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无法可想,又只有“诸葛亮会”上得来的“笨”办法:找来一个小耙子捅在伤口里,不停地转圈抠耙,直到把“不请自来”的肉芽子一点点耙掉。
整整五个月,一会儿布条子捅,一会儿小耙子耙,关羽这样的铁汉不用说喝酒谈笑,恐怕想“痛快给一刀”或者“申请安乐死”的心都有了。
粟裕却坚持下来了,依然不哼不叫,被折磨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到阎王殿门口打了几个来回。
漂亮的女护士们见过英雄,但没见过这样的英雄,纷纷转过身去,不忍细看,还一边“梨花带雨”,落泪不已。
粟裕却微笑着宽慰说:“只要能保住左臂,我能受得住。”
好在折磨总算挨了过去,军医院忽然“开了窍”,爽快地放弃了这 “高科技”医术的“试验品”,把粟裕送到了红一方面军司令部手术队,用上了从国军仓库搬来、当时苏区最好的外科药品碘酒治疗,粟裕也就很快重见天日,痊愈出院了。
不过,粟裕虽然保住了手臂,但还是留下了终身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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