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地方。后来为了祭奠方便,当地政府决定将红军烈士的遗骸移往祖师山山顶。笔者在读高小期间在三个地方都参加过祭奠,但有一处红军无名首长墓在学生时代没有去过。当时我们都知道老师和大队辅导员都要去一处单独埋葬的红军首长墓祭奠。后来,笔者在九庄镇小学代课时,参加教师扫墓时才去过一次。因此,即便是当时的学生,大多数也未必记得起这个细节。正当笔者担心自己的说法恐是孤证时,2006年12月为纪念红军长征胜利70周年而出版的《沿着红军的足迹——穿行多彩贵州》一书第127页有这样的记载:“牺牲的红军官兵除一名将领单独安葬外,其余合墓在九庄镇南面的祖师山上。”
1968年左右,笔者参加了移迁烈士遗骸的工作。笔者参加的是离祖师观右面约100米的那个,那里长有十多棵柏树。当时除了挖出遗骸外,还挖出了一个公文包的残片和一副眼镜,一只镜片已碎。眼镜腿已经折断,是放在一个铁质眼镜盒里的。由于时间已经很长,出土时铁质眼镜盒已生锈,轻轻一碰便碎了。还有一支钢笔和一些皮包的残片。当时我们都认为这肯定是一位文书。最近,看到《重庆晚报》登出的钱壮飞的一张照片,觉得钱戴的眼镜很熟,很像红军墓中出土的那副。
当然,我们不能肯定这副眼镜就是钱壮飞的,但这些情况至少给我们提供了一些想象的空间。
当年负伤留在九庄镇的三位红军战士,只知道在九庄镇牺牲的红军烈士中有一位“将领”,但三人都不认识他,也不知其职务。查红五军团、红三军团重要首长,大多有其记载和下落,如果是红五军团或红三军团的将领,应该会有记载。会不会是因为认识钱壮飞的人不多,一般人都不知道他是谁?当然,像红五军团军团长董振堂一定会认识他的,但由于董振堂在西路军进入甘肃高台时牺牲,因此,钱壮飞的牺牲因此成谜也未可知。
根据这些细节,我们将过去有记载的和现在发表的文章中的一些细节,以及笔者的经历来看,是否可作这样一个推断:
1935年3月31日,由于中革军委无线电一队正在与毛泽东、朱德一起行军在去流长的路上,那么侦听的任务自然落到了无线电一队的身上,钱壮飞与周恩来应该与无线电一队留在鹿窝乡报恩寺内继续侦听敌情。
这天的敌情应该是:蒋介石急令中央军五十九师与九十三师从贵阳前往息烽阻止红军冲击贵阳。当夜,毛泽东、朱德据此情况作出了以攻为守的战术,于4月1日下令红三团佯攻息烽县城,吸引国民党中央军五十九师与九十三师。4月1日,通宵侦听敌台的钱壮飞与无线电一队又踏上行军路。11时左右,在鹿窝乡对门寨一带遇到了敌侦察机。于是,大家忙到树林里躲空袭。在这里,钱壮飞不慎摔了一跤,眼镜掉到山岩下。待警卫员帮他到山下找到眼镜时,队伍已经走远了。
由于耽误了时间,钱壮飞与警卫员很可能掉队。在他们追赶部队,走到去流长与去九庄镇岔路的时候,他们一定有过选择。他们一定会向路边的老百姓或掉队的红军询问无线电队是否从此地经过。然而,据党史资料记载,红五军团和红三军团都有无线电队,当时红五军团还有三部电台。因此,走错路的可能性是很大的。由于电台队负重较大,钱壮飞二人追上红五军团或红三军团电台队的同志是没有问题的。
虽然路走错了,但红五军团或红三军团无线电队的同志应该会说服钱壮飞与他们一道从九庄镇走。因为分开后,前面横亘着一座高高的数百里长的西望山,去流长和去九庄镇都只能从西望山的山麓走过。要么再走回头路从走错路的地方走向流长,要么向前走跟红五军团或红三军团从九庄镇前往扎佐与中革军委汇合,从中间走是无法归队的。因为考虑到只需一天时间便可在扎佐与中革军委汇合了,所以钱壮飞二人就与红五军团或红三军团电台队来到了九庄镇。从11时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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