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我们的国家强大了,人们的腰杆子也挺起来了,衣袋里更有了钱。然而,在这祥和与安宁的氛围中,我们的文学艺术作品却存在着诸多问题:比如有的作品缺少“灵魂”,不能“与时代同步”;有的作品没有“以人民为中心”,难以“用明德引领风尚”。这些都有待于我们的文艺工作者去探讨,去研究。
为什么今天的好作品会越来越少呢?我想主要有以下这几个方面的原因:一、“金钱”的诱惑。在这个以经济为主体的年代里,促使一些作家艺术家只看眼前利益,忽视了作品“为谁服务“的追求。因为,这一时期的文艺多以娱乐为主,故然没有其深刻的思想内涵。二、贪图享受。我们的作家艺术家不愿到艰苦的地方去体验生活,不愿深入实际,他们“闭门造车”,凭空而写,因此作品缺少根基,没有民族性。三、追求自我。他们不关心别人,不过问政治,不顾及自己所创造的角色给社会带来的影响,只图自己一时的痛快。当然,这样的作品就留不下来,也就没有生命力。
今天,我想从我熟悉的文学、影视、音乐等几个方面简单谈一谈个人的想法,不妥之处还盼批评。
作为一个“中国作协”会员,我有理由表明自己的观点。
我从中学时代起就开始发表诗作,后来写了一点散文。
我认为,现在是写诗的作者很多,然而看诗读诗懂诗者甚少。从上个世纪80年代以来,诗歌开始走下坡路,越来越不景气。追其原由,或许是诗歌写得太“朦胧”了。有些作者故弄玄虚,装腔作势,创造生词,反意表述。慢慢的,诗歌没有了格式。诗歌没有了韵觉。诗歌没有了标点符号。诗歌没有了内在的节奏感和朗诵性。就连我这个写诗的人也看不懂。
有一次在一个座谈会上,我在与一位“著名”的中年词作家交换意见时,我建议他把“A段”和“B段”的歌词韵觉统一下,这样便于群众记忆。他却回答我:“现在我们还故意去探索歌词不押韵呢?”也许我的观念太老了。但我可以断定:不押韵的歌词就是不顺口,不顺口的歌曲就难以传唱。有时我在想,或许是有的写诗人压根从理论上就没解决什么叫“押韵”,什么叫“平仄”的问题。
记得1979年夏天,那时我还在贵州。在一次音乐界的文艺创作座谈会上,我发言谈及“文艺创作一定要深入生活,文艺作品要为工农兵服务”时,当即就被一部分老作者把我轰下了台。他们指着我说:“你说的不对,什么叫深入生活?难道我们在城市里就不叫生活了吗?俩口子在家也是生活嘛。为什么文艺作品必须为工农兵服务?为城市里的青年人服务就错了吗?”从那时起,朦胧诗开始盛行,港台歌曲被推波助澜,文艺创作便以娱乐为主了。
据我所知,有的作家可以长期不出门,不接触社会,凭借别人讲述的一个小故事梗概便开始凭空写作,随意编造长篇故事,那书硬是一部接一部的出版。我们试想一下,这样的作品能奉献给人民大众吗?能与时代同步吗?能产生社会影响吗?当然不会!
我是从事电影工作的,也是个“中国影协”会员,我对影视作品很有看法。
我在电影厂生活已经30多年了。大约从十多年前开始,我们搞电影的人就很少有兴趣看电影了。早年我们厂里的大礼堂总是高朋满座,一票难求。后来是稀稀拉拉。到现在是空空荡荡。
早年的岁月,我就是个电影迷,每年我都能准确地预测到“金鸡奖”影片的得主。可如今呢!我却很少看电影和看电视剧了。特别是电视剧,每当我看见那些穿一身白领,披一件皮大衣,一脸小鲜肉和一副大家闺秀模样的男男女女们,他们挥舞着手枪与日本鬼子奋战的场面时,我就越看越生气。我是当过警卫员的,一把手枪最多8发子弹,自动手枪也才12发子弹,有效射程为15米至20米。可电影和电视里的他们,一抬手就能打退日本兵一个连,你看了你相信吗?抗日战争我们打了8年,如此艰难的岁月,就被这邦先生们的作品糟蹋了。其实这是在对我们的抗日英雄不尊敬。是在误导我们的青少年一代。我敢说,这类的编剧和导演,他们压根就没有深入过生活,他们的这种做法让人从心底里感到可怕。
据我所知,一部影视剧下来,主创和主演的报酬是非常丰厚的。拍摄这些影视剧(片),国家、商家、人民付出了高昂的代价。然而,这些作品后来大多数成为一次性消费,让投资者负债累累,血本无归。有的甚至倾家荡产。
为什么有这么多堆积如山的电视剧(片)还在一批又一批的生产呢?为什么有的人还在钻头觅缝的去鼓动拍摄呢?其中的奥秘那就不言而喻啦!因为,“拍摄者”有收入,“投资方”想出名,“赞助人”有私利。
过去的电影电视剧为什么生命力那么强,让观众百看不厌,其主要原因就是作家艺术家不计个人报酬,一心深入生活。写好自己的剧本,演好自己的戏,这样的作品既能产生良好的社会影响,也能培养出一批真正的文学艺术家。
我在大学里学的是作曲,毕业后在贵州省军区演出队任创作组组长。30岁那年我发表了一首《战友之歌》,第二年就加入了中国音乐家协会,后来调入八一电影制片厂从事专业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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