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针对未来!”
今日回首,五十年,三代人,这七句话仍具生命力。
今天,79岁的王迪仍以“狂野的幸福”描述那一天的心情,王永志以“重托”形容,沈菊生的“一个半小时为一生的记忆,一生的动力”代表了留苏群体的心声。
成就
留苏这批人成才率极高,百分百兑现了毛泽东当年预言
欧美同学会副会长于隶群致力于留学史研究,他与留苏分会3700多名会员深交日久。就于隶群观察与研究,“留苏这批人成才率极高”,可以说“往来无白丁”,百分百兑现了毛泽东当年预言“这些年轻娃娃学成回国后会成为很有用的人才。”该预言,留苏分会会员“人人头上有光环”的简历似可佐证,其无论从政从军从教从文从医从艺。
比如原铁道部部长傅志寰———
1956年至1961年,傅志寰在莫斯科铁道学院学习铁路电气化。11月17日,19岁的他在现场。50年来,他印象至深的话除却讲话还有台下承诺“为党工作五十年、为祖国奋斗五十年”。
傅志寰在《教诲与鼓舞》中诠释讲话与承诺对他一生的影响———
我1961年回国,在分配志愿表上填写:“坚决服从分配,到最艰苦的地方去”。于是,我被分到铁道部株洲电力机车研究所。此时研究所刚成立,没有试验室,又恰值“三年困难”时期,吃不饱饭,工作上还要面对苏联专家撤走后留下的一堆技术难题,压力很大。因缺乏工程技术人员,所里让我担任电力机车总体设计负责人,于是我主持了全所的研发。在那个激情燃烧的年代,我们不相信离开洋人就一事无成。大家憋着一股劲,夜以继日研究试验。苦战十年,电力机车技术过了关并批量生产。至今,我仍怀恋研究所所在的田心小镇。这个小镇成了中国电力机车的摇篮。
1984年,我被调到铁道部机关。在科技局和铁道部领导岗位上工作近20年。虽然那时我已不是“八九点钟的太阳”,但我仍以毛主席讲话为座右铭。铁道部领导岗位给了我实现希望———建新线、复线、电气化铁路的平台。我组织开发了包括提速电力、内燃机车,动车组和客车在内的一系列“中华牌”机车车辆,使20世纪90年代国产铁路技术装备达到95%以上。我领导了铁路客车提速试验并主持了四次大提速,从根本上扭转了我国铁路客车速度长期低水平徘徊、不适应市场需求的局面。2001年去俄罗斯考察铁路。我国铁路客车速度、机车车辆水平都超过他们,而我所掌握的技能恰来自他们所教,所以我的心情复杂。
修建青藏铁路是我的最大希望。这项工程的前期工作确实付出了很多心血,如工程决策、设计和施工,解决了在多年冻土、高原缺氧地区筑路的世界级难题。
2003年至今,我在全国人大财经委员会负责立法、监督。从熟悉的铁路转入另一条陌生轨道,其转型再次面临挑战。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毛主席讲话并未随时间而淡忘。我不允许自己怠慢,虽身居二线,但干劲仍如一线一样。
西藏自治区主席热地曾向记者追忆傅志寰的干劲,“一天之内催着我们完成了选址、线路规划、签协议。”傅志寰身边人评价他的干劲,“享受忙碌”,“有时周末没事,他也到办公室。”工作的惯性让他视工作为人生全部。
比如原毛主席纪念堂管理局局长徐静———
1957年是我攻关最关键一年。我在莫斯科第一医学院研究“大脑皮层未损伤部位神经细胞学及细胞化学变化”。这项研究为我国十二年科学规划重点学科的空白。当时,公认“成年高等脊椎动物的神经细胞不能再生”,但我在观察上万张大白鼠切片标本后,该论断被推翻了。论文指导教授把我的论文发表在1958年10月的医学杂志上。他向我挑明他的有意为之,“十月是你们国家的建国月,你是在以自己的成绩向国家献礼!”在攻关的关节点上,毛主席讲话可以说是“添了一把柴”。
比如中国载人航天工程总设计师王永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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