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纪的老人,顶着一头沧桑,稳健地迈入21世纪,虽偶有爆竹炸响,但世界整体还算太平安定。中国是世界上四大文明古国,也是地球上人类社会最大的家庭,人类文明延续最长久的国度,有五千多年悠久的历史文化。仓颉造字,让无数文人墨客在灿烂的星河里,留下灿灿光芒,开垦属于自己的处女地,历史文化才得以延绵辉煌。
在北京首都规划建设的版图上,处处是高楼大厦,豪宅万顷,巍巍壮观。而在规划图纸上看不到的一座文字垒起的精神大厦,在北京宋庄拔地而起。建造这座大厦的策划者、设计者、垒砖添瓦者便是大诗人沉沙。
他用单薄的身体,在大鸡的版图上,在五千汉字中捡拾着一个个精神砖块,用心血和汗水作泥浆,深筑高垒。于是,《宋庄我的油画布》便欣然自北京的宋庄挺起。
这是一座用灵与肉构筑的精神大厦,读者可以透过作品,让灵魂自由升华。不用敲门,思想和灵魂便能跟随作者的笔锋,穿墙越垒,直入云端。借他的肩膀,望一望他时常带进带出的云彩,和出门乘坐的快马。心与心近距离与诗人沉沙沟通对话。
您可以撕一片云,写上祝福,请清风捎去,作为见面的礼物赠送给他。沉沙只爱闲着,看着门前的小草,几时发芽,给油画布增添一些绿色,手中的啤酒滴在画布上,一场暴雨倾盆而下。地上的小草高兴的蹦了起来,一双醉眼痴痴在笑。思想却如脱缰的野马,整理诗的裙摆。
沉沙会拜托一只喜鹊,一早在您的窗前等候,回赠您一首散文诗,一种新思维的散文诗,这首诗也需要通灵者和一定高度的人才能读懂,所以只好委托喜鹊宣读。
沉沙的散文诗,骂也好,颂也罢,一朵朵云彩,一缕缕清风,一颗颗赋予灵性的小草,寄托着他的情思和忧怨,也会给读者带来耳目一新的轻快之感。丰富的语言提炼,精妙至极。没有一定高度,没有思想和灵魂的沟通,是很难读懂大西洋的深邃。一般读者会把这本书送到神经病医院,告诉医生看了此书找不到回家的路了,请求帮助。
沉沙的新作散文诗《宋庄我的油画布》,是一座思想闪着火花的精神乐园,异向思维方式才能写得出来。跳跃得像一匹野马,在时空中奔走,一会上天,一会入地,出神入化。表现了他那颗顽强波动的心,贫富不移的心,对目标的追求。153篇诗文,巧妙地画出他的人生轨迹,像天女撒花一样,每到一处,他的影子,便被拴在那里,难以开罪。
好在,他不说别人说过的话。他说,“别人讲的再好,也是别人的,不是自己的......”。所以,他在每一篇作品里都力求个性,张显自我。沉沙就是沉沙,和姚汝金天天睡在一张小床上,也有不同的区别,姚汝金是他的母系符号,而沉沙是他的文学人生的标点。在写作上,他绝不让肉体和影子混在一块,也决不会让影子绊倒自己的脚。所以他在文学语言,思想深度,精神高度上,尽可能把肉体、灵魂、影子区分开来。开拓了散文诗创作的一片新天地。
沉沙说他是我的乡友,还是我的战友,这些我全都相信,他无论怎么介绍自己我都相信。因为我善良,也相信文化人不会欺骗善良的人。2015年3月在《作家报》张富英总编的媒介下,我认识了这个大诗人,本想把我2005年3月出版的诗歌散文集子拿给他指导,交流中听了他谈诗论道,如此高深,这个念头便退隐了。我怕他说我拿着古人的衣钵混饭吃,甚至还有更难听的话,他都能说得出来,不留情面。
前年在山东东营作家会期间,我们住在同一间宿舍里,他喜欢喝酒、写字、读书,我只能陪他喝点小酒,也陪不彻底,他酒量比我大。喝酒回来他又在房间里写书法,求字的人这个未走,那个又来,房间里人和纸墨混杂着,还不能用一个乱字形容,因为来求字的人都是参加作家会议的人,一个个彬彬文静,欲说不能。夜里12点多,人散了,他又看书,书看不进去了,说“咱们去喝酒吧”!“您酒醒没醒啊,又要去喝酒,真是李白的徒弟!”我冷不丁给他来了一句。我没附和邀请,他只好自己怏怏不快地补酒去了。什么时间回的房间,我全然不知,等我醒来时,他正懒散在被窝里看书,一本《楚辞》。他乐而好学的精神,着实打动了我。我是最懒散的人,对看书不感兴趣,是他拨动了我的琴弦,回到北京,我也学着有文化的样子,看名著,读古书,偶尔与沉沙交流一下诗歌创作。有时写上一两首不着调的诗。哈哈,附庸风雅。
因为那天晚上没陪他去补酒,他在新出的散文诗集里,淋漓痛快地骂了我一通。他从不掩饰自己。他骂我拐走了他的灵魂,总在跑路,而不能停息,是一个十足的大骗子。我也有同感,经常会有一个影子在搅扰着我的生活,因为同一个宿舍,那怪胎便依附了他。所以,我就成了那个影子的替罪羊。他骂我,影子是听不到的,那是心音,一种忧怨的流淌。影子却在角落里哈哈大笑,终有一天,我会把诗人都卖到疯人院里去,只有我能听懂影子的谈吐。
沉沙喜欢自由,散漫。似乎文化人都有这个特点,有路不走,偏去爬山。即使肉体被圈在某个特定的小圈子里,思想和灵魂依然天马行空,任意狂飙。
沉沙在他的《宋庄我的油画布》一书中,设置了无数文字迷宫,往那个方向走都是路,但走着走就碰在了硬物上,出口只有一条,好像是苹果园地铁站。进去以后,都得沿着他的轨道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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