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蕴钰
张蕴钰亲率勘察队,乘吉普车前往罗布泊,在荒无人烟的戈壁滩上,他们艰难地探索者。最终他们到达罗布泊,在那里打下第一根木桩。 1959年3月,中央军委批准核试验场选在罗布泊。 后来,张蕴钰被任命为第一任核试验基地司令员。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张蕴钰干出了惊人的成绩,他参与指挥了首次原子弹、氢弹、核导弹的科研任务。
张蕴钰
对于陈赓的知遇之恩,张蕴钰终生难忘,他曾满怀深情地说:“陈赓大将是有权威,没架子;布置任务干脆,对下级态度和蔼可亲,在部队中口碑极好。” 后来,甘肃和内蒙的综合导弹试验靶场,也是陈赓点将孙继先,顺利完成的。 为了给“两弹”研制输送人才,陈赓在哈军工成立了导弹工程系,并在他的建议之下,将北京航空学院、北京工业学院、哈尔滨工业大学、西北工业大学、南京航空学院、成都电讯工程学院、上海交通大学等7所院校划归国防科委领导。 为导弹研制,陈赓已经铺排好了一切。 1959年9月,陈赓被任命为国防部副部长,但身体已接近极限,他累倒了。 积劳成疾 对于新中国的导弹事业,陈赓曾对聂荣臻说:“聂总,没有导弹、原子弹我们国家就站不起来。我们勒紧裤腰带也要搞导弹。” 毛主席也曾说:“原子弹就是这么大的东西,没有那个东西,人家就说你不算数,那么好吧,我们就搞一点吧……” 正因此,陈赓几乎是拼了,他生命的最后几年几乎将全部心血用在导弹事业中。 为此,陈赓经常是废寝忘食,陈赓妻子傅涯记得,1957年12月18日中午,陈赓回来很晚。
陈赓和傅涯
傅涯曾埋怨到:“我等你到1点钟还不回来吃饭,你呀,你这样做还没有什么,你还年轻,你把老帅们拖垮了怎么办?” 此时,傅涯以为陈赓还年轻,其实他的身体已经严重透支。 与身体透支的同时,陈赓的心更累。说实话,当时搞导弹确实不易,如果按照当时中国经济发展水平来讲,并不具备条件。在这种情况下搞导弹,有人是不理解的,或是有意见的。 这些问题都需要陈赓去协调处理,在很多次会议上,陈赓为了大局常常需要同有关部门争论。有时还很激烈,陈赓是性情中人,为此他常常感觉心累。 有一次,陈赓在家里同客人谈完后,突然感到胸闷,胸部剧烈疼痛,大汗淋漓,一头栽倒在地。 在一旁玩耍的2岁的儿子吓哭了,用小手拍着爸爸的脸,说:“爸爸别哭,爸爸别哭!” 后来,陈赓经过抢救苏醒了过来,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对……不能让步!” 站在一旁的陈锡联开玩笑说:“你可醒过来了,你这老命都不保了,还管那么多事!” 经过一段时间休养,陈赓再次走上了工作岗位。但不久又第二次病倒了,他只能再次休养了。 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大事,1960年,苏联突然撕毁协议,将200名核专家全部撤回了,并带走了图纸。 陈赓闻讯后,非常气愤,他决心豁出性命也要把导弹、原子弹搞出来。 但此时陈赓的心脏病已经非常严重了,可他怎能安心养病呢,反之,陈赓开始开足火力,全心拼在工作上。 1961年,58岁的陈赓已经头发全白了,这是他生命的终点。 病重的陈赓听说中央让中将以上的高级将领都要写作战经验总结,因此他不顾病体,坚持要写。 为此,他常常忘记休息。有一次陈赓感到胸闷,隐隐作痛,傅涯劝他休息。 但陈赓却笑着摇摇头说:“机器一开动,就停不下来了……” 1961年3月16日,陈赓停止了心跳。
对于陈赓,钱学森曾评价说:“陈赓大将很直爽,他想干什么,让人一下就明白。‘君子坦荡荡’,他的心是火热的,他的品质透亮,像水晶一样。” 可以说陈赓的晚年奉献给了中国的导弹事业,正是在他的力主之下,中国的导弹研制工作才能稳步推进。 因此,正如文章开头所言,钱学森说陈赓是中国火箭、导弹事业的关键之人并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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