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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稿:纪实文学 | 永远的庄稼兵(组图)
2021-07-29 09:55:33
作者: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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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第二天凌晨3点,四个连队加场部的军号声同时吹响。我随大家赶紧起床,也不洗漱,抄起放在床边的镰刀,精神抖擞地到连部操场上集合,一看参战部队和兵团知青也早已站在了那里,黑压压一大片。杨连长手握喇叭筒,向各排以及外援人员交待分别割几号麦地,并简单交待了几句注意事项,便领头朗诵了一段毛主席语录:“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一呼百应,一千多人的声浪在操场上空回荡。

    杨连长大手一挥:“出发!”

    众人随即便向各个割麦点奔去,场面极其壮观。

    天空一碧如洗,一轮弯月还悬挂在西天。麦地无边无际,金黄色的麦浪起伏,一直翻涌到天边。抬起头是麦子,低下头还是麦子。赵指导员和杨连长慷慨大方地把面积最小的麦地分给外来支援人员,让我们站在面积最大的麦地边上,听候各排排长分配任务,定额每人3米多宽,3000米长,单干可以,搭帮也可,反正全排任务要统一完成。排长话音一落,大家便迅速投入战斗,原野热闹非凡。

    锄大豆地我已掌握了要领,运作起来轻松自如,腰不酸腿不疼了,但割麦子却又是一门新学问,对我这个小庄稼兵来说,又将是一次血与火的考验。小麦是平播(没垄)行距10mm,每人割3米多宽,只能横着走,来来去去,够一捆撂下打捆。“麦个子”要规范,即麦穗在上,腰儿捆在整体的1/3处,上小下大,戳在地上不倒才符合要求。

    我仍与林老兵搭帮,他先给我做示范,只见他右手拿镰刀,左手拢着麦杆,一刀一刀齐刷刷的把麦子割倒,整整齐齐的码放在地上,然后用草打绳,把倒在地上的麦子一捆一捆的捆起来码放好。我学着林老兵的样子一刀一刀的割着麦子,但动作远比不上他那样娴熟,我在心里默默的责怪,是不是自己的镰刀不好用或刀不快呢?一着急,一刀下去把解放鞋割了一个大口子。林老兵听见我的尖叫声,赶紧跑过来脱掉我的鞋,幸好没有伤着肉。他便不让我再割了,只在他后面负责捆绑。只见他镰刀挥舞,转眼间倒下的麦子在他身后像是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地毯,我跟在后面打捆哪跟得上他的节奏。麦地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无边翻滚的麦浪,一层层紧紧拥抱着我。

    割到早上七点左右连队马车送早饭来了,每人一碗绿豆稀饭两块馒头。因吃饭人太多,为确保人人都能吃上饭,只好定量分配,饭量大小一个样。因吃饭人太多,杨连长便从每个班抽一个人充实到炊事班协助工作,否则累死他们也填不饱一千多人的肚子。由于出工收工两头黑,一天要吃四顿饭,早上三点上工七点吃早饭,十一点左右吃午饭,下午三点多送晚饭,什么时候实在看不见了,收工回连队再吃夜饭。由于人员众多,吃的花样也就简单多了,在工地上三顿都是稀饭馒头。吃完饭也不休息,继续接着干活。上午十点以后,火辣辣的太阳晒得我汗流满面,渴得嗓子冒烟,心肺也快炸了。幸好送水的人来得及时,是绿豆汤和豆浆两种,可以随便喝不定量,喝起既解渴又防中署还特别过瘾。吃中午饭时太阳更加毒辣,同样也是顶着太阳吃,地面温度至少达到五十度以上,犹如在蒸笼里蒸,烤箱里烤。那种滋味,只有当年的庄稼兵们才能感受得到的。

    天空一碧如洗,直到傍晚时分,西边的天空才会有几缕流云。

    3点多吃了晚饭再接着干两三个小时天也就黑尽了,大家唱着“打靶归来”的歌曲,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摇摇晃晃地回到营地。晚上那顿夜饭才给大家改善生活,大米饭和猪肉炖粉条。吃过夜饭,连队死一般寂静,再没人打牌、聊天,连最爱干净的林老兵也没有洗涮的力气了。我直接脸都不洗便躺在了床上,尽快恢复体力迎接第二天更加艰苦的战斗。

    就这样连续苦战了七天,连队几万亩小麦宣告不仅全部割完了而且也全部脱完了。打赢了一场人海战术,做到了小麦颗粒归仓,赵指导员和杨连长高兴得走路都在笑。

    然而天天还是艳阳天高照,天上连一丝云彩也没有,哪有要下连续雨的半点迹象。人们开始埋怨天老爷故意作弄人,甚至还有人怀疑是505指挥部搞了一次大规模的军事演习。

    送走外援官兵和兵团知青之后,陶场长宣布全场放假一周,让战士们吃好休息好尽快恢复体力。铁道兵9师田仁明师长还亲自带着师部文工团和电影放映队前来农场慰问,每天晚上都有电影和文艺演出,大过年也没有这样热闹过。

    八

    俗话说得好,天有不测风云。天气预报8月份将普降二十多天连续雨,结果并没下来半天透实雨,却把上万名抢收大军累出一身大汗,每人至少掉下十斤肉来。但到了9月份却遭遇了百年不见的秋涝,全场十多万亩大豆泡在地里收不回来,这可急坏了陶场长,联合收割机(当地称为康拜因,苏式装备)又用不上派场,还得靠战士们拼刺刀用镰刀割,于是便连夜召开了全场动员大会,提出了“战天斗地,虎口夺粮”的战斗口号。

    恰在此时,又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降临,一夜间大地披上了银装,地里的大豆又全部埋在雪里了。玉米也还在地里没有收来,好在玉米棒子结的高,收获影响不大。最惨的就是大豆地了,枯黄的秸杆本来只有五、六十公分高,只见雪地里露出一丁点豆枝,整个都埋在雪里了。

    赵指导员和杨连长奉场部指令,紧急组织全连人员进行雪地抢收。第二天一早,我们手拿锄头和镰刀,在杨连长的带领下来到大豆地里,一眼望去白茫茫一大片,只偶尔看得见大豆的影子。

    朱副连长指挥我们每三人为一组,每组两人拿锄头挖雪,一垄大豆两边一人一边挖雪,一人跟在后面拿镰刀割豆。看是简单,做起来就不易了,要知道挖雪的速度远远低于割地。这样一来,割豆的人就等于站在后面等。前面两人刚刚挖了几米远,后面三五两下就割完了。挖雪的人汗流浃背,割豆的人还冻得直哆嗦,于是大家轮流交替作业。
割大豆和割小麦对镰刀的要求是不一样的,割大豆不需要刀刃很快,但要求镰刀的钢性要硬角度要直。割时双手要配合好,即右手用镰刀贴地面向后割,用另一只戴手套的左手反手推握豆杆,脚步要呈跃进式,割下来的大豆要整齐地放在左侧的垄沟里。

    几天下来也没有收割了多少,而且割下的大豆还要马上弄走,不然放在雪地里还要损失。麻烦的事情还在后面!几天后天气又转暖和了,雪慢慢的全融化了,雪化成水,地里却遭殃了。大豆从雪里露出来了,人却下不去地了,因为地里成了泽国了。杨连长只好指挥我们每天清早天不亮就下地,趁早晨水还结冰时刻赶紧突击割大豆。人踩着薄冰,嘁哩喀喳一片响声。

    割下的豆子运输又成了问题,因为汽车和拖拉机都开不进来,只好又用人力运到机耕队去脱粒。

    脱粒的时候是人工用铁叉把割下来的大豆一大叉一大叉地放到收割机的传送带上,由于不能让机器空转,一叉连一叉劳动强度非常之大。叉一垛下来,满脸的灰土已被汗水冲成一道一道的,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湿透,几垛下来已累得气喘吁吁,浑身散了架。

    待我们把大豆全部收拾干净时,北大荒的冬天也就真正来临了,此时也才进入十月中旬。六八年的冬天,也是我初到北大荒的第一个冬天,我虽然早有足够的思想准备,但还是被零下四十多度的严寒冻成了冰棍。尽管当时发了棉衣、棉裤、皮大衣、皮帽子,棉手套、棉鞋、大鞋,即便是全副武装,走出室外,不多一会儿便被凛冽的北风穿透,让我们这些南方人领教北大荒的冬天不是吃素的。

    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过后,远山、树林、田野,以及我们居住的连队都被厚厚的白雪覆盖了。

    时隔不久,在我生活中同时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是老兵复员工作提前进行,林老兵的名字也在这批复员名单里。在连队举行的欢送会上,不少复员兵都哭了,唯有林老兵咧着大嘴乐了。然而我却为他伤心落泪,当了3年兵什么政治荣誉也没得到,走时连共青团组织都没有加入。要说连里领导对他政治上不关心,这也不是事实。我都亲眼看见赵指导员找他谈了无数次话,关键是他自己不愿意靠近组织,不愿意政治进步,连队团支部书记还多次把入团志愿书送给他填写,可他拿到手里几下撕得粉碎。我也私下问过他为什么不争取进步,他一脸严肃地反问我:“我哪样工作没做好?难道我不进步吗?”

    我自始也解不开这个迷团,林老兵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分别这天,连队业余宣传队敲锣打鼓地把复员老兵送到场部统一上汽车再到巴彦车站上火车。走到连部大门口时,林老兵拉着我的手动情地说:“小兄弟,以后我就帮不上你了,全靠你自己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头扑到他的怀里,撕心裂肺叫了一声“哥”,便失声痛哭起来。这位硬汉子也禁不住泪流满面,拍拍我的头,然后推开我,大步追赶队伍去了。

    林老兵这一去便石沉大海永无他的下落,四十八年了我还一直深深地怀念着他。只知道他是黑龙江人,具体是哪个县的就没印象了。但愿这篇文章发表后他能看得见,并期待着他能通过杂志社找到我。

    当天下午,连部司号员何兴贵兴冲冲地跑来通知我说,刚接到场部电话,调我到场部给陶场长和缪政委当警卫员,明天一早就到场部去报到。

    当天晚上又刮了一夜的北风,下了一夜的大雪。但第二天天刚刚亮时,雪停了风也住了,蓝天万里无云,一轮火红的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

    吃过早饭我便背上背包,提着行李到场部去报道。

    蒋班长带着全班战友,一直把我送到连部大门口。通往场部的那条宽阔的土路己被大雪覆盖,已认不出原来的路面,厚厚的积雪被风刮成一道道的雪埂子。展眼望去,四处白茫茫一片。此时我全然没有欣赏雪景的雅兴,只是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中跋涉。回头一看,蒋班长和一班的战友们还一个不少地站在那里向我挥手致意。

    我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向场部走去……

    尾  声

    四十年之后,我已由原铁道兵东北农场的庄稼兵成长为一位名副其实的作家、编剧、导演,发表和出版过数百万字的文学作品,编导拍摄过许多影视剧,然而却没有一篇反映当年铁道兵东北农场的文学作品和一部影视剧作品,这常常令我愧疚不已。

远山与当年老首长,原铁道兵九师师长兼东北农场场长,后任铁道兵东北指挥部司令员田仁明四十年后在京重逢。

    记得有一次原铁道兵9师师长兼东北农场首任场长(后任铁道兵东北指挥部总指挥)田仁明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铁道兵东北农场官兵在执行屯垦戍边的双重任务中,面对荒草没头,积雪没膝,白天大风嚎,夜晚野狼叫,举目望冰雪,滴水即成冰的北大荒这种非常艰苦的自然条件和生产条件,以逢山凿路,遇水架桥,铁道兵面前无险阻的革命精神,与天争与地斗,用宝贵的青春和一腔热血改造了亘古荒原,为减轻国家和人民负担,保障部队生活,加强国防建设做出了积极贡献,我田仁明对铁道兵东北农场是有发言权的。小鬼(他还是四十年前那样称呼我),你一定要把铁道兵东北农场给我宣传好。”

    于是我便带着使命感重返黑土军营。

    当我重返当年老部队所在地,然而这里却早已旧面貌换了新颜。当年拥有两千多官兵的部队农场,而今已成了只有一百多人的现代化地方国营农场。现任场长和党委书记是我离开部队十年之后才穿上军装,二人向我介绍了由部队农场划归地方农场的详尽过程,并带着我寻找当年留下的身影和足迹。

中储粮北方农业开发有限公司领导陪同远山考察当年在这里劳动过的大豆地

中储粮北方农业开发有限公司领导陪同远山考察玉米地

远山四十年后重返黑土军营寻找当年的足迹

    我望着那一大片片金灿灿的小麦和绿油油的大豆地,还有那一条条熟悉而又陌生的小路,以及偶尔存留下来的高烟囱、小平房……,我的眼里噙满了激动的泪水,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上世纪六十年代未,我所在的部队农场以嫩北巴彦为中心,执行军农生产任务的那段刻骨铭心的历史,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我跳出农门却又当了庄稼兵的那些日日夜夜……

    我在王场长、罗书记的陪同下,漫步在当年扛麻袋装车皮的巴彦火车站台上。

    一辆满载货物的火车呼啸而过。

    我举目四望,小站除了四条铁轨还像以前的样子外,其他所有的一切均面目全非,以前那破烂不堪的小镇也变得风景如画。王场长向我介绍说,当年的老部队农场已成为现代化农场,每个职工平均耕种着一千亩以上的土地,从耕地、播种、除草、喷撒农药、到粮食收割、晒场入库,全部是农业机械化,火车可以开进粮库,全是自动化的装卸,再也不会像你们当年那样扛麻袋了。

    我在王场长和罗书记陪同下步行在场部营区参观,浓郁的绿树,整齐的营房。所到之处,处处是欢迎的人群,处处是欢迎的掌声。

    操场上,生龙活虎的小伙子们正在操练各种科目的军事训练,杀声震天。我感慨地对王场长说:“我在这里看到了不散的军魂,你们脱下军装还是兵,永远的庄稼兵!”

    我在王场长、罗书记陪同下参观了阅览室,四周墙壁上,贴满了部队农场从1962年组建,到2002年脱下军装划归地方各个历史时期的大量图片和文字说明,我终于在展版上看到了我日思夜想的缪政委和陶场长的照片及文字介绍,然而两位首长却分别于一九八八年和一九九五年先后离开了人世。我还从王场长口中得知,李副场长于七六年举家探亲时不幸遭遇唐山大地震,全家五口竟无一幸免。我听后泪如雨下,王场长和罗书记一时搞不明白我这泪到底是在为谁流。

    一望无际的麦浪汇成了一片金色的海洋,十几台大型收割机整整齐齐地排列在那里。

    全场五十多名干部职工整整齐齐地列队站在小麦地旁边的草坪上,目光齐刷刷地盯着正前方。

    一条醒目的横幅标语悬挂在两棵大树上:“麦收保卫战誓师大会”

远山与收割机师傅合影留念

    罗书记异常兴奋地讲话:“同志们,四十年前从咱们这儿走出去的老战友远山,居然成了著名作家、编剧、导演,为咱们农场的光荣历史再添光彩。在我场麦收工作大战即将开始之际,远山专程回到老部队采访,要将当年部队农场到地方国营农场四十年辉煌历程拍摄成一部电影,片名已定为《永远的庄稼兵》,几代农场庄稼兵的共同心愿,终于能通过老战友远山来实现,这也是我们农场全体干部职工政治生活中的大事件,欢迎远山老战友给我们讲话……”

    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我擦着眼泪,激动万分地说:“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新老战友,我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回到阔别四十年的老部队。这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激发了我对几年军旅生涯的往事回忆。我离开这里四十多年了,然而却千百次梦回黑土地。是这块神奇的土地培育了我,我的人生是在这里发生的根本改变,复员临走前缪政委送我的那两句话——生活可以一千次将你打倒,但你必须一千次站起来成了我的人生的格言。我仅凭着一个小学文化拼搏人生,终于走上了文学创作和影视艺术道路。四十年后故地重游,特别是能亲手执导完成从当年部队农场到地方国营农场四十年辉煌历程的这部电影,这将是我人生最大的一件快事!”

    全场爆发出久经不息的掌声和欢呼声。

    王场长:“现在我宣布,我场新年麦收工作正式启动!”

    鞭炮齐鸣、锣鼓喧天。

    全场如雷的掌声,欢呼声、久久不息。

    十几台大型收割机摆减一字长蛇阵,轰鸣着在一望无际的麦浪里大显神威。

    我激动地举着照相机,一下又一下地按动快门,最后定格在一台收割机的特写镜头上。

    ——全文完

远山十六岁当兵照

    远山简介:作家、编剧、导演。中润海天传媒科技(北京)有限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原中国电影文化发展中心影视部主任、中国国际文艺家协会副主席、中国军事文化研究会铁道兵文化研究院副院长、上海东方电影艺术学院客座教授。一九六八年三月参军,复员后长期从事文学创作,至今发表和出版各类题材的文学作品八百多万字,其中多篇部获奖并搬上银幕和银屏。一九八五年步入影视圈,先后自编自导各类题材的影视剧四十多部,其中多部获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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