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发生以后,伤病员们说什么也不让我白天出去采草药了。我为了让他们放心,就改为晚上去采。黑夜中眼睛看不到,就用手摸,拔出草根,摘下草叶,用鼻子闻或用舌头舔,凭经验来辨别。伤病员看我一个人摸黑上岸采药,很不放心,几个勉强能走动的同志便主动给我放哨。
隆冬降临了,环境更加恶劣,但是我们都坚信,严冬到了,春天还会远吗?有10多个同志的身体逐渐康复了。就在这时,哥光回来了。由于部队四处活动,行踪飘忽不定,他历尽艰辛,辗转了一个多月才找到了部队。根据部队领导的批示,我们在地方党组织的协助下,终于突破敌人的封锁线,回到了部队。
(来源于《琼崖红色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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