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特别热闹。由于年龄的差异,他比朱德小21岁,故而在和总司令开玩笑时,还是很注意把握分寸的。可当朱琦来吃饭,他和朱琦逗乐的时候,便没了顾忌。
朱德的长孙朱援朝说:“他总把我爸拉到一边,嘻嘻哈哈。他烟抽得挺厉害,还都是好烟,老有除了毛泽东其他领袖都很少抽的熊猫牌,是那种金属扁方盒装的。我爷爷不吸烟,家里也没烟,我爸却抽烟,偶尔会向杨尚昆要两包好烟抽。”
每当杨尚昆得到或买到什么稀罕的玩意儿,就会拿到西小灶餐厅里来,给大家展示。1964年上海首次试制出比肥皂盒略小的袖珍半导体收音机,是熊猫牌的,这在当时是令人惊异的。因为此前,日本共产党中央总书记宫本显治,曾送给朱德一架非常高级的日产半导体收音机,有一个旅行包那么大。
那时中南海里上中学的男孩子,课余受好之一就是装半导体收音机。刘源、朱德的几个孙子,都自己装过,而且一直琢磨着小型化问题,自己买塑料肥皂盒,设法把所需要的零件塞进去。
“但我们装的那玩意儿,和杨尚昆拿来的小半导体简直科没法比,赢得了我们不少赞叹。他对刘家和我们家的大人和孩子说:你们看看,咱们的上海,能造出这么精巧的东西来了,我花了160元。这160元在当年我们的感觉里,可是个不小的数目啦!”朱援朝说。
看电影
在电视还不普及,中国电视传媒业也很不发达的五六十年代,视听娱乐的主要节目,就是看电影。所以每当放映电影的时候,来看的人还是不少的,通常是住在西楼附近的人家和在西楼工作的干部。临开映前,在门厅买票入场,不论什么片子,放一部还是两部,都是两毛钱一张票。
放映厅是木质地板地,只是在沙发前,铺有地毯。多数男孩子看电影,从不老实地坐后面的椅子。觉得坐后面看效果不好,前面的大沙发都知道是为谁摆设的,即使没有首长来,也不会去坐。所以,孩子们通常都趴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看。
沙发前的这块地毯,是孩子们平等相处的见证。不论是谁家的孩子,只要想在这前面看电影,就都在这块地毯上打滚。刘少奇的孩子。朱德的孙子,李富春的外孙子,无不如此。放映苏联电影《攻克柏林》那晚,因片子比较长,电影结束时,地毯上一片睡着了的孩子。
有一次,笔者和一些孩子都趴在地毯上,正等待电影开演时,王光美来了。她见我们趴在地毯上,就说这样看对眼睛不好,招呼我们坐在沙发上看。那是笔者第一次见王光美,还不认识她,知道她是谁,是后来在新闻纪录片时,看到她和刘少奇在一起。那次,我们终究没有坐沙发,但心里觉得这位阿姨等待小孩真好。
时间长了,我们知道在此看电影次数稍多的,有刘少奇一家、朱老总一家、董老一家、邓小平一家、李富春和蔡畅。和在春耦斋一样,杨尚昆此时成了西楼电影院的常客。
田家英的女儿曾立和曾自说:“在西楼看电影老碰到杨尚昆,一碰到他,他就拍着沙发对我们说:‘快去叫你们的爸爸来看电影,别一天到晚老写啦。’”
但是,田家英非常不爱看电影,他进西楼电影院的次数屈指可数。偶尔去看时,他都是在后面的椅子上一靠。因为他是中央办公厅副主任,电影院服务员看见他,就会请他到前面沙发上看。可他坚持不去,因为他是随兴致所至到那里去看一下,说不定看到哪儿不想看了,就走人。坐前面,一走动就会影响别人,所以他总是在后面随便找哪儿一坐。
王稼祥夫妇,是到西楼电影院看电影次数最多的首长之一。他们夫妇给人印象深的是从来也不坐第一排沙发,而是坐第二排。再有就是孩子们,特别是女孩子们对朱仲丽的打扮印象深刻。
她总烫着发,略施粉黛,衣着也比较洋气,也许是在外国做大使夫人要讲究这一套的缘故吧。在中南海里平日像她这样打扮的夫人不多,与康克清、任弼时夫人、董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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