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专题片,其中的一集《铁路在这里拐了一个弯》就是指京九线绕道老区。红安人对这个“弯”的喜悦难以言表。这条铁路打破了黄冈地区无铁路的历史,老区经济由此发生了根本的转变。
刘金汉退休前是红安县民政局长,上世纪50年代是红安供销社的采购员,他的任务就是“满天飞”与将军们联系,请他们支持家乡建设,一直被红安的一代又一代县领导当“路条”。他说,红安走出去的将军都和家乡人亲,也为红安的发展作出了很大贡献。
红安籍的很多将军逝世后,其骨灰按其生前的意愿被送回家乡,如韩先楚、秦基伟等,在红安烈士陵园安葬的还有吴焕先、沈泽民、蔡申熙、郑位三等鄂豫皖革命根据地创建者。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他们愿意魂归故里。
老红军及其后人
车行红安乡间,过不了多久就会发现路边有一个大牌子,上面是一个将军的大幅照片,写着将军姓名,这是红安县对将军故居的统一提示。对于1964年授衔前的61位开国将军,红安县由政府出资,基本上都对其故居进行了整葺。
在由红安通往华家河镇的一条简易公路上,不到5公里的距离,就有况玉纯、张志勇和涂锡道三个将军的故居。这个镇上共出了9个将军,这在红安还不是最多的。
红安籍的将军后人还在红安并住在故居的,只有况玉纯将军之子况小健。
况玉纯共有4个儿女,况小健最小,今年50岁,回红安前,况小健在北京铁道部门工作。况小健因为思念家乡,于2004年5月回到红安,居住在当年况玉纯将军的一间破屋里,跟堂弟况绍万在一起吃饭,生活上很简陋,洗澡、上厕所都极其不便。况小健说自己生活简单,每天有点面条和馒头吃就行。“虽然我没有为家乡做出什么贡献,但是我看到这方热土我就很欣慰。”况小健是北京户口,但他不打算再回去,“我的根在红安,我死也要死在红安。”
湖北省仅存的10位“在乡退伍红军老战士”中,有3位老红军住在红安县乡村,华家河镇有两位,刘友厚是其中之一。
刘于1923年参加革命,他的父亲有兄弟5人,都被国民党反动派杀害。罗厚福(红安人,1955年被授予大校军衔,1961年晋升为少将军衔,1975年5月因病在武汉逝世,终年66岁)将军说,“革命不能无后”,于是将自己的堂妹嫁给了他。
1946年部队大转移,刘友厚夫妻带着儿子不方便,李先念就动员他们回家乡躲避起来。他们回到红安老家当农民,直到20多年前才确认红军身份。
今年89岁的刘友厚孤身一人住在华家河镇大学村一栋平房里,屋里十分简陋,没有衣柜,几个纸壳桶用来装衣服。老人自己烧柴做饭吃,儿子曾想给他买煤气灶,他说不会用。
刘老有一双做绣花鞋垫的巧手,也是他的特殊爱好,他平均两天做一双,到处送人。他说,这是红军时期“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留下的好传统。“现在儿孙满堂,我挺知足的。”
湖北省红安县是中国革命“ 黄麻起义”的发源地,是红四方面军的诞生地。每天到红安烈士陵园参观学习的人络绎不绝。 中新社发 明璞 摄
94岁的老红军周明是红安的媳妇,住在红安县华家河镇邹集村。
周老是四川人,1931年参加红军。1945年,在李先念、陈少敏的介绍下,她与原中原部队军官邹顺清结为夫妻。抗战胜利后,国民党包围我中原部队,内战一触即发。中央指示保存实力,分散突围。周明怀孕在身,陈少敏大姐劝他们夫妇先回家乡躲避。解放后,邹顺清考虑到妻儿都在乡下,放弃了进城工作。可谁料到,“文革”期间,他们夫妻被打成叛徒,受尽磨难,直到1982年,他们才被确认为老红军。
邹顺清去世后,民政部门在城里为周明老人买了房子,但她住不习惯,还是搬到邹集村的儿子家。她的思维有些糊涂了,但胃口很好,每餐能吃一碗排骨、一大碗饭,喝两杯啤酒。
去年9月,在接受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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