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3年4月23日,北京群众为李大钊举行了隆重葬礼,正在遭受白色恐怖压迫的鲁迅毅然捐款50元,了却他的一点心愿。鲁迅非常关心李大钊文集的出版,并于1933年5月29日为该书写了《<守常全集>题记》一文,文章高度评价了李大钊光辉的一生,生动追忆了他和李大钊的革命友谊,在“题记”中,鲁迅深情地说:“不过热血之外,守常先生还有遗文在。不幸对于遗文,我却很难讲什么话。因为所执的业,彼此不同,在《新青年》时代,我虽以他为站在同一战线上的伙伴,却并未留心他的文章,譬如骑兵不必注意于造桥,炮兵无须分神于驭马,那时自以为尚非错误。所以现在所能说的,也不过:一,是他的理论,在现在看起来,当然未必精当的;二,是虽然如此,他的遗文却将永住,因为这是先驱者的遗产,革命史上的丰碑。”
鲁迅十分清醒地意识到,要在国民党反动派文化“围剿”的白色恐怖下,出版李大钊的著作是非常困难的。因此,他在与友人的通信中几次商量这件事,特别指出:“《李集》我以为不如不审定,也许连出版所也不如胡诌一个,卖一通就算。”不出鲁迅所料,《守常全集》由于敌人的破坏终于未能出版,但鲁迅写的《<守常全集>题记》还是突破敌人的封锁发表了。后来,鲁迅在编《南腔北调集》时,又把这篇文章选入,并特别加了“附记”。“附记”中说,他因为对李大钊“谊不容辞”而写了这篇题记,李大钊的文集虽然被禁了,“但我仍然要在自己的集子里存留,记此一件公案。”寥寥数语,李大钊与鲁迅的革命友谊跃然纸上。
李大钊作为鲁迅的同时代人,对鲁迅产生了重要的影响。在五四运动时期,李大钊是鲁迅心中的革命前驱者,也是自己敬重的战友;后来,李大钊作为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人,依然是鲁迅向共产主义前进的引路者和楷模。
鲁迅和李大钊两个人都是中国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先进的知识分子,他们的关系非常的友好。两人生长于同一时代,在共同的理想、共同的斗争中建立起了深厚的革命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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