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60年代前后,文艺界极左思潮甚嚣尘上,文艺作品流于枯燥严肃。陈云风趣地说:"听众出了两角钱,不是来上政治课,做报告也要讲点笑话。"
"后来,爸爸病重住院时,那台老式录音机一直放在床边。每当我去医院看他,听到病房里传出一声声婉转轻舒的琵琶声,就知道他此刻是安详的、舒服的。"陈伟华说。
陈伟华回忆父亲:给家人定下"三不准"
爸爸给家人定下了"三不准":不准搭乘他的车、不准接触他看的文件、不准随便进出他的办公室。他特别交代,孩子上下学不许搞接送,要让我们从小就像一般人家的子女一样学习和生活。
父亲很忙,没时间和我们在一起。有一次,我从托儿所回来,见到父亲扭头就跑,因为对他太陌生了。每次见面,父亲总是把我拉到怀里,用胡子亲我,还问"扎不扎?"我咯咯地笑。父亲离开家人已经十几年了,可当年那被"扎"的感觉似乎还留在我的脸上。
爸爸非常喜欢写毛笔字。他曾告诉妈妈,上小学时,每天晨起先练大字,然后再去上学。后来到了商务印书馆发行所当学徒,也是每天早晨先写一阵毛笔字,然后再到店里。到了老年,写毛笔字则成为他娱乐和锻炼身体的一种方式。
我珍藏着爸爸写给我的每一张条幅,时至今日,每当展开它们,看到那潇洒飘逸中透着刚劲的墨迹时,都仿佛清晰地看到他站在桌前悬腕挥毫的专注神情。
(本文参考《陈云文选》第一卷《在西北局高干会上的讲话》、《陈云传》、《缅怀陈云》、《开国财头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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