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我考虑,您直接送交中央文献研究室的《文献和研究》或中央党史研究室的《党史资料通讯》可能更合适些。不知您的意见如何?”郭德宏的答复和建议是妥当而合理的。
1982年12月6日,我将文稿又投给了《文献和研究》编辑部,附了一信说:“希望能在贵刊上发表,我认为,提请大家注意到这个问题,是必要的,有益的。”
1982年12月22日,《文献和研究》编辑组给我复函说:“大作《对毛选中一个断语和一条注释的疑问》已拜读。这类问题比较复杂,牵涉较广,本刊目前不准备刊用,故特退还。谢谢你对本刊的关心支持。”对这个答复处理我虽然心中略感遗憾,但设身处地为人家着想,也只有理解了罢!于是我又转向了中国革命博物馆《党史研究资料》杂志。
这一次,我一改以往信投的方式,而是持稿登门拜访。见到了编辑组长夏燕月及郭雄、李俊臣等几位编辑。我向他们细谈西路军史中的问题和《毛选》及其注释中的问题,加之交谈中不断地答疑解惑,大力推介我的和朱玉的两篇文稿《西路军疑》及《把历史的内容还给历史——西路军问题初探》,结果他们将这三篇文稿一起刊登在该刊物的1983年第9期上(总第74期),并加了引人注目的按语,以示郑重推介。
此刊此期在全国反响很大。上海《解放日报》于10月4日在其《报刊文摘》上发专稿,标题是《西路军问题研究获可喜成果》,正文说:“中国革命博物馆党史研究室的《党史研究资料》今年九期发表‘西路军’问题专辑,并加编者按语说,这个党史、军史上的重大的问题的研究已获可喜成果。”
没想到,此刊却受到了高层某领导人的干涉指责。《党史研究资料》第9期被指令“全部收回”,博物馆编辑组被迫发了回收通知,并等候查处。
但是,一道收回令却起了提醒作用。有的人还没来得及注意细看,得知此令后急找来看和争抢着看,对收回规定,多数人置之不理。收回的期刊寥寥无几。
上面又强令《党史研究资料》编辑部以别的内容另编发一期,使用原来序号作为取代,掩盖真相。
一方面是中央重视,小平同志支持研究并对先念同志的《说明》和陈云同志的表态给予肯定支持,史学界的人们也极关注西路军问题研究取得突破性成果。另一方面是受到再三阻拦、压制、严加控制,以致又严重干扰了中央党史研究室中共党史上卷的写作和出版。1991年7月李先念看到中共党史上卷有关西路军一段内容的阐述,违背党中央已定且多次正式文字使用了的口径(指大百科全书军事卷有关条目、红四方面军战史、全国人大和国务院对徐向前逝世的讣告、徐向前生平介绍等文),只讲“奉命过河”,不讲奉谁的命,以此含混无宾语的叙述模糊历史真相。
李先念很生气地于7月8日写信给中央党史工作领导小组组长杨尚昆和副组长薄一波、胡乔木、胡绳、邓力群,对此提出尖锐批评。他激愤地指出:“‘奉命’,‘奉命’,奉谁的命令?!几十年来一直说‘西路军是奉张国焘之命西渡黄河的’,甚至说‘西路军是张国焘擅自组成的’,‘西路军是张国焘错误路线的牺牲品’,等等。……现在中央正式出版的党史版本,竟用如此含糊不清的春秋笔法,对得起壮烈牺牲的一万多名西路军将士吗!?”“万万没想到竟写成现在这个样子!”有关同志作出检讨。已经印刷的书籍多少万册拆了重印、重装。
电视片《李先念》不久前公开播出,香港凤凰卫视中文台又播放了专题电视片《碧血黄沙——70年前的西路军魂》,通过其欧洲台、美洲台、东南亚台传向世界,将西路军问题真相向国人乃至世界华人作出了真实公正的交待说明。至此,人们已经可以向早已不在世几十年的当年西路军将士们的英灵说句告慰的话了:先辈们,您们如今已经可以闭眼安息了。
回想西路军问题从朱玉提出、我们配合到终于解决的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