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每日邮报》近日引述美国海军战争学院教授辛库斯的话称,“IS可能考虑这项战略,IS武装分子够残忍也够消息灵通,也知道许多国家在这方面无力防范。”英国皇家联合军种国防研究所资深研究员柯尔也认为,IS有可能用埃博拉当武器,但她说:“目前大家都在关注埃博拉,他们成功闯关的可能性极低。还有,埃博拉非常难以控制,‘圣战者’可能在有机会传染病毒之前就先丧命。”伦敦中东安全问题专家克瑞格也称:“IS确实可能使用埃博拉病毒,因为成本低廉,在西非容易取得”。但他补充称:“IS现在的重点不在西方,而是着重拓展在叙利亚和伊拉克的领土和影响力。使用埃博拉当生物武器风险太大,可能感染他们自己的武装分子和占领区的居民。”
目前,美国声称随时可以对叙利亚目标发动军事打击。其理由就是,美国总统奥巴马坚持认定叙利亚政府在战争中使用了化学武器。
2012年 8月全国上映的《全城戒备》电影,以2015年的华人大都市为背景,讲述二战期间遗留的生化武器泄漏,导致人类变种的浩劫。影片具有超能量变种人的神秘元素搬上银幕,集末日灾难、生物变异、刺激爆破以及武打实战等元素于一体,这是第一部介绍地狱瘟神的生物武器的影片。《三国演义》中,关羽就中了魏国的毒箭。
生物武器是能使众多人、畜和农作物等患病乃至死亡的一种特殊武器,它和常规武器、化学武器、核武器并称为四大武器系统,而且它总会引发瘟疫,被称为“地狱瘟神”。但很少有人知道,早在3000多年前,人类就会使用生物武器作战,直到今天,许多国家也在秘密研发新型生物武器,而一些恐怖组织更欲得之而后快。
公元375年,匈奴大军开始横扫欧洲,在与东哥特人作战时,也使用了生物武器。据记载,东哥特的军队以步兵为主,数量相当庞大。而匈奴铁骑如潮水般涌来,东哥特人只见漫天如蝗之飞矢,步兵们接二连三倒地。这匈奴人用的箭不一般,其准头高,射程极远,杀伤力极强,箭头用锋利的金属或坚硬的动物骨头做成。而且匈奴人还在作战前事先将箭头沾上马粪,许多被这种马粪“脏箭”射伤的人染上破伤风而送命。公元前559年,晋、齐、鲁、宋等13国联合伐秦,秦国就在泾河上游放毒,致使敌方许多人中毒。早在公元600年前,亚述人曾施用黑麦麦角菌来污染敌方的水源。美国媒体报道,人类使用生物武器的历史追溯到3300多年以前。在公元前1320年至公元前1318年间发生的安纳托利亚(位于现在西亚地区的小亚细亚半岛)战争中,希泰国尽管实力弱小,但通过使用病羊病驴参战,在两年时间里打败了强大的阿扎万国,显然这种生物武器起到了关键的作用。1346年,鞑靼人在攻打克里米亚半岛的卡发城时,3年不克,于是鞑靼人将死于鼠疫的士兵尸体投入城中,致使城池不攻自破,而这场鼠疫却蔓延整个欧洲达8年之久,造成当时欧洲三分之一人口约2500万人死亡。这些便是人们所称的早期生物战雏形。然而,把大量化学武器用于战场,肇始于第一次世界大战。两伊战争中,伊拉克至少对伊朗发动过200余次化学武器袭击,大量使用了芥子气和神经性毒剂,造成了伊朗大量人员伤亡。鲜为人知的是,当时,伊拉克萨达姆政权使用化学武器的行为,曾得到美英等西方国家的默许和帮助。
近年来,国际社会有关研究认为,现代生物技术的空前发展及其在军事领域所存在的潜在应用可能,或许会有一天使人类面临一场严重的生态环境破坏危机。有关专家指出,这决不是什么危言耸听,人们只需回眸一下历史,便可见一幕幕触目惊心的战争活剧犹在眼前。到一战时,德军首次将生物武器在实战中使用,而二战期间生物武器进入快速发展时期,像日本的魔鬼“731部队”堪称是当时世界上最大、最早的生物战研究机构。进入新世纪后,国外传染病生物学家研究发现,人体吸入炭疽杆菌后所引起的肺型炭疽病死率要比皮肤型炭疽高得多。而且,除炭疽杆菌外,威胁人们生存的还有许多生物武器,如细菌类、病毒类、毒素类、真菌类、衣原体类、立克次体类以及“魔鬼的唾液”、SARS、禽流感等。
一、加拿大二战曾研制炭疽武器对付德军
二战中,加拿大曾设立秘密军事实验室,发展生物武器对付德军。法新社报道,加拿大科学家1943年在圣劳伦斯湾一个小岛上培植大量炭疽病毒,用以制造生物武器。这项代号“N计划”的生物武器项目与盟军破译德军密码、成功研制原子弹一道,获称二战三大军事秘密。新社说,盟军当时准备对德军发动生物战,时任英国首相温斯顿•丘吉尔意欲获得50万枚炭疽炸弹。根据资料记载,由于实验遭遇挫折,这一秘密实验室1944年8月关闭,研究转入美国继续。但实验室在关闭前已制出大约700亿剂炭疽病毒,足以消灭当时全球人口30多次。曾在这个秘密实验室工作的科学家汤姆斯•斯托文表示:“剩下的那些炭疽病毒随后被混合溶解,被放置不久后,就全部被倒入圣劳伦斯湾河底。”
二、美军向旧金山释放细菌云雾
冷战之初,美军认为,除了核武器,敌人还有可能使用一些不太引人注意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某个敌国很可能利用潜艇或小型快艇对美国沿海重要城市释放生物毒剂。美国在越战中也使用过植物杀伤剂,还有催泪剂,造成越南居民150多万人中毒,3000多人死亡,500多万公顷的土地和森林被污染。据报道,在被橙色剂喷砂地区,人的先天性疾病发病率增高。越南政府估计,美军使用的各种化学毒剂已导致50万名儿童患有先天性疾病。二氧岂中毒引起的其它相关健康的影响还包括新陈代谢失调、免疫系统失常以及神经心理混乱。毒气导致无数妇女和儿童死亡。通过现已解密的文件,人们惊奇地发现,为了评估生物武器攻击的可能性后果,美国海军曾在1950年向旧金山释放了一股含有细菌的云雾,军方称这股气体是“无害的”。但当时的历史记录表示,此后不久旧金山爆发了一次大流感,其中有一位患者因此丧命。1966年,美国国防部命令陆军在纽约地铁再次进行类似试验,该次试验的结果和影响至今仍未公布。 20世纪50年代,白宫对“红色”中国准备自行发展核武器大为紧张。美国政界的高官们绞尽脑汁想阻止中国的核计划。为此,1963年,时任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的麦克斯韦尔•泰勒受命制定了一项非常规战争的计划-B计划。该计划的核心内容是对中国西北部的核武器试验基地进行一次秘密攻击,行动将由轰炸机或100名国民党士兵组成的特种破坏部队来执行。 这个异想天开的B计划一经提出就遭到了美国国务院的激烈反对。1964年10月16日,中国成功爆炸了第一颗原子弹,B计划彻底破产。
三、英国曾进行细菌战试验
据英国《卫报》网站报道,二战期间,英国科学家开展了秘密的生物战试验:试验各种传播口蹄疫、痢疾、霍乱和伤寒等致命传染病的方法。提供给国家档案馆的一批文件,披露了一长串可能被转变为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传染性制剂和瘟疫的名单。二战期间,英国政府制造了500万个充满炭疽杆菌的饲料饼,试图用它们来感染德国的牛群。但最新文件显示,科学家还对更广泛的一系列疾病进行了研究。这些专家向战争内阁的一个小组委员会汇报。后者承认,“细菌战”是1925年的日内瓦议定书所禁止的。相关记录直到现在才公布,它们被打上了“机密”和“须妥善锁藏”的记号。有关“毒素X”———据信是肉毒杆菌———的一次会议是如此敏感,以致会议记录上写着:“不可泄露。”报告说,专家们并不认为生物战“很可能取得决定性效果,但或许会在冲突的关键阶段造成极度困窘的状况”。必须做好准备,以防御“敌人”的此类袭击并将之作为一种“报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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