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去之后才查找了有关常书鸿的相关事迹,才对他有了深入的了解。常书鸿(1904~1994年),杭州人。别名有廷芳、鸿,满族,热河头田佐人。擅长油画、敦煌艺术研究。1923年毕业于浙江省立甲种工业学校染织科,1932年毕业于法国里昂国立美术学校,1936年毕业于法国巴黎高等美术专科学校。历任北平艺专教授,国立艺专校务委员、造型部主任、教授,教育部美术教育委员会委员,1943年任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所长。1949年后历任敦煌文物研究所所长、名誉所长。敦煌研究院名誉院长、研究员、国家文物局顾问。甘肃省文联主席,第三届、第五届全国人大代表、第六届全国政协委员,第四届全国文联委员。
在他九十年的人生中,家庭几多聚散,人生几多起伏,他不曾轻言放弃,颓废或者堕落,反而投身到保护敦煌文物的工作中去。他所处的正是动荡的年代,他却能热爱艺术更热爱祖国,这是多么崇高和可贵。敦煌莫高窟,在国人的心里是一个圣神又充满屈辱的地方,至今犹记得当年那个贩卖文物的王道士,却很少有人去关注文物的保护工作。而常书鸿就是在这样默默坚持着,他在广漠之中,听得懂风沙水草的语言,他知道那些文物诉说的故事,那是历史的一隅,是璀璨的明珠,是现世的珍宝;是一场惊心动魄,是一句隽秀的禅语,是一代人的仰望。阅读了他晚年的自传《九十春秋——敦煌五十年》(常书鸿著,北京大学出版社 ,2011-01出版),有几段话令人印象深刻。
“前妻出走的折磨刚刚平息,事业上又遭到来自政府(当时国民政府)的一刀,真是忍无可忍了!这接踵而来的打击,使我像狂风恶浪中的孤舟一样,忽而浮起,忽而又沉下,刚刚振作起来的热忱,又一次被无情地吞没了。”
“郭沫若在展览观后还在《大公报》上发表了两篇感情充沛的诗篇。读完这激动人心的来信,我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在戈壁沙海的危难困苦之中,任何一点支持都是十分宝贵和鼓舞人心的,何况我们是得到了中国共产党一大批领导人的同情和支持呢!他像火一样点燃了我心中即将熄灭的火种敦煌的夜如此万籁无声,死沉沉,阴森森的,只有远处传来几声恐怖的狼嗥。这样的夜,我本来是早已习惯了的,可是如今我却辗转反侧,怎么也不能成寐。我披衣走出屋,任凉风吹拂。我向北端的石窟群望去,层楼洞天依稀可辨,那是多么熟悉的壁画和彩塑,它们在月光下闪烁着光芒,在那里蕴藏着多么珍贵的艺术啊!当我已来到这个千佛洞,我就预感到自己的生命似乎已经与它们融化在一起了。我离不开它们,我不由得想起前几天,由敦煌县长带来一个国民党部队军官,在游览中想凭他的权势,明火执仗地拿走石窟中一件北魏彩塑的菩萨像,说是放在家中,让他妈妈拜佛用,真是荒唐,后来我费尽口舌,并以女儿沙娜画的飞天画作为交换,才把那个家伙送走。想到这些,我如果此时离开,把权力交给敦煌的县长,这个艺术宝库的命运不堪设想的。思前想后,我默默发誓,我决不能离开,不管任何艰难险阻,我与敦煌艺术终生相伴!”
读后不禁激情澎湃,深受鼓舞。我们这一代人生活环境比之老一辈艺术家不知要好多少,更应该积极投身爱国主义事业中去!
通过这次的“旅行”,我们在博物馆中见识了很多,体会了很多。沿着历史的车轮,或许我们就只能徜徉在那些遗物,古董,故人之中,但我们的心灵早已在历史中小小的窥探了一回。历史纵有千页万页,但当我们随意翻开一页,你就会发现,它的根部,都有朴素的线、爱国的丝装订着,一直延续至今。爱国,是一个永恒不衰的话题,我们得到的太多太多,我们也应为着我们的民族,我们的国而付出与实践。在这次的经历中,我们大大地增强了民族心,自豪感,我们为身为一个中国人而骄傲,我们要为中国之明天而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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