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春,贺子珍到达莫斯科,在医院里,医生诊断后遗憾地告诉她,弹片已经长进肉里了,取不出来,只能伴她终生。贺子珍是怀着身孕上路的,6月就分娩了,生下了她与毛泽东的儿子,取名为柳瓦。但不幸的是小柳瓦在6个月大时,因传染上了流感病死。
贺子珍不想回国
到苏联去学习的中国同志在苏联的时间是有限的,一般是一年半载左右,这是党对派到苏联去学习的同志的要求,因为国内的斗争不允许他们在苏联呆太长的时间。
由于时间短促,这些同志考虑到如果花很多时间学习俄语,就上不了多少课了。因此,党派出去学习的干部,一般的都不学习俄语,由翻译把老师讲的课翻译成中文,让大家了解课程的内容。对于苏联的报纸,中国的学员更看不懂了,学校为了让大家了解时事新闻,每周几次由翻译读报,把重要的新闻念给大家听。
这一天,贺子珍不知为何想起了与毛泽东在一起的日子,她特别想知道延安的情况,于是,她来到了读报室,不一会,读报员来了,像往日一样,读报员读,学员们听。然而,突然一条消息把贺子珍和所有学员都震呆了:塔斯社的记者在延安采访毛泽东,双方在窑洞里谈了很久,毛泽东与他的妻子江青,踏着月色在窑洞外送行。
这条消息把贺子珍震惊了!啊,毛泽东已经结婚了,啊,润芝,你真的结婚了吗?贺子珍坐在寝室里,怔怔地抱着小柳瓦的衣服,不想说话。这打击的沉重与她失去小儿子的沉重交织着,她的精神变得恍恍惚惚,迷糊时脑袋一片晦暗,清醒时,她像祥林嫂般地,责备自己太大意,忘记了凶猛的西伯利亚寒流会伤人,责备自己不懂事,不知道孩子太小,冬天要格外保暖,责备自己太固执,忽略了事情的轻重缓急。
有的同志劝她:“报上所公布的消息或许是误传,并不是真的。”但是,现实对于贺子珍来说却是残酷的,不久这个消息就得到了证实。
1939年,周恩来和邓颖超一起到苏联治病,毛泽东托他们给贺子珍带去一封信,还有一箱书。毛泽东的信很简短,一开头称她贺子珍同志,而不是过去惯用的称呼子珍。毛泽东在信中写道:“……我一切都好,勿念。希望你好好学习,政治上进步。我们以后就是同志了。”这封信实质上是宣告:他们的夫妻关系从此结束了。
在毛泽东已婚的消息得到确凿证实后,彻夜难眠的她,早上再也起不了床了,后来,连上午第一堂课也不上了。同时,她的身体也急剧地衰弱下去。
1940年底,按照预定的计划,到苏联去学习和治病的同志,在完成了学习和治疗的任务后,都一批一批地回国了。贺子珍不想回国,她一想到回国后要面对毛泽东和江青的婚姻关系,心里就十分的伤感和痛心,她没有勇气去面对,也不愿意去面对。结果,许多同志回去了,贺子珍留在了苏联东方部教孩子们学中文。
对求爱者一律拒绝
昔日在一起的战友几乎都回国了,在异域的贺子珍显得更加寂寞了。为了排遣寂寞,贺子珍更加努力地学习,努力地工作。
为了使自己开始一种新生活,她决心改换一下形象,一天,她来到理发店,把自己直直的秀发烫成了当时在苏联很流行的卷发。贺子珍本来就长得端庄娟秀,她这么一收拾,更显得风姿绰约,加上她在苏联这几年的文化熏陶,言谈举止间透出魅力女人的风姿,与以前的她简直判若两人,30岁的贺子珍焕发出的是一种健康的、成熟的女性美,尤其是她那满含忧伤的眸子,楚楚动人,让人一看就能感觉到她是一位有故事的女人,使她显得别具风韵,清丽妩媚。
此时,贺子珍与毛泽东分手在东方大学早已不是什么新闻了,许多人都知道贺子珍是个离了婚的女人,一些男同志对这位有一种忧伤美的女人充满了爱慕之情,他们常常找借口向贺子珍示爱,甚至,有的人还当面向她表示爱意。可是,求爱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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