场斗争,是一场阶级斗争,是过去十年社会主义革命过程中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两大对抗阶级的生死斗争的继续。”(引自1967年8月16日《人民日报》)从此以后,他的注意力一天也没有离开过党内的阶级斗争。
他谆谆告诫全党和全国人民,特别是告诫党的高级干部:“要特别警惕象赫鲁晓夫那样的个人野X家和Y谋家,防止这样的坏人篡夺党和国家的各级领导。”(引自《关于赫鲁晓夫的假GC主义及其在世界历史上的教训》)
他说:“修正主义上台,也就是资产阶级上台。”(引自1970年4月22日《人民日报》)他不止一次地强调:“中央出了修正主义,你们怎么办?很可能出,这是最危险的。”(引自1967年第十三期《红旗》杂志)
一九六六年五月,为了给后人走出一条解决修正主义上台以后“你们怎么办?”的正确道路,他以无与伦比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素养和大无畏的革命胆略,以及积四十年来领导全党和全国人民从事革命斗争,实施无产阶级专政的丰富经验与智慧,发动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进行了一次修正主义上台后,党内外的左pai,如何运用他的继续革命理论,依靠群众,组织起来,将走资派(右pai)打倒的“认真的演习”。(引自《给江青同志的一封信》)
也正是在这场轰轰烈烈、浩浩荡荡的人民造反的大潮中,他最后完成了对“走资派”这个最危险的敌人的论断:“搞社会主义革命,不知道资产阶级在哪里,就在GCD内,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引自中共中央{1976}4号文件)由此,一条无产阶级通往GC主义彼岸的马克思主义道路找到了。点击查看是谁[封][杀]了毛选第五卷?
这场史无前例的伟大革命运动,虽然由于毛主席的不幸逝世,而被走资派所颠覆,但是,走资派们碘覆无产阶级专政,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恰恰最有力地检验和证实了,他们是无产阶级专政和社会主义最凶恶的敌人;毛主席的继续革命理论,正确地反映了社会主义阶段,阶级斗争的这一客观规律,从而为全人类的彻底解放指明了正确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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