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达激动地说。
陈伯达用完饭,自己把盘子送给田师傅。他回房时正好我们在走廊相遇,他问:“主席休息了吗?”我说:“没有,刚才还问我给送饭了吗?”他眼里含着泪水,再次激动地说:“谢谢主席。”
1950年末到1951年初,主席带着几位秀才住石家庄一个招待所,在这里编《毛泽东选集》。一天,主席和陈伯达一边吃饭一边谈问题,主席说《三国演义》中有这么一段说诸葛亮的话,你有什么看法?陈伯达说对这段话有争议。主席让他把这段话找来。吃完饭我们一同回主席房间,陈伯达拿来《三国演义》,只翻了两下就找到了那段话并递给主席。
1953年末到1954年初,主席带一个班子到杭州起草宪法。一天散步时,主席说:“我们要制定的这部宪法,必须符合中国的实际,既不同于资本主义国家的宪法,也不同于社会主义苏联的宪法。”陈伯达说:“我同意主席的思想,我们可以吸取它们的精华但不能照搬。资本主义的宪法是反映资本主义国家情况的,苏联宪法是反映苏联情况的,我们的宪法是反映现阶段中国情况的。情况不同宪法也不可能相同。”主席说:“伯达,你把刚才我们谈的观点再深入研究,细化一下,整理出一个材料,作为我们起草宪法工作的指导思想。”据说后来宪法中有一段重要的话,就是这次两人讨论的结论。
胡乔木
主席让食堂给乔木改善伙食
胡乔木1948年在西柏坡被任命为中共中央宣传部副部长、新华社总编辑。主席的大秘书中,当时第二号人物应是胡乔木。
七届二中全会为我党夺取全国政权,提供了理论基础,制订了相应的方针政策。乔木从主席秘书、宣传部和新华社领导的角度参与全会工作。
中央机关从西柏坡搬家到北平途中,我负责机要室的车的看押,同时照顾主席、子龙、乔木等领导同志的孩子。一路上,乔木和他爱人把我当做一家人看待,使我感到很温暖,很融恰。
在双清别墅,初入中南海时,乔木和伯达、家英等经常在主席那里。
一次乔木在主席办公室研究问题,总理来找主席有事,乔木主动退出回避。等总理办完事走后,主席才发现乔木没在屋,就按电铃召我,我在会议室里发现乔木坐在沙发上睡着了。他太疲劳了,我没马上叫醒他,只是把情况报告了主席。主席说:“对,让他睡一会儿吧,好几天没睡好觉了。”
过了一会儿,主席出了办公室散步,他从东走到西,又从西走到东,在院子里走了几个来回。大约又过了十几分钟,他终于着急了,让我叫醒乔木。
我来到会议室轻轻叫醒了乔木。乔木醒后,拍拍脑袋,后悔地说:“我怎么睡着了,真误事了!”他快步向主席办公室走去,又开始了工作。
主席对秘书是关心的,他曾对叶子龙说:“这段时间乔木、伯达等同志太累,我对他们的工作很满意,你告诉食堂给他们改善一下伙食,这样下去身体吃不消。”
“这事不怪你,是我错了”
一天夜里我值班,主席按电铃传我。我马上到主席卧室,见他穿着睡衣来回走,看我进来,说:“叫乔木来。”
我马上回值班室往乔木家打电话,是他夫人谷羽接的。我说主席有急事,请他马上到主席处。乔木匆匆忙忙来到主席办公室。
“乔木,你怎么搞的,昨天让你修改的材料怎么还没给我?”
“我亲自放你桌子上了,是不是别人收拾东西给动了。”
“我怎么没看到呢?”主席半反问半自语地说。
这时叶子龙拿着一份急电走来,见对主席说:“有份急电,你先看,我们一起找。”主席很快看了电报,签字后交叶子龙,又说起埋怨的话。叶子龙放好电报,说:“白天我看到报纸下有一份材料,是不是夹在哪报纸那里了。”边说边一张张翻报纸。
果然,叶子龙在一张报纸里翻到了那份材料。主席脸上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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