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算来,已有22年了。
水静说,贺子珍对毛泽东的爱,至始至终都没有消失,据说当年贺子珍回国后,第一次从广播听到毛主席讲话那种熟悉的湖南口音时,当即晕了过去,那种思念之情似乎没有人可以体会。
而毛主席对贺子珍的牵挂,又何尝不是。曾志在她的回忆录中,曾记录了庐山会议前,她和毛主席的一次谈话。
曾志
曾志说:“主席,我下了一趟山,见到子珍了。”正在看报纸的毛主席微微一怔,转过头来问:“她怎么样?”曾志说:“她很好嘛,跟我聊起往事,好像又回到了挺进赣南、闽西时的战斗年代!”毛主席当即眼眶就湿润了,沉默了好久,对曾志轻声说道:“哎,我们是十年的夫妻哟……”不一会,毛主席又说:我很想见见她。
此外,水静还做了个大胆的猜想,她说,“桂妹”一词,是毛主席最深情的寄托。他曾给李淑一写的《蝶恋花》中有一句:我失骄杨君失柳,杨柳轻飏直上重霄九。问讯吴刚何所有,吴刚捧出桂花酒。
为什么是“桂花酒”呢?为什么不是别的酒?毛主席的诗词向来是有隐喻的意思的,所以这个“桂花”,想必就是写的贺子珍,她的小名就是桂花。所以水静认为,这也是毛主席唯一的一首思念两位亲人的诗词,这两人对他来说,都十分重要。
贺子珍和其护士
庐山会议后,贺子珍便再也没有和毛主席见过,从是1937年以来,人生也只有这一面了。日后,贺子珍在回忆道庐山见面的场景,她说:我做梦都想不到,在那个时候会见到毛主席,我真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已经22年未见了,曾经的往事历历在目,岁月经过时过境迁般的沉淀,两个人都有了很大的改变,毛主席对水静叹着气说:“不行了,贺子珍脑子坏了,答非所问。”说完后,又嘱咐后水静:“你要注意她的情绪,你一步也不要离开她。”言语中,牵挂之情油然而生。
1976年,毛主席病危时,李敏曾赶到毛主席的身边,那时的毛主席已经到了人生最后阶段,说不出话,看到女儿十分激动,想要交代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只是用手吃力地比划出一个圆圈的样子。
当时李敏并未懂得这是何意,直到日后和水静交谈时才恍然大悟,这可能是“桂圆”的意思,桂圆就是妈妈贺子珍的小名。想到这里,李敏潸然泪下,可惜当时并没有意会到。
贺子珍晚年
1984年,在毛主席逝世8年后,贺子珍也溘然长逝,当李敏再看到那些被贺子珍珍藏的信件,忍不住哭出声来,那些信上究竟吸收了贺子珍多少的泪水呢?无人知道,但可以肯定,当贺子珍激动地打开信件,看到那“桂妹”二字,心中也必然一阵酸痛。
遥想当年在井冈山,他们热恋之时,那一声“桂妹”,那一声“润之”,再想想那些被贺子珍珍藏的信件,人世间最伟大的爱情,跃然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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