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中国共产党,建立100年来,英明正确的率领全国人民,推翻了三座大山,建立了人民民主的共和国。还击外敌入侵,颠覆,狠抓经济建设。把贫穷落后,四分五裂的旧中国,建设成了繁荣富强的世界强国。
十八大以来,习总书记为领袖的党中央,以刮骨疗毒的毅力,猛药去疴的决心,力挽狂澜,率领全国人民,大力反腐,努力营造良好的国际环境,挽救了危亡边缘的党和国家。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内忧外患,很难在短时间内彻底清除。
东欧巨变,苏联解体,其他国家把马克思共产主义的信仰,已经抛弃。人口膨胀,资源紧缺,环境污染,腐败严重,精神信仰危机,外患循生,内忧叠起。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当人们看到重大政治事件的发生时,就已经是政治变化的后果了,起因早已在微小的变化中,就出现过预兆,最隐蔽的在人心里。只有居安思危,未雨绸缪,预测未来,曲突徙薪,知变在前,才能排除隐患,把握未来,临变不乱,从容应对。不至于江心补漏,临渴掘井,临战铸兵。在恶劣的生存环境的激烈生存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生存。
古今中外,历朝历代,亡党亡国,兼因腐败。造成全球性腐败,污染,破坏生存环境的原因是人的自身行为。
人的所有行为,都是受大脑思想指挥,约束行为靠思想,约束思想内靠道德,外靠法律。道德标准,法律依据在执政者所信奉的精神信仰。那些不会说话,不能动的泥人,木头人,石头人,铜像等,所以能控制人,统治人的思想,就是因为被信仰。
信仰天神的执政者,就把帝王包装成上天的全权代表,把他们的意思说成天意,而行事。神父,西藏的转世灵童等。农民起义也学会了鱼腹藏书,篝火狐鸣等,法律作为维护帝王封建统治的工具,根据他们的意思制定。他们随心所欲的一切行为,天经地义的不容置疑了,道德也以信仰他们为标准,君臣父子,三纲五常,奴化教育的精神枷锁禁锢思想信仰。
信仰马克思共产主义的共产党,按照马克思的理论执政,党的领导主要是这种政治思想工作的领导,靠的就是信仰马克思共产主义。履行入党手续时,自觉自愿签字按手印的合同式的誓词。并制定了相应的党纪。信仰金钱的资本主义社会,就宣扬金钱万能论,保护资本拥有者的权利,集中财富,通过分配财富,控制人的行为,统治社会。相应的法律也就按照资本拥有者的利益制定。
树有根,水有源,世界上没有无因之果。国际共产的胜利,冷战局面的结束,世界经济飞速发展,政治格局变化,互联网的发展,交流速度加快,智能化,财富的重新积累分配,从根本上来说,都是长江万流同源的信仰变化引起。
共产党立党之初心,就是为给穷苦人的生存,分配到生产资料资源,而打天下,建国的目的,也是为穷苦的无产阶级生存,为中华民族的生存,重新分配资源。党的为人民服务宗旨,也是为人民的生存服务。因为,那时的两级分化太严重了,严重到无法用改革来平衡,更无法用教育来限制。只能用暴力推翻的革命资产阶级,重新分配资源。在左的思想统治下,认为富人有罪,穷人光荣。只以拥有财富的数量划分身份的左的成分论。甚至,把祖上是地主富人,而自己已经是穷苦的劳动者的富二代,也作为革命对象,他们受了一辈子死苦,最后,还是给定了个地主。对他们的入党,升学,就业,提拔,都有歧视性限制。后来,逐步认识到贫穷不是社会主义,贫穷不是无产阶级革命的目的,无产阶级革命的目的和社会主义建设的目的,不是要把所有的富人,都变成穷人,而是,要把所有的穷人,都变成富人。于是,开始治富,价值观崇尚富裕。由于,治富过程,无法使全民同步进行,同时富裕,更不可能完全平均财富。又出现了新富人,贫富的相对性,也就出现了新的穷人,新的两级分化。再后来,认识到富裕本身并没有罪,关键是治富之路,治富的途径,如何引路治富。又回到传统的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取财之道与法德的关系,而法德是受信仰决定的。
立党建国的第一代伟人毛主席,朱总司令,周总理,刘少奇主席,刘志丹,谢子长,习仲勋,李克农,贾拓夫等人,都信仰马克思共产主义,都在自己的工作领域中,对党国有各自特殊的贡献。比如贾拓夫,在党中央率领中央红军长征到弹尽粮绝,走投无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正确引路党中央,寻找刘志丹,成功落脚陕北。提前结束了长征,挽救了毛主席,张闻天总书记,周恩来总政委,朱德总司令等中央领导人们组成的党中央机构。否则,继续长征去苏联,就会像四方面军那样,全军覆没。而且,长征的路程也不会是二万五千里,而是最少三万五千里的不归路。张国焘率领的弹药充足,兵强马壮的八万多四方面军,还是全军覆没。何况区区几千弹尽粮绝的疲惫之师。毛主席,张闻天总书记,周恩来总政委等人的生命都无法保证。党中央机构在刘志丹,谢子长,习仲勋等领导们率领陕北军民,创建的根据地里,重建了国家,从而挽救了中国革命。贾拓夫深入一线,为《论十大关系》提供了重要的第一手原始资料。为中国的工业工作引路正确的方向。抵制大跃进的虚假指标,纠正土炼钢的浪费污染,为钢铁工业引路等。为众报薪者冻死于冰雪,贾拓夫却因政治斗争的山头主义,被活活打死。平反也不彻底,历史政治定位,不公平。
如果,把中国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比喻为全国人民的大合奏,那么,每个人就都是一个音符,演奏到哪一段,就得把哪个音符的音色,音质,音量调高。
伟大的党,领导全国人民,在建设社会主义并奔向共产主义的长征路上,遇到精神信仰的“弹尽粮绝”,东欧巨变,苏联解体,马克思主义之路,遭受严重打击遇阻,面临严峻的被灭的形势。只有中国在坚持。
知之非难,行之唯艰。继续坚持信仰原版的马克思主义公有,则其一般等价物的货币论,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基本原理,难以与社会现状与时俱进。人口膨胀,需远远大于供。市场经济体制私有的合法性,决定了上层建筑的政治,宗教,文化,信仰的市场化,商业化,人们核算成本与获益,利润产出。宗教信仰商业化,寺庙被承包。无私奉献的精神被嘲笑。引进外资,输出资本,国际经济合作,互联网经济运作,决定了政治,宗教,文化,信仰等的国际化。各种经济模式,决定相应的政治模式,而各种信仰,又要决定相应的政治体制。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矛盾尖锐化。到底是坚贞不屈的改变经济体制,维护上层建筑的政治信仰,还是含垢忍辱,逆来顺受,委曲求全的改变上层建筑的政治信仰,顺从经济基础的决定。左右为难,进退维谷。不信仰马克思共产主义,就会动摇执政党的指导思想和理论核心,并危及社会秩序的法德底线。共产党执政的法理性受到质疑。没有了共产党,也就没有了新中国。挽救共产党,也就是在挽救新中国,救国先救党。改变是痛苦的,不改变会更加痛苦。救党,在于改变党的政治理论信仰,党的领导,就是政治思想工作,路线方向的领导。
观古以鉴今,无古不成今。如果,不知道现在该怎样,那就回顾历史,因为,历史上曾经发生过类似。党中央率领中央红军,长征到弹尽粮绝,走投无路,生死存亡的哈达埔时刻,毛主席和张闻天等领导们,拿着报纸找来贾拓夫。贾拓夫极力建议寻找刘志丹,落脚陕北生存。从而,改变了原定去苏联的路线方向。挽救了党,挽救了流亡的国家机构,挽救了中国革命。今天,社会主义新长征建设的路上,遇到苏联解体,东欧巨变,国内腐败,信仰危机。既不可跟着苏联解体,又不可仿照美国。正如当年长征进入绝境,第一中央去苏联面临解体,全军覆没。第二中央南下。贾拓夫引路第一中央机构,寻找刘志丹,落脚陕北。相当于,找到第三条生存之路。
一直信仰社会主义是垂死挣扎的资本主义的掘墓人的苏联,锲而不舍的在地球上,给美帝国主义挖了几十年的墓。一直挖到盗墓贼无法到达的万米以下的世界最深的坑子。自己却因未能研究出统一各族人民的信仰,而没能寿终正寝的英年早逝,掉进坑子,再也没能挣扎上来。最后,把工具和图纸也卖给中国了。人类社会不可能完全按照近200年前的马克思设计的一帆风顺,必然会遇到曲折挫折,必须探究新的理论,正如当年中国本土理论无法解决中国革命的问题,而进口马克思主义那样。今天,原版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不能解决世界性的政治经济危机,环境污染,信仰危机。就像牛顿理论不能解决人类进入太空的力学问题。必须研究中国的信仰理论,走向全世界,建立新的法律,确立新的秩序。
防总是大于治,研究找出苏联解体的原因,就能帮助我们预防走向苏式解体,处惊不变,遇险不乱。
苏联学者专家们,都从政治不稳定,民族冲突,文明冲突,人口理论,政治阴谋颠覆,加盟国不平衡,过度重视工业,反对斯大林等方面,汗牛充栋的解释解体,并认为是斯大林和戈尔巴乔夫个人的错误,似乎好像换个领袖,当年的斯大林换成斯小林,或者活大林,那就不会解体。
实际上,那些都是表面现象,或者可以说确实有一定的作用,但不是决定性的关键的根本原因。真正的根本原因是因为任何体制,都有个产生,成长,发展,壮大,衰败,到灭亡的过程的规律。官身正不令而行,官身不正令而不行。上梁不正下梁歪,中梁不正倒下来。戈尔巴乔夫是他给发工资养活的那些社会中层专家学者们的受害人,戈尔巴乔夫为他们的研究不力,背了黑锅。中国若一往情深的追随一意孤行的苏联老大哥,沿着老路,不搞改革开放,不大力反腐。沿着相同的方向路线途径,最后,必然到达相同的地方。能不能坚持到现在,建设成今天这样繁荣富强的大国,找不到肯定比现在强的理论依据和实践成就的证明。
背道而妄行,天不能使苏吉。苏联背叛马克思共产主义,又没能即时研究出新的统一各民族信仰的削藩精神思想武器,而失信于民,思想意识形态陷入混乱,面对分裂主义,束手无策。诚信赢天下,失信必亡,最后,粉身碎骨的分成碎片。反者道之动,对立的事物,一方的存在,总是以另一方为条件,美国与苏联的对立模式,会因苏联解体,而走向灭亡,出现新的模式的自然规律。用中国的阴阳学来说,就是相生相克,互为生存的前提。只能必须换主题。
苏联解体,美国衰败,中国与国际接轨,是与哪国接轨?苏联解体,中国无力兔死狐悲的两肋插刀。美国衰败,中国没有幸灾乐祸的落井下石。固守老版的马克思主义,无异于勒紧枷锁,要从马克思主义中,找出超越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就是缘木求鱼。用马克思主义镇压反对两级分化的要求平均主义,就是抱薪救火。而信仰美国,又是作茧自缚。与其借穿别人的新衣裳,不如缝补自己的旧衣裳。科学的研究出自己的贾拓夫生存信仰,才是生存的不二法门。
失败是成功之母,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汲取他们的教训,总结学习他们曾经成功的经验。既不苟同于苏,又不强求与美异的标新立异。而是兼容并蓄,博采众长。总结自己的路,形成自己的引路人贾拓夫生存信仰。
信仰决定体制,及其成败。当年,国民党蒋介石信仰了马克思主义,修改自己的党章,把三民主义与共产主义结合,统一国内外华人的抗战思想,蒋介石就不必占台为王了。汪精卫信仰了共产主义,也就不会沦为汉奸。现在的台湾信仰大陆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炎黄子孙,统一祖国,或者一国两制,就可避免骨肉相残,而使美日等渔人得利。人们对自然和社会的认识能力,科学技术的进步,对信仰的形成,有很大的作用。原始社会信仰直观的自然物,太阳,山川,江海湖,大型凶猛的动物。封建社会就开始信仰抽象的神。资本主义社会信仰金钱。信仰共产主义是无私的精神和高尚的美德
贾拓夫在党中央弹尽粮绝,生死存亡之时,认识到无论去苏联,还是北上抗日,也是南下与国民党争夺天下,首先得生存。从而,正确引路党中央,率领中央红军,寻找刘志丹,成功落脚陕北,提前结束了长征,挽救了流亡中的毛主席为核心的党中央机构的生存,挽救了瑞金时建立的苏维埃共和国机构。
今天,党领导全国人民,在建设社会主义新长征的大合奏征途上,再次遇到外部逆向巨变,内部腐败,两极分化,信仰危机,党和国家的机构如何避免陷入苏辙,全球各国政党都在自己发展长征路上,遇到了精神信仰的“弹尽粮绝”的生存困境中。既不可仿苏,又不可学美。必须走自己的路,研究自己的信仰。
继承贾拓夫等前辈们留给我们的宝贵精神财富,用于引路党的机构,领导全国人民和在全球化时代,人类共同面临的生存危机,坚持贾拓夫那一代人们建立的社会主义基本体制,紧跟习总书记为领袖的党中央,走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吸收人类的所有文明成果,采百花粉,酿中华生存之蜜。为中华民族的生存发展,也为人类的共同生存,铸造锻炼出锐利的精神信仰思想武器。
盛衰之理,物极必反,盛极必衰。战争年代形成的军事化管理的左的直线型,一刀切的思维方式,执行到一定时间,就必须反向右了。最强盛的社会主义大国苏联,把马克思主义左的极端,而不纠正,最终走到尽头解体。就是马克思本人拿着他的著作,对照苏联现状,也看不懂了。
中国改革开放思想克服左,而向右,现在,即将右到极端了。承认特殊情况,容许有不同思维方式的不同意见的右,惯性到了一定时间,必然再次形成统一的文化信仰,偏左的思维,来纠正右的偏离。任何被决定的事物,总是想要挣脱决定他的因素的束缚,而向相反的方向发展的趋势。右的经济体制,决定了右的政治信仰,而被右决定的政治信仰,总是要挣脱右的决定,而向左的方向的趋势。这就是上级总是要求下级,不折不扣的执行自己的命令的原因。
国际上,抛弃了马克思主义,原来的无产阶级,已经都变成拥有不少资产的有产阶级了,私有经济财产的合法性,使资产阶级的财产,受到执政的无产阶级的保护。国外的专家学者们,研究马克思剩余价值的目的,已经不是为了推翻剥削,而是探究如何获取最大化的剩余价值。马克思主义,虽然是正宗正统的信仰之本,当年进口马克思理论,解决了中国本土理论,所解决不了的中国革命问题。但是,正如过去一直用于解决地球系的各种力学问题的牛顿理论,解决不了发展到进入太空的人类探索。国外社会主义大厦的大面积倾覆,原版的马克思主义,解决不了人类共同面临的生存问题,我们独木难支,力不从信。
不患寡而患不安,苏联式的党章中的无产阶级,工农联盟,先锋队等,都已经不能用于支撑统治新时代的政治概念了。经过百年的奋斗,中国已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无产阶级了,农民都有可种土地,工人知识分子普通市民,都有了维持生活的资产。很少的无任何资产,又无儿无女的,也都被党和政府包养了,而且,他们远远不够组成一个单独的阶级。贫穷在富裕阶层,被一些人看做是一种教育资源。目前的阶级是以公有化程度,或者说私有化程度,劳动及其成果的方向,使用权与所有权的范围,来划分相同的资产的各种“同产阶级”,比较符合实际情况,资产的累积,再分配速度加快。并不都是通过长期积累,稳定拥有了。一贫如洗的人,通过借贷炒股,合伙入股等投资方式,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能达到过去几十年,几代人省吃俭用,精打细算累积的资产。腰缠万贯,身价过亿的富翁土豪,也可能一夜就回到旧社会。党员的成分发生了重大变化,农民,工人的数量,所占的比例,远远小于革命战争年代,解放初,文革时。工农联盟为基础的定性表述,已经不准确了。党员中的知识分子,公务员,事业单位人员,军人,国企央企员工占多数。人生价值观从过去的崇拜无私奉献的雷锋,崇拜为刘姓汉室天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智慧之神诸葛亮,变成崇拜自保长寿,夺取主子曹魏天下的司马懿。兹于“解放”,“先锋队”等战争年代的词语,更不能与时俱进的正确表达真实的党员性质。党员成分的变化,决定了他们组成的党组织中的实际潜在信仰变化,有些党员自动退党。社会矛盾发生了重大变化,温饱问题已经解决,目前的阶级矛盾,生产关系约束生产力的矛盾,都已经缓和。财富的集中,两极分化,相比于分裂与统一,全球性污染生存,大杀伤力武器的威胁生存,还是次要的。
按图索骥的找如文革时的完全彻底的贫下中农,纯粹的无房无地,无农具的无产阶级当官执政,只能去社保办招聘,他们的知识文化层次,行政能力,远远不如受过专门正规教育,又在官场上锻炼过的知识分子。削足适履的修改为有产阶级执政,就等于否定了原来的无产阶级执政的法理性。唯变适从,社会矛盾变了,信仰也就必须改变。
贾拓夫当年在哈达埔,引路党中央,寻找刘志丹,落脚陕北,就是相当于修改了临时党章中去苏联的路线,而信仰生存。不同时代的人们,信仰不同,同一时代的人们的信仰,也有不同,唯一不变的是引路生存本能的信仰。生存信仰,又如行驶车辆的目的地,而社会情况,就如路况,暂时的信仰方向随路况改变,不可死板教条,夜郎自大,故步自封。马克思主义要想永恒不变的被世界信仰,就得有不断与时俱进的变化,包罗万象,必须容山容海。不可抱残守缺,画地为牢。泰山不弃碎石才成就其大,江海不弃细流才成就其深远。
贾拓夫生存信仰是马克思主义的毛泽东思想的重要分支,最新研究成果之一。也是马克思主义被国际“围剿”后,引路突围,战略转移的方向之一。信仰原版的马克思主义,既是无产阶级战胜资产阶级的思想武器,又限制了无产阶级信仰的进步发展,特别是治富时,由无产阶级向有产阶级(资产阶级)的转变。正如,长江天险,对东吴孙氏政权,既是抵御曹刘入侵的天然屏障,又是限制自己问鼎中原,扩张统一天下的最大障碍。就看是在攻,还是守。
贾拓夫当年挽救危亡的党中央机构,使张闻天总书记,毛主席等领导们得以生存的信仰,不单纯只是信仰马克思主义。因为,毛主席,张闻天总书记,张国焘,陈长浩等领导人们,也都信仰马克思共产主义。只是在特定的情况下,因个人的身份不同,各自所表现出的侧重方面不同。恃力者亡,恃信者昌。张国焘信仰实力,急于求成,南下与国民党争夺天下。张闻天,毛主席等组成的中央,信仰去苏联,北上,以中华民族抗日,来统一全民族的思想,精神信仰。唯一熟悉刘志丹和陕北,又了解中央处于绝境的贾拓夫信仰生存。引路党中央率领中央红军,寻找刘志丹,落脚陕北得以生存。剖析贾拓夫生存信仰,至少包括以下几部分:生存第一,马克思共产主义,中国传统文化的爱国忠君,把张闻天,毛主席认为是正宗的领导核心(张闻天总书记,毛主席为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主席,张国焘为副主席,贾拓夫是候补委员)。维护中央的正宗统一领导。如三国时刘备是汉室宗亲,曹操是实力派等。神木杨家将忠君爱国,儒道法佛中的精神信仰精华部分。今天的爱国主义,包括对贾拓夫等前辈们的信仰的继承,认同,支持。
贾拓夫引路落脚陕北,当时来说,相当于道之三,张闻天,毛主席等人组成第一中央机构,张国焘组建了第二中央,贾拓夫引路寻找刘志丹,落脚陕北,相当于第三种党政机构。不继续北上,也不南下。由原来的第一中央机构,归属四方面军的25军,陕北领导干部,刘志丹,高岗,习仲勋,张秀山等人领导的陕北红军26军,27军,共同组成的机构。
得民心者天下顺,失民心者天下背。民以生存为本。所有信仰上帝,玉帝,耶稣,天神,金钱,包括古老原始的信仰太阳,山川,祖先,英雄伟人的目的,都是为了生存。出于个人生存本能的需求,希望所坚守信奉的信仰,能保佑自己,平安生存,消灾免难,逢凶化吉,遇难呈祥,风调雨顺。有些人把精神信仰,就当吃饭喝水一样的必须,每天祷告,定时礼拜。令人失望的是全球疫情时,没看到上帝的踪影,也许上帝被隔离了,也许上帝已经通过核检,戴着口罩躲在中国,不好辨认。没有信仰,就感到自己的精神没有领导了,没有方向了。研究出贾拓夫生存信仰,从根本上找到,并回答了所有信仰的目的就是为了生存。贾拓夫生存信仰是咒死上帝,玉帝,耶稣等神的最后一道符,也是他们的格式化的共同悼词。因此,也是无神论与宗教,邪教斗争的最后毁灭性武器。贾拓夫生存信仰完成了毛主席等前辈们的夙愿:世界人民站起来了!从此,再不跪拜上帝,玉帝,耶稣等所有的神。贾拓夫生存信仰,也相当于把马恩列斯像,从办公室移到历史博物馆的红头文件。
尽仁道于前,成法律于后。信仰是人生的导航目标,也是规范人的行为的精神基本约束力。人在改造自然的同时,也在破坏自然的原状。必须形成统一的约束行为的法律道德,规则条例。也作为人类的精神支柱,形成国际关系准则,重新排列组合群体,及其内部秩序。
没有信仰,人生就没有目标方向,没有逆顺,行为也就没有对错,不可能成功。不信仰生存,必然不知道如何生存,而走向灭亡。正如停飞在空中的飞机,失去方向,只能随风而动,无法着陆,直至耗尽燃料坠毁。
信仰决定法德,公平正义的政治标准,而政治标准的法德,及其在人心中的公平正义,又对信仰有能动的反作用。比如,法律的执行严格与否,道德水平的提高与降低,对信仰的巩固与动摇。盛世德治,乱世法制。在宗教界,信仰第一,官场上,党纪法律重要,普通人则重视道德,很少有人犯法,也很少有人深入研究信仰。信仰决定人对自然和社会的认识,比如,信仰自然规律的道家,而产生的中医说,大医治未病,中医治已病,下医治大病。中医重在预防。信仰上帝的西医,用仪器检查,能查出来的病灶,在中医看来,就已经是大病了。检查不出器官之间的协调配合,经络穴位。因此,西医是大医治大病,中医治中病,下医治小病。中医药物取自于自然,西医人工合成,污染环境。
任何信仰都有个产生,成长,发展,壮大,衰败,灭亡的过程。也有他的相对性和可逆性,以及排他性。上帝的信徒,也就相当于上帝信任了他们。就像万有引力定律,有他的适用范围,并可以叫“万有斥力定律”。信仰了这尊神,就不再信仰别的神了,龙多不治水。信仰对人类行为的约束,表现在信仰上帝,玉帝,耶稣等神,则认为命运和一切,都由神安排,人的命天注定,胡盘乱算不顶用。限制了个人的努力奋斗,以便于他们控制。信仰金钱,自己的一切,就受金钱驱使。信仰马克思主义,就听从党的指挥,按书本上的马克思的理论行事。信仰与体制基本是对应的,比如信仰天神的封建君主制官方,就不倡导信仰金钱万能论的资本主义,而要信仰皇帝万能论,严防金钱积累过多,对皇家的世袭制统治产生威胁。更不可能信仰共产主义,而把皇家的财产共产给百姓。资本主义不可能信仰共产主义,不可能信仰抽象的神。日本,英国,泰国等君主制国家的官方,不可能信仰马克思主义。对于天皇,女王,国王来说,信仰共产主义,就等于帝国灭亡。理论的互相交叉穿越,既不可能,又必然会扰乱社会原来的正常秩序。通俗比喻,还是好人多,那么,坏人就少,物以稀为贵,少的就贵,坏人反倒被封成了贵人了?
信仰的适用范围,时限是因为信仰的产生,受到人类认识能力,科技发展水平的制约。比如战争年代,信仰枪杆子里出政权。实际上,就是武力推翻旧统治,武力捍卫新政权。后来,发展到原子弹,大杀伤力武器时,就归结到武力出政权,认识到科学技术,武装力量的阶级性时,就必须是党指挥枪。党的信仰是马克思主义,党靠信仰的政治思想工作领导,就是信仰里出政权。各种信仰孕育相应的政权,古代信仰太阳(日本),祖先,神,天,认为一切都由他们定夺,上帝不怕枪杆子,刀枪不入的神兵。战争胜负,人的生死,全年收成,灾祸福禄,谁当皇帝,都有上帝决定,上帝出政权,禅让,选举,政变等,都是上帝定好的,枪杆子也由上帝指挥。
事实上,政权的变化是因信仰的变化,信仰的变化因生存环境和生存需求的变化。马克思主义是无产阶级推翻资产阶级,建立人民政权的思想武器,是攻打天下,是夺取政权用的。今天是守势,守住江山社稷。事异则备变,攻守易术。尼古不变当年成功的因素,可能成为今后失败的原因。如果新的无产阶级聚集起来,也信仰“枪杆子里出政权”,那就有武力推翻现在执政党的潜意识。陈桥驿黄袍加身的赵匡胤,深知黄袍不是只能给他一个人量体裁衣定制,可做黄袍的料子很多。于是,杯酒释兵权,重文抑武。也正是由于重文抑武,没能及早大量培养储备将帅之才,导致宋朝后期可用的将帅很少,贾拓夫故乡的杨家将拼死保宋,满门忠烈,迁都南宋。旧的精神信仰与新的经济基础不能适应了。原版的马克思主义,对于富裕强大起来的社会主义国家,在激烈的生存竞争中,面对全球化,副作用大于过去的正面作用。历史的车轮浩浩荡荡,不进则退。必须研究出新的信仰。没能研究出新信仰思想武器,又要维持自己的统治,只能用旧的信仰坚守阵地。善守者,以攻为守。当年的政治运动阶级论,就是以攻击资产阶级为守。今天是用新的贾拓夫信仰,攻击有神论,为生存的守。政权决定体制,体制的变化,对政权有一定的反作用。政权对支撑他的信仰也有反作用。被决定的信仰,总是要挣脱决定他的事物的束缚,而向相反的方向的趋势。冷战时,形成的国际敌我矛盾,信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对立不屈的思想。兵无好战,对立的国家之间,也并不想开战。直至现在,国际关系发生了重大变化。人若犯我,我也不一定就针锋相对,立竿见影的非得犯人不可。要看具体情况是有意无意,自己的实力与来犯之敌的相差,以及政治战略的诱敌深入,示敌以弱,骄兵之计。为政治上的胜利,争取国内外广泛支持的局面,军事上先不还击的退让。还有些,虽然不犯我,却是我们前进道路上的严重障碍,必须排除。
信仰马克思共产主义也是人类科技发展,工业革命,生产力提高,累积财富的手段速度加快,两级分化严重,被剥削,被压迫的无产阶级数量增多,无法生存,只能凝聚在一起,用暴力推翻资产阶级,以分配到财产资源,向往平均主义。马克思主义为无产阶级提供了凝聚力,向心力的得心应手的锐利的精神信仰思想武器。被广大无产阶级劳动人民信仰。各国按自己的需要打磨所向披靡,攻无不克的武器。经过一个多世纪的长征,走到了弹尽粮绝,身心疲惫的绝境,寻找落脚点。冷战思维时,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水火不容,你死我活的对立,把马克思崇拜的与上帝,玉帝,耶稣等神一样,请他与诸神对抗。对马克思的信仰就像对诸神那样永恒了,并延续到他的众弟子斯大林,金日成,胡志明等。马克思主义不可非议,不能修改,批判修正主义。排除打击异己。要求下属,在任何情况下,都必须绝对忠于自己,必须无条件的绝对服从。而执行者,在具体执行时,必然遇到特殊情况,与决策者的预想不完全相同,只好改变方案而右点。容易被认为是不忠,把右当做违背命令,且执行者与决策者的利益,有不一致,甚至矛盾。就会被认为心怀叵测,潜蓄异志。为树立自己的权威,死板教条的信仰自己,导致信仰僵化,不能与时俱进的左的思维方式。甚至,牵强附会的把自己的言论说成是对马克思主义的灵活应运,而自己以外的都不是。把其他对马克思主义的补充,完善,发展的所有非原版马克思主义,都定为反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好像就是他们的专利,从而无心之中,把马克思主义变成限制社会理论进步,阻止思想发展的障碍。束缚了人们的思想,而不是作为人类文明进步的一层台阶。那种用马克思主义作为标准,而排斥异己的政治打击,把马克思主义左到强制盲从,容不得不同意见的极左思想,才是真正的反马克思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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