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张老师离开世界是今天下午。立即报告了马立三叔叔、阿苏达岭叔叔、北京的吉狄马加领导亲人和妹妹,告诉了老家西昌欢度春节的家人及安平妹妹等朋友们。
张老师是爸爸的亲密战友,爸爸与张老师在写作和完成《彝族通史》书籍期间建立了非常亲密的朋友关系,尤其是在完成《彝族通史》项目最后修改定稿阶段,张老师与爸爸每一天都有电话沟通关于书籍的各种信息。
2007年爸爸生病住院,张老师飞北京在病房里面与爸爸多次交流观点。
一月二十三号我们彝族痛失张老师前辈。我自己失去父亲的知己,与我自己也有深刻沟通的,和蔼可亲的前辈。
(一)1999年第一次见面张老师
1999年我在香港中文大学教书,假期回来北京,爸爸邀请我一起回昆明与普朝柱叔叔等云南家人朋友们见面。参加《彝族通史》编辑团队主办会议上首次见面张老师。他浓眉大眼、五官端正、沉稳、皮肤白、清瘦、有着我们独特生态环境生长彝族人的帅气,有着云南东部区域曲靖地区宣威彝族口音,他紧紧的跟随爸爸军人之快速脚步讨论《彝族通史》书籍项目每一个章节的安排。普朝柱伯伯邀请父亲和我去他家,我们暂时离开会议室。
(二)2000年第二次见面
见面是在楚雄州驻昆明机构的楚雄大厦顶楼会议室,爸爸和天玺叔叔与编写团队见面商量项目推进时间。
(三)2007年的深刻谈话
父亲2007年住院没有通知家人朋友,但是告诉张老师,父亲去世后的2007年10月,我从香港中文大学请假回来参与处理爸爸后事。我与张老师见面还是在楚雄大厦会议室。张老师告诉我,我的父亲去世是彝族人民的损失。他告诉我,他根本不相信爸爸会离开大家。他告诉我:“我直接飞北京去看望领导,见面主题还是书籍推进时间,我看见领导根本没有疾病加重的迹象。您父亲直起腰,没有疾病加重的信号。我被他健康表面误导了。以为很快您爸爸会飞回来昆明与大家讨论书籍最后阶段各自任务,没有,您的爸爸没有能够回来昆明与大家见面,他离开太快太快了。我们都十分伤心。”
老师与晚辈我的谈话使得我们之间没有距离。因为我远在香港中文大学没有守着病重的父亲!但是老师前辈却多次从云南飞北京看望我的爸爸。
(四)2010年
见面还是在楚雄大厦。我认认真真的报告张老师,作为《彝族通史》书籍总编之一,张老师听取我关于对书籍署名的报告。
最后一次见面老师是与李桂英主任阿姨一起,如今桂英阿姨,爸爸和张老师前辈们都离开我们,在美丽金沙江流域的兹兹普乌相聚在一起了。
亲爱的张老师
安息吧!但愿在美丽天堂爸爸和您会继续温馨的展开关于伟大彝族历史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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