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制的铜柱
铜柱原址吉林珲春立下的复制品
有关铜柱的记载
目前,中俄两国友好关系日益深化,在抗疫等诸多领域有着广泛的合作,并继续坚决反对歪曲历史的图谋,出现了可喜的势头。双方还强调,应当尊重各国的历史传承、文化传统,全力推动文化和文明对话,将中俄全面、平等、互信的战略协作伙伴关系提升至更高水平,是建立公正、和谐、安全世界格局的关键因素。我们也衷心希望中俄两国在历史遗留问题解决上有所突破。
“疆域有表国有维,此柱可立不可移。”据悉,“中华珲春吴大澂铜柱”流失到俄罗斯整整120周年。
清光绪十二年(1886),在吉林德惠鳇鱼岛区域的贡江碑树立之前一年,清朝官员吴大澂与沙皇俄国勘界大臣巴拉诺夫,在今吉林珲春市东南二十里板石镇境原天文台旧址沙草峰南竖立土字界碑时,在第八记号处立铜柱。柱高12.15尺,宽3.03尺,上刻吴大澂手书篆字,共四行五十八字:“光绪十二年四月,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吴大澂、珲春副都统依克唐阿,奉命会勘中俄边界,既竣事,立此铜柱。铭曰:‘疆域有表国有维,此柱可立不可移。’”
光绪二十六年(1900),沙俄军队将铜柱劫掠运至伯力(今俄罗斯哈巴罗夫斯克),据说目前存放在伯力博物馆,距今已经120周年之久。
值得指出的是,“中华珲春吴大澂铜柱”不同于其他海外流失文物单纯的历史价值和艺术价值,也不同于我国与俄罗斯签署条约放弃的领土,该国界铜柱原本树立地点是我国的珲春县域,是一个重要的历史见证。
希望俄罗斯充分考虑中国人民感情,从有效加强中俄全面战略伙伴友好合作关系的角度和高度出发,在文化交流和文物保护等问题合作上有所突破,将流失120周年之久的中华瑰宝“中华珲春吴大澂铜柱”作为新时代中俄友好的见证,共同积极寻找其下落,并能提供相关图片和信息,尽早归还。
在2020年10月,本人曾致函有关方面,却没有回音。再次发函,望能充分重视、尽早归还。
从小就熟读《经史子集》的托伦托哷,是个胸怀全局、办事认真、果敢坚毅、胆大心细、吃苦耐劳、文武双全的人才。托伦托哷最初在宁古塔副都统衙门仅任职个小小的“满仓官”,按照《钦定大清会典事例》上的解释,是负责仓库管理的微员末吏。光绪元年,因“俄人在海參崴建筑铁房,私蔵军械,情形叵测”,年逾四十的托伦托哷临危受命。吉林将军命其乔装改扮深入到俄罗斯海参崴侦査敌情,他在俄国境内绘制军事地图、撰写军事情报,排除艰难险阻出色地完成了侦査任务, 不负众望的托伦托哷终于崭露了头角。六年之后,慧眼识英才的吴大澂将托伦托哷纳入自己的麾下,当时宁古塔到东宁、穆棱、 密山、依兰等地,交通不便没有道路可通,为了达到顺利招民垦荒的目的,托伦托哷亲自率部进行最初的实地勘察。
托伦托哷正如自己满语名字“火把” —样,以自己“筚路蓝褛、以开荒荆”的“星星之火”,引得大清王朝下决心解除东北的“封禁”,带来了北大荒的“遍地燎原”般全面大开发。托伦托哷这些先辈们对东北开发的伟大历史功绩,是功不可没的。光绪十二年,中俄对东北地区进行了重新勘界,非 常了解边境界碑位置的托伦托哷随同勘界大臣吴大澂一起完成这一重要使命,在今黑龙江省东宁县的三岔口地区,他发现俄人有意将“倭”字碑向中国境内移动了4里,马上高声地制止这种明火执仗的侵略行为,然而,俄官舒利经(边境官)并未理会他的据理力争……面对这样的国耻大辱,托伦托哷纵身跳入树立国界碑的土坑内,大声疾呼:“我身可埋, 界不可移!”“托公舍生护界”的英雄壮举,深深地感动了东宁当地百姓,他们说:“如果每一个清朝的官吏都像托伦托哷一样寸土不让,中国就不会失去一寸土地!”
1886年夏,吴大澂作为中方首席代表,参加中俄勘界谈判,收回了被沙俄非法霸占多年的珲春附近黑顶子百余里的领土,纠正了“土”字界碑,争得了中国船只在图们江口的航行权,使吴大澂“一寸河山尽寸心”的名诗变成现实。这次勘界的成果,今天看来意义尤为深远。正是奉命勘界途经吉林时,吴大澂3月29日来到阔别两年多的吉林机器局。他自己出资,委托该局制造了一个铜柱,上刻吴大澂亲笔篆书的铭文:“疆域有表,国有维;此柱可立,不可移。”后来,这个铜柱竖立在珲春附近中俄交界长岭子地方。沙俄把这个铜柱视为蚕食我国领土的障碍,1900年趁出兵我东三省之机,将这个铜柱“碎为两段,移置于伯力博物馆”[45]。吴大澂视察吉林机器局时,“渤生(宋春鳌)又出示局中自造单筒小炮,一与俄登飞炮弹大小相等,名日西林炮;一与格林炮相类,惟用单筒旋转,顷刻可放数十子,炮筒外包一蓄水筒,水热可换,亦简易灵便之法。”[46]吴大澂“见该厂自行创造新式枪炮,机括极灵,施放亦准,足为临阵冲突之利器,上年曾经臣希元派员解送神机营试演。是其(宋春鳌)潜心机学,不屑沿袭泰西之明验”[47],神机营验收后评价称:“吉林机器局创造各式枪炮,颇极精巧,
生于道光十四年十一月初八日的托伦托哷,于光绪十四年六月初十日卯时病逝,走完了一生短暂的五十五年。大清国诰封其昭武都尉晋封武翼都尉(清武散官名,从三品)。在他弥留之际,仍然不忘国家的安危,“嘱示子孙边防宜慎”。光绪十二年二月二十三日,容山与吴大澂在宁古塔再次相聚。吴大澂触景生情,在望江楼墙壁上题诗一首,兼呈峻峰都护:
忆昔临江筑小楼,与君樽酒话中秋。 自从一去三年别,哪想重来两日留。 旧事思量纪龙节,新图商榷定鸿沟。 国恩未报归程远,敢把闲情寄白鸥!
光绪十二年,中俄对东北地区进行重新勘界,非常了解边境界碑位置的托伦托哷,在宁古塔 副都统容山的派遣下协同勘界大臣吴大澂完成这一重要使命。为了找到“那”字牌的准确位置,“佐领托伦托哷会同俄官舒利经裹粮入山十日,依水寻源,披荊辟路,终于六月二十日访得木牌,上多朽烂仅存二尺余,下有碎石平砌台基,虽字剥落无存,按其地势正在横山会处迤西即系小绥芬河,源水向南流其为那字旧界牌似无疑义”,“那”字牌原来位置被托伦托哷固定下来,没有让国土失去半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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