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另外两个宪兵过来就要抢,大声吵吵:“好哇,连我们军长外出都不许带空白护照,这说明你们有名堂!”
我急速把护照揣好,理直气壮地说:“你们军长许不许带护照,我管不着,但我们必须带!因为我们车队从桂林到重庆要走十几天,假若汽车抛锚或途中遇到特殊情况,过了护照期限我们怎么走?不带空白护照行吗?要是怀疑,你们打电话查好了!”
这三个宪兵想找茬寻事,就往宪兵值班室挂电话。值班的军官又往重庆办事处挂电话查问。重庆办事处告之确有此事,让他们不要小题大做,故意寻事制造矛盾。这样,这个值班军官讨了个没趣,还把睡意搅没了,一肚子气没处撒,在电话里把这几个宪兵臭骂一顿。
这时候,隔壁的群众被吵醒,来到我们房间,见他们无事生非很生气,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他们。
这三个宪兵折腾了半天,不但什么也没捞着,还碰了一鼻子灰,最后骂骂咧咧地溜走了。
老人们回忆当年在重庆的工作,可谓一步一险,我党在国统区的斗争确实是十分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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