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法西斯纪念章”,也是表彰他在二战中为反法西斯战役作出的贡献。
[毛新宇]:在苏联的经历给我父亲的人生成长奠定了一个良好的基础。我觉得他不光俄语好,我可以说,我父亲跟我爷爷具有同样比较高的马列主义理论修养。搞翻译工作两个不可或缺的条件就是,第一,你俄语不好,无法翻译,第二,你对马列主义理论素养不高,没有深刻的体会,你又怎么能翻译呢?所以,我现在可以郑重地跟网友说,我现在也继承了父亲和爷爷对于马列主义思想的学习和热爱。在研究军事工作的同时,由于父亲的遗传,我特别注重对马克思、列宁、斯大林、恩格斯的哲学政治思想的学习,这方面,对马列主义著作的学习,我同样是抓得很紧的。
[毛新宇]:另外,最近我妈妈把我父亲翻译的很宝贵的马列主义的书籍资料都已经整理存入电脑了,由于有这么一种关系,是我父亲翻译的,所以我更加要好好学习马列主义的哲学思想,学习父亲翻译的这些马列主义著作。这也是我一个很重要的责任。
[网友公主夜未眠]:毛博士,大家都知道,您写了不少关于您爷爷毛泽东的书,您有没有想法写一本关于您父亲的书呢?如果要写的话,您觉得选哪些角度最能概括他光辉的一生?
[毛新宇]:因为父亲的去世,写我的父亲毛岸青是我非常迫切的心情和愿望。我想,如果写父亲,很重要的一方面,除了他跟爷爷的父子情和我的父子情之外,我想重点要表现出他是我们党的一个优秀的共产党员,特别是刚才我们谈到的,他是优秀的俄文翻译家,他是一个对我们传播马列主义,作出过重大贡献的人。我想突出父亲身上有很多闪光点。要写这部书,我真是感慨万千,因为现在我觉得,要把一个真实、全面的父亲介绍给大家,也是有一定难度的,因为长期以来,我父亲都是默默无闻,我觉得现在很多人对他缺少了解。我父亲有很多的特殊经历可以写。
[毛新宇]:比方说,我们这次了解到,他跟伯父一样,参加过“土改”运动,是1948年,他在克山,遵循了我爷爷的教导,参加过搞“土改”。本身我过去并不太了解父亲这段经历的详情,偶尔听母亲提起过,这次父亲去世以后,整理他的生平,当发现这段历史的时候,我同样震惊。我要突出写我父亲和我伯父的“兄弟情”,跟我爷爷的“父子情”,跟妈妈的夫妻感情。由此,我从父亲搞“土改”联想到我的伯父,我亲自看到了毛岸英当年大家知道去上劳动大学的那个地方。就是毛泽东“送子学农”的场地,真是令我惊讶、感慨。
[毛新宇]:我想到我伯父留学回来,在那种地方上农业大学,条件是非常艰苦的,住的是一个洞穴式的东西,而且在那个窑洞里面是没有阳光、没有光线的,在那么艰苦的条件下,毛岸英和我的父亲是一样的,能够跟农民打成一片,能够承受那么艰苦的劳动条件。我觉得太可贵了,我太应该向伯父和父亲学习了,和他们一样,他们确实就像爷爷要求的那样,“和人民同吃、同住、同劳动”,我觉得这笔财富特别珍贵。
[毛新宇]:我还十分想深入到我父亲搞“土改”的黑龙江的克山县,要详细地了解。因为我父亲在克山搞“土改”时间是8个月,现在不断地有材料,我还要去详细地了解。当时搞“土改”不是一帆风顺,因为克山有土匪。我觉得,我最难受的是,可能大家都不了解,我父亲在克山搞“土改”的时候,他得了“克山病”。我记得印象最深的是,父亲生前得了“克山病”以后,他经常两个手攥着拳头,骨节也很大,手掰都掰不开。可想,我父亲这种伟大的精神,他当年为了遵循爷爷的教导,他不顾土匪的猖狂出没,不怕染上“克山病”,在这么艰苦的条件下,能够和农民一起,和人民一起同吃同劳动,而且把“土改”工作开展起来,我觉得这种伟大的奉献和革命精神,永远是我们国家和年轻人的宝贵财富,我觉得要把这些伟大的精神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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