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12日,是通道会议召开86周年;历史上的今天,中央红军在恭城书院召开会议,会议上通过了毛泽东转兵西进贵州的正确主张,史称“通道会议”;通道会议的召开,避免了中央红军钻进蒋介石布置在通道北的口袋阵,从而挽救了红军,挽救了中国革命。通道会议,是我们提起通道县就能想到的红色文化;1930年12月19日,邓小平领导的红七军由广西三江县的林溪翻越大伞山(又名科马界),进至通道境内的阳烂、坪坦;至1930年12月24日由杉木桥、多龙两地离开通道,红七军团在通道县内历时6天。1934年9月14日,肖克、王震领导的红六军团部分进入通道境内;至1934年9月18日从通道县溪离开通道,红六军团在通道历时5天。
通道县有着丰富的红色文化,许多红军过通道时发生的故事流传至今。在通道县菁芜洲镇老王脚村有一座“民族团结桥”飞架在渠江上,这座“民族团结桥”不仅勾连着村里与村外,还勾连着当地侗族同胞与红军;1934年9月15日,红六军团经过老王脚村,红军帮侗胞救火,并发放钱财帮侗胞救灾,而老王村侗胞则帮红军找来木排、门板、八仙桌等,扎成浮桥渡过渠江。曾经,在通道双江镇的杨再能老人家里有一盏马灯,这盏马灯不仅照亮了杨再能老人回家的路,而且照亮了“军民鱼水情”;1934年12月,中央红军过通道时,杨再能老人先后为两路红军带路,并帮红军挑行李,而红军不仅给了杨再能老人工钱,还特意将一盏马灯送给了老人。
通道红色文化丰富,需要我们去继承、去坚守和去发展;继承和发展红色文化,是我们这一代人的责任,如果我们也不去继承、宣扬和发展红色文化,那我们的后代就会忘记曾经红军经过时的故事和情景,我们的后代就会生活在一个贫乏的年代里。而今天要讲的人,身边有一位三十年来默默地继承、坚守和发展红色文化的人。
殷学龙同志,是通道县双江镇人;自其1992年参加工作以来,三十年里他一直默默地继承、坚守和发展着红色文化;可以说,他是一位喜欢红色文化,而且有大爱、有奉献精神的人。殷学龙同志的祖父,曾经也为红军带过路,家里同样收藏着一盏当时用的马灯;小的时候,他的祖父经常给他讲红军故事,让他如痴如醉。殷学龙同志的父亲是部队的文艺兵,喜欢红色文化,喜欢唱红军歌曲,他父亲经常唱红色歌曲给殷学龙同志听。受祖父和父亲的影响,殷学龙同志很小就喜欢红色文化,喜欢听红军故事;在机缘巧合之下,殷学龙同志踏上了收集红色文物之路。
三十年的收集红色文物之路,让殷学龙同志骑坏了十台摩托车,踏遍了广西、四川、贵州几省,也让他付出极大的金钱上的代价;三十年的收集红色文物之路,通过询问当地老红军、老人或红军后代,殷学龙同志收集了无数的红色文物,都将他那三层楼的房屋给堆满了。我向他请教说,你在收集红色文物的过程中,遇到什么困难没有?殷学龙同志告诉我,住宿不是最困难的,他自己带有棉被,有时还能睡在老乡家;最困难的是资金,你收集红色文物,是要给钱的。那我接着就问,他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的呢?他就说,向兄弟姐妹借,借的时候是很心酸的,因为别人不理解他,认为他想钱想疯了,不愿意借钱给他。面对兄弟姐妹,甚至是家人的不理解,殷学龙同志没有放弃,依然默默地坚持着,坚持着他的收集红色文物之路。他之所以能坚持,除了因为他喜欢红色文化,主要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有责任去收集和保护好红色文物;他还说,如果我们这一代人不去收集和保护红色文物,等老红军和老人不在了,那么红色文物就会消失的,就会被淹没在历史之中。三十年来,他收集红色文物无数,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但是殷学龙同志没有像葛朗台固守自己的金钱那样固守自己的红色文物,他将一部分红色文物捐赠给了通道转兵纪念馆,捐赠给了《红色印记》组委会;他认为只有在纪念馆里,红色文物才能更好地被参观,更好地被保护。
三十年坚持收集红色文物,殷学龙同志熟悉自己收藏的每一件文物背后的故事,这展现的是他对红色文化的继承;那么下面我就来说说,殷学龙同志是如何宣传红色文化的。殷学龙同志组建了全国首个三省侗民族志愿者服务队,三十年来,他走遍全国各地义务演出,在许多地方的舞台上都有他演出的身影;通过舞台演出,他向人们传递着红色文化。不仅如此,殷学龙同志还多次组织红军长征体验活动,通过设计、组织和带领他人亲身体验,他向人们展现着红军长征时期的情景。另外,殷学龙同志2016年在通道建立起了全国首个红军驿站—“双江寨上爱心联盟驿站”,一个专门为重走长征路的人服务的驿站;每次有重走长征路的人到访,殷学龙同志都会精心安排欢迎仪式,邀请他在各个岗位敬业工作的好朋友,一起来欢迎新来的朋友;通过侗族上千年的习俗--“拦门酒”以及一起吃红军餐、唱红歌,殷学龙同志想要让重走长征路的人体验到侗族特色的民族习俗,更重要的是,让他们体验到红军过通道时体验到的那种“军民鱼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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