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一个五十多岁,长得很纯粹的叫伊万的俄罗斯族:“如果俄罗斯入侵中国你怎么办?”他笑着说,“当然保卫中国了,中国把自己养大的。”
战争或许永不可能。当俄罗斯人在北方四岛肆意、日本无计可施的时候,我发现中国人的快乐真的无可比拟。其实,我们的快乐就是我们曾经的痛苦。
基于国家的角度,我很愿意愤慨外东北的失去;基于对生物资源保护的珍视,我不会有太多的悲愤,我没有历史的负累,我喜欢纯净的没被过度开垦的自然,我为外东北成为野生动物的天堂感到欣慰。
因此,不要让自己的东北的美丽和富饶成为过去,那比失去一个外东北还要丑陋和罪恶。 笔者王锦思庆幸,黑龙江还叫黑龙江,不叫阿穆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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