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坚持正确路线、反对临时中央“左”倾路线的干部,其矛头都是针对毛泽东所代表的正确路线的。这一点,博古在“七大”的发言和李维汉在《回忆与研究》中,都是直言不讳的。1933年11月中旬,中央局负责人博古与共产国际顾问李德强令肖劲光攻打浒湾失利后,他们不作自责,却把肖劲光的红七军团军团长兼政委职务撤掉,并说他是“罗明路线”在红军中的代表予以关押。
关于土地革命。1931年11月10日,第二个临时中央为土地问题致信苏区中央局,强调“地主阶级必须消灭,绝对不能分田和租田给他和他的家属”,富农只能“分坏田”,指责“抽多补少”,“抽肥补瘦”是富农路线。这种“左”倾政策,只能把地主富农逼到死硬反抗红色政权的绝路,于革命不利。12月24日,“临时中央”又作出决议:目前应该尽量宣传“土地国有”这个“左”的口号,同时,批评苏区党部对这个口号宣传的忽略。
关于职工运动。1931年11月15日,第二个临时中央作出《关于职工运动决议案》。它一方面提出许多切合当时白区工运实际的主张,同时又强调“要集中力量来反对右倾危险……和平合法的观念”。11月20日,临时中央又作《关于冬荒与年关斗争决议案》,号召使罢工斗争成为年关斗争的主要内容,有计划地领导暴动。12月21日发布关于苏区赤色工会的决议中,无端地指责苏区工会犯了机会主义的消极错误,要自下而上改造工会。1932年1月4日,临时中央作出“决议”:要求反日团体公开活动、捣毁黄色工会等“左”的做法。上海“一·二八”事变发生后,1月31日,临时中央发表“宣言”,一方面号召夺取敌人武装来武装自己,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进攻;另一方面又提出推翻国民党统治、建立自己的政权等脱离实际的“左”倾主张。后来又提出“自动取消一切帝国主义在华一切不平等条约,收回租界,否认一切外债与赔款等口号。”3月14日,刘少奇因坚持正确工人运动策略方针,被临时中央指责为一贯的机会主义路线,撤销了中央职工部部长职务。
从全局看,以博古为代表的临时中央,推行了一条“左”倾路线,对革命事业造成了严重危害。但正如毛泽东指出的:“也不是说在这条路线的整个时期,全党没有做一件好事”,我们应该具体分析。
积极领导反日斗争
第二个临时中央在执政期间,以较多精力领导了反对日本帝国主义侵华斗争,先后发出36个文件,指导、鼓舞民众抗日。
1931年九一八事变发生,日军侵占沈阳。9月20日,临时中央发表《为日本帝国主义强暴占领东三省事件宣言》。坚决“反对日本帝国主义强占东三省!”,要求日本“立刻撤退占领东三省的海陆空军!”认为这是帝国主义进攻苏联计划的体现。9月22日,临时中央又作出《关于日本帝国主义强占满洲事变的决议》,指出满洲事变是“瓜分中国为各帝国主义殖民地的开始”;党的中心任务是组织群众反对日本帝国主义;明确提出在东北发动抗日游击战争,加强党在东北的工作。9月25日,临时中央在上海,以毛泽东、朱德、贺龙、彭德怀和黄公略等红军将领的名义,发表《告白军士兵书》,表明工农红军坚决抗日,号召白军掉转枪口反抗日本。9月30日,又发布抗日“宣言”:号召罢工、罢课、罢操反对日本帝国主义,揭露蒋介石的“无抵抗主义”。但“宣言”中却反对第三党等中间势力,体现了“左”倾主义。10月12日,临时中央指示满洲省委员:“抓住有利时机,建立游击队和开辟游击区”,推进抗日斗争。
此后,临时中央发表过许多指导反日斗争的文件。特别是1933年9月15日,它作出《关于目前农民斗争的形势与我们的任务的决议》,把目前党的中心任务定为:“领导他们(农民)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民族革命战争,大规模的组织他们,武装他们,使这些斗争转变为反对一切帝国主义与地主资产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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