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汇同三个师范院校教师用了八个月时间完成全国高等师范专科学校教材《心理学》,该书由韩永昌主编,符丕盛为副主编(图4)。
4符丕盛著作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教育部有规定,每所大专院校图书馆应由教授担任馆长,馆长要参加校务委员会。
所以,我从84年至94年的十年间担任学校图书馆的馆长。因为我除了教学、科研、社会工作等很忙,其实,馆内具体工作多由副馆长负责。虽说温师院早在1958年就创办了,但是,多年以来,连续不断地搞政治运动,名称与状态,几经折腾,收藏的书籍,几经反复,襟见肘襟,一言难尽。
上世纪八十年代,市里决定选派一批人到日本去。
可是,他们不会日语,温州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才。
我是在东北长大的(日本统治下),小学时就学过日语,口语了得,于是,我就被上级指派为日语教师。
那些年间,政府还聘请我担任温州地区教委的督学,还担任温州市民盟的领导人。由于我多年的教学工作,在市政协又担任文教办主任这个职务。
我成为温州市黄埔同学会的会长
1998年退休以后,我继读担任着各种社会职务,除了政协常委、民盟副主委外,还有许多社会兼职。
当时的民盟主委是一位很有才华的教师,兼任着市人大副主任这个行政职务,公务繁忙,疲于奔走,由此,我无形之中成为实际主持工作的副主委。
有一次,我参加政协在太佬山举行的学习班(为期三天),恰巧与温州黄埔同学会的会长卓立文住在一个房间。
他是温州市民革主委,也是温州黄埔同学会的会长。
不过,当年他的身体状态不太好,很想退下来,一时找不到替代的人。
那天,会后我与他聊天,无意中说到,我曾在黄埔军校读过书。
他听到我讲的这些话,记在心上了。
坦率地说,我在黄埔军校读书的那段历史只有组织上知道,只有档案袋里有记载,其实,多年以来,我从来没有对别人谈起过此事。
实际上,我在温州工作有二大缺点,一是我没有在部队里呆过;
二是不会讲温州话,与别人沟通不够。一直到今天,我的二个女儿及孩子们都能讲地道的温州话,可是,我仍然不会,也听不懂温州话。
由此,我的黄埔读书的那段历史(除了领导以外),几乎无人知晓。
不久,卓会长就向上级推荐 ,让我担任下一届温州黄埔同学会的会长,后来得到市委统战部同意,经过同学会四次代表大会选举,成为会长,从1996年11月1日开始直至今天(2016年3月29日),已经二十多年了。
成为会长后,我们做了一些事,除了向同学们宣讲党的政策,希望同学们“放下包袱,解开顾虑”,继续为国家做贡献以外,还向上级部门反映情况,对一些生活困难的同学进行补助,根据党的政策,改善了他们的生活条件。
例如,有一位不久前加入黄埔同学会的温州人,长期隐瞒身份(黄埔军校学生),在上海流浪,今年(2016)九十岁了,贫病交加,生活无依,一个孤独无靠的老人。我们将这个情况向统战部反映,他的待遇问题很快得到了妥善处理,这个老人非常感激党对他的关怀。
时至今天,每逢传统节日,我们都要给海内外的黄埔同学发贺卡。
过年过节,我们要组织慰问黄埔同学的活动,如果同学生病,我们要去慰问,送去慰问品,当然,每年还有几次黄埔同学的团聚活动。当然,随着岁月的流逝,黄埔同学越来越少了。由此,我们十分注意培养青年一代两岸同胞的情谊。
我的幸福晚年生活
我有二个女儿,一个叫燕燕(符燕燕),另一个叫申申(符申申)。燕燕在北京出生,北京简称“燕”;另一个在上海出生,上海简称“申”。
她们都非常听话,工作上没有受到我的影响。
我现在与小女儿(申申)住在一起。
不过,每星期我都要去燕燕家二次,并在那儿吃饭。
二十年来,我每天都骑自行车到黄埔同学会上班。我想,自行车是一种方便的交通工具,再则对我个人来说,也是一种运动。
不过,孩子们怕我出事,常常劝我别骑自行车了。
申申仍在上班,每天四点钟左右就回家,为家人做晚餐。
我特别喜欢女儿做的菜,尤其是她的拿手好菜,鱼饼,一款正宗的温州名肴,也成为我的最爱(图5)。
5符丕盛与小女儿申申(2016-3-30)
我身体健康,起居有规律。早上起床较早,吃过早点,就到外面走走,散散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回来以后,看看电视,读读书报。
平时,我们在黄埔同学会办公室开会,读报与学习相关文件。
如果有海外或港台澳同胞回乡探亲,或到访旅游,我们向他们介绍祖国大陆改革开放以来取得的巨大成就,家乡欣欣向荣的新面貌。
还有,每天晚上中央电视台四套的“海峡两岸”是我必看的节目。
同时,我也喜欢看香港凤凰电视台,主要是为了了解台湾的情况。
近日,我在电视节目中看到,洪秀柱当选国民党主席。
习主席马上发去了贺电,洪秀柱也立即给了回电。显而易见,两岸只有在“一个中国,九二共识”的基础上完成祖国的统一大业,才能为我们民族带来更加辉煌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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