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现在在我们的文学艺术队伍中又出现了一个新的流派,一些人称之为”歌德派”并进行猛烈抨击,那么,“歌德派”有什么罪呢?据说是他们的文章和作品长于“歌德”——歌颂是其文字的主要特色。这就有罪吗?这就应当批判吗?我看未必。当然,歌颂“四人帮”的哈巴狗文艺应当批判,一味地歌舞升平的空泛文字亦应指斥其弊。但是,歌颂中国人民的伟大领袖毛主席和他的光辉思想,为无产阶级和劳动群众树碑立传,为四个现代化事业大声疾呼,这又有何不好?
在阶级社会中,只有阶级的作家,没有超阶级的所谓“田园诗人”。革命的作家应当是阶级的眼睛,人民的手足,同党的事业同一命运。人民群众的伟大革命实践给作家以充沛的革命激情,能使之像开闸的激流那样为人民的事业大声呼喊。有幸于为中国人民的现代生活创造精神财富的专业印业余作者。没有任何理由不为“四化”高歌。
坚持四个原则,在创作上首先表现为站在工农兵的立场上为无产阶级树碑立传,为“四化”英雄们撰写新篇。这既是坚持文学艺术的党性原则的具体表现,又是人民感情向作家提出的创作要求。如果人民的作家不为人民大“歌”其“德”,那么,要这些人又有何用?在创作队伍中,有些人用阴暗的心理看待人民的伟大事业,对别人满腔热情歌颂“四化”的创作行为大吹冷风,开口闭口“你是‘歌德派’”。这里,你不为人民“歌德”。要为谁“歌德”?须知,“歌德派”者,也在“歌”无产阶级之“德”时,于字里行间猛烈抨击地主资产阶级及其残余意识,并没有在笔端失去迅雷闪电。我们的文学,是无产阶级文学,它的党性原则和阶级特色仍然存在。鼓吹文学艺术没有阶级性和党性的人,只应到历史垃圾堆上的修正主义大师们的腐尸中充当虫蛆。既然文学艺术的党性原则和阶级性没有消失,那么,就存在为哪个阶级歌德的问题。毛主席是中国人民的大救星,有着无产阶级感情的人当然要歌颂毛主席的丰功伟绩。有些人不愿这样做,那是他自己的事,我们也不强求他非这样做不可,阶级感情不一样嘛!向阳的花木展开娉婷的容姿献给金色的太阳,而善于在阴湿的血污中闻腥的动物则只能诅咒红日。那种不“歌德”的人.倒是有点”缺德”。
对于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我们认为要全心全意地深入其中,透过他们明净的心窗摄取姹紫嫣红的春天景色。有人说不,不能下去,下到那些手上有油污、脚上有牛粪的人中间实在苦也!既无“舞会”,又无“盛宴”,真真是“虚度年华”。怎么搞创作呢?这些人说,“上”,“上”到红地毯上去采写“丰富多彩”的“内心世界”。呜呼!中国九亿人口,弃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之工农,拾绿纱明镜中之“珍珠”,真可谓“绝对真理”,比杜林高明十倍。诚然,“科学之宫”应当重笔描绘,表现科学工作者的壮美情怀。但是,只是“上”到科学家的楼上,并不能写出佳作。科学家是在楼内,而他的图纸却在三山五岳、江河大海中变成丰硕成果。你不“下”到江海之中、峰谷之内,不见科研的实际成果,科学家的壮美情怀又何以颂扬?即使是纯粹的理论研究,“研究”过程中也有着研究者的感情奔流;而这感情又来自何方?只能来自他所感触到的社会激流、时代脉搏;而这“激流”和“脉搏”,则不在楼上,而在楼下,在亿万工农之中。白诩高雅,不近工农,在悠悠的柳绿下苦思“惊人语”,又岂能撰出佳作?
“歌德”并非什么凭空的臆想,而是社会主义制度、无产阶级专政、勤劳的人民所给予作家们的真情实感。中国的二十年社会主义征途中,虽然“四害”造成了十年灾难,但从根本上讲,我国的历史是前进了的,祖国人民的生活较之旧社会是提高了的,现代的中国人并无失学、失业之忧,也无衣无食之虑,口不怕盗贼执杖行凶,夜不怕黑布蒙面的大汉轻轻叩门。河水涣涣,莲荷盈盈,绿水新池,艳阳高照。当今世界上如此美好的社会主义为何不可“歌”其“德”?而那种昧着良心。不看事实,把洋人的擦脚布当做钡带挂在脖子上,大叫大嚷我们不如修正主义、资本主义的人,虽没有“歌德’之嫌,但却有“缺德”之行。工人、农民,都是些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历来被“文明”的地主资产阶级视为芸芸众生,开口闭口“小人哉”。毛主席领导的中国革命,让人民翻身当了国家主人。文艺工作者应是“社会公仆”,为什么不去歌颂他们?吃农民粮,穿工人衣,摇着三寸笔杆不为国家主人树碑立传,请问:道德哪里去了?
还有那些“兵”,那些在自卫反击战中流血战斗的我们的阶级兄弟。帅们大多来自农村,朴实、勤劳、勇敢、善良,对人民是“孺子牛”,对敌人是下山虎。为了民族.他们十八九岁,二十几岁,用血肉之躯去冲开敌人的大面积雷区,用心中的热血去浇灌胜利之花。他们为什么不应歌颂?为什么不应“下”到他们中间。你吃着面包大叫着”我们太落后啦!”。他举着手榴弹喊着“向我开炮”,可见你比他们“高明”——生活水平“高”、电视屏而“明”,所以不必“下”到他们中间。对吗,尊贵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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