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斗争”,这无疑是非常正确的。
抓报刊、党校和思想理论工作
第二个临时中央对报刊、学校和理论工作比较重视,张闻天是其代表。
1932年1月21日,临时中央机关刊物《斗争》创刊,主编张闻天。第一期卷头语说:《斗争》是《红旗周报》(1931年3月9日在上海创刊)副刊的替身,党内问题在此展开争论。1933年2月4日,中央局又将原苏区中央的《实话》、《党的建设》合并,仍定名《斗争》,作为中央局的机关刊物,由张闻天主编,5天或10天出一期,每期发行二万七千多份。该刊主要刊登中央局的决议、指示和领导人的文章。毛泽东写的《长冈乡调查》、《才溪乡调查》在该刊第42期至第48期连载发表。
同时,中央局又决定将《红色中华》报(1931年12月11日在瑞金创刊,周以栗任主笔),由原来的中华苏维埃临时中央政府机关报,改为中央局、共青团、临时政府与工会合办的中央机关报。该报最多时发行4万余份。
中央局还抓了党校建设,培养党的干部。1933年3月13日,中央局为纪念马克思逝世50周年,决定将苏区中央局党校改为马克思共产主义学校,实际是中央党校。由张闻天接替任弼时兼任校长,副校长杨尚昆,教务长董必武。当日,在瑞金洋溪开学。4月9日,中央马克思主义研究会在瑞金成立,选举了正副理事和正副学术书记。此后,举行学术讲演多次。
1933年5月,中央局在瑞金沙洲坝召开宣传工作会议。中央政治局常委兼宣传部长张闻天主持并作报告,杨尚昆、吴亮平、邓颖超等与会。会议讨论了如何转变党的宣传鼓动工作问题。
两个临时中央与共产国际
按照共产国际《宣言》的规定:它“是各国共产党的联合组织,是统一的世界性的共产党”,各国共产党是它的支部,接受它的领导。中国共产党一成立,就接受共产国际的领导,中共两个临时中央的组成及其工作,都是在共产国际的指示下进行的,其功过是非,都与共产国际相联。
先看第一个临时中央。1927年7月14日,共产国际作出《关于中国革命目前形势的决定》。9月27日,斯大林在共产国际会议上发表关于中国革命的演说,明确指出:现阶段中国革命的性质是农民土地革命,应由共产党人领导。在11月9日召开的中共临时政治局扩大会议上,共产国际代表罗明纳兹却认为:中国革命的性质是“无间断的革命”,必然急转直下,从解决民权革命的责任进于社会主义的革命。会议接受了这种观点并通过相应决议。12月15日,共产国际发表《关于广州公社告全体工人、一切被压迫者、资本主义军队的全体士兵书》,告全世界工人和被压迫民众,“要尽速援助中国革命!要尽速援助中国苏维埃!”
1928年2月25日,共产国际执委会召开第九次全会,通过斯大林、向忠发等共同提出的《关于中国问题的议决案》,其中正确指出:中国革命还处在资产阶级民权革命阶段,认为它生长了社会主义革命或是“不断革命”的观点,都是错误的;工农革命的第一个浪潮已经过去,必须反对盲动主义,反对无准备的暴动。但《议决案》对中间阶级缺乏正确估计,对中国革命的长期性也缺乏正确估计,甚至提出反对“对游击战争的溺爱”的错误观点。这个基本正确的《议决案》,延迟至4月下旬中共中央才收到。4月28日,临时中央常委扩大会议,决定接受共产国际的这个《议决案》。总之,临时中央始终在共产国际的指导下工作。
第二个“临时中央”与共产国际的关系更密切。它的成立是执行共产国际的指示,其成员也经共产国际批准。此后,遇有大事,如方针政策、机构调整、重要干部任免等,都要请示共产国际;国际对临时中央的指示、批评,它都要无条件服从。实事求是地看,共产国际关于中国问题的指示,既有正确的也有错误的,不可一概而论。
1931年12月29日,共产国际执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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