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第二集团军总司令孙连仲直接指挥。孙立即令一四〇师驰赴台儿庄东南郊之禹王山左翼阵地(与六十军衔接)及南郊望母山一带防守,并负责该地段运河西岸河防防务及构筑沿河工事。
25日夜,李宗仁下令:"台儿庄守军于26日全面出击,消灭进入台儿庄以东我袋型阵地的敌军。于学忠部向东,汤恩伯部向西,封锁袋口,卢汉部向北,合力歼灭进入邢楼、武圣堂、蒲汪、辛庄地区之敌。"
26日傍晚,敌集中炮兵火力,向我东庄、火石埠阵地发射5千发炮弹,尘土腾空,不见天日,整个东庄夷为平地。当敌炮火延伸射击时,滇军主要兵力隐伏在麦田里,待敌步兵近入隐伏地线50米处突然开火,敌死伤累累。是役,一八三师严家训团长战死;莫肇衡团长身负重伤,莫在送往后方途中,坚决不过大运河,挣扎着以血衣蘸血在道旁石上书写:"壮志未酬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沾襟",未抬到医院即壮烈牺牲。陈钟书旅之副旅长马继武率部猛攻,夺回火石埠阵地。伪军刘桂堂部伪装成滇军,冲入湖山,团长董文英与敌力战阵亡,代团长陈浩如率部增援又阵亡。投入战斗仅三天,一八三师官兵仅存四分之一。
日军在夜间放出军犬--小丝狗,专咬断滇军电话线,造成指挥系统失灵,结果这些小丝狗被我军捕获。日军又派特务、汉奸窃听滇军电话,刺探滇军作战配置及作战方针指令。机智的滇军立即换上白族士兵任电话员。鬼子汉奸听不懂是哪国话,也找不到翻译,诡计未能得逞。
27日午后,日寇调集更多兵力,继续攻打我东庄、火石埠,旅长杨宏光指挥张仲强、陈凯文两个营以轻重机枪集中猛击,接着又展开肉搏战,不到半夜,日军一个大队被消灭,缴获轻重机枪50余挺,步枪700余支,战刀30余把,地图、照相机、文件若干。
敌人企图从东庄一线攻占台儿庄的迷梦就这样被滇军粉碎了,于是改变进攻方向,把主攻的矛头指向禹王山。
一寸山河一寸血 固若金汤禹王山
以大禹名字命名的禹王山位于邳州市戴庄镇境内,西濒京杭大运河东岸,北望山东省枣庄市台儿庄区南端,距其只有7公里。它的东北面为湖山、窝山,北面为邢家楼(现今邢楼镇)、五圣堂。海拔约124.6米,是座缓坡形的石头山,因山顶有座禹王庙而得名。为整个台儿庄地区的制高点。日军占据它,便可控制大运河。向东,可由其纵深经台赵支线切断陇海铁路,直取徐州,使中国军队300里防线尽成虚构;向西,则可以居高临下沿东侧一路摧毁中国军队台儿庄防线及津浦铁路。故此,禹王山实属兵家必争之地。
一八四师师长张冲命令一〇八六团奔赴禹王山担负狙击任务。禹王山,较之云南的山,其实只能算一个小土丘,全为坚硬的青石。山如马鞍,一前一后两个山包,靠运河滇军一侧的山包稍高。过河后,一〇八六团马不停蹄,直向山顶疾进。刚上山顶,日军已占领前面的山包,两方随即开火,双方都想夺下对方所占山包,控制全局。片刻之间,山包间的垭口里,遍死伤累,血流如渠。滇军卧在战友尸体堆里,以其作掩体,拼命射击。排长白祥云,身高腿长,向来作战勇敢,身先士卒,冲越垭口,直捣敌前沿,不幸中弹殉国,其余士兵也无一幸免。日寇见滇军占领了禹王山主峰,炮弹像雨点般飞来,整个禹王山震得颤抖起来。炮火一延伸,步兵立即发起冲锋,在炮火下,滇军携带的锹镐无法很快地在石头上构筑工事,只好用弟兄的尸体和山包作掩体,伤亡极大。滇军抓住战斗间隙,拼命修筑工事,很多士兵虎口磨出了血。到了天亮,终于在前沿架设了铁丝网,设了障碍物,并挖出了一些单人散兵坑和机枪掩体。但禹王山地质系碎岩层,挖掘战壕不易,战区长官部立即调拨麻袋2万条,装土堆砌胸墙,沿山的东、南、西三面设三道防御线。
以后,双方又发动了数次冲锋,但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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