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三)这类美丽作品的极丰富的材料。
在我们这里,在莫斯科,开一连串代表大会的时期还没有过去。第五次代表大会上的演说和讨论――当然是好事情,但老实说来,这不过是装饰门面而已。我们大家在这里与西方代表(以及东方代表)所进行的亲切的谈话,要有意思得多。我与德国、法国、波兰的工人们作了长时间的谈话。真是很好的革命的“材料”!从各方面都可以看出:在西欧那里,增长着仇恨,对资本主义制度的真正革命的仇恨。我很高兴听到他们愿意在自己家里“按照俄国方式实行革命”的简单的然而有力量的谈话。这是新的工人。这样的工人在我们的代表大会上还不曾有过。当然,实行革命的时候还不是这样地接近,但正在走向革命――这一点是可以不必怀疑的。还使我惊讶的是这些工人的一个特点:对于我国怀抱着热烈的和强有力的几乎是母性的爱,对于我们党的正确性、能力、威力抱有着巨大无限的信心。不久以前的怀疑只剩下区区毫不足道的残余了。这也不是偶然的。这也是日益增长的革命的征兆。
正是这样,季谟央。
好,已经够了。紧握你的手。
你的约·斯大林
一九二四年七月十五日
(一)季谟央·别德讷衣(1883――1945)是苏联诗人。曾卒业于彼得格勒大学,参加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从事革命活动。其创作大多是讽刺诗。列宁曾向高尔基指出别德讷衣创作的巨大鼓动意义(参看本期另文)。――译者注
(二)惠特曼(1819――1892)是美国诗人,著有《草叶集》,歌颂当时美国资产阶级的民主精神,不受韵律拘束,为美国自由诗的创始者。――译者注
(三)这是别德讷衣的一篇诗(见《别德讷衣全集》,俄文本,一九二八年,第九卷,第八六――九三页)。――《斯大林全集》俄文本第六卷编辑部注 (曹葆华、毛岸青译)
《人民日报》1950.10.15 第5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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