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红军长征胜利,也是正确路线指引的结果。红军长征途中,党中央、中央军委为了保证政治方向的正确,战胜了错误路线、错误倾向的干扰,使长征得以沿着正确路线前进。1934年,党内以王明为代表的“左”倾冒险主义发展到顶峰,错误地认为第五次反“围剿”的战争是争取苏维埃中国完全胜利的斗争,继而实行进攻中的冒险主义,反对毛泽东诱敌深入的战略指导方针,主张“御敌于国门之外”,去攻打敌人的坚固阵地;失败后又实行防御中的保守主义,分兵把口,同强大的敌人拼消耗,结果又遭致失败;实行战略转移后,“左”倾领导又实行退却中的逃跑主义,以致红军突破敌人四道封锁线,渡过湘江时,人员损失过半,由8万多人员剩下3万多。在这危急关头,毛泽东力主放弃原来红军向湘西前进,与二、六军团会合的计划,改向敌人统治力量薄弱的贵州挺进,避免了向湘西前进而全军覆没的危险。1935年1月的遵义会议,确立了毛泽东同志在红军和党中央的领导地位,使红军得以在极其危急的情况下保存下来,并且在这以后能够战胜张国焘的分裂主义,胜利地完成长征,打开中国革命的新局面。
第三,革命理论的指引是长征取得胜利的又一个重要原因。长征途中,党中央、中央军委的机关报《红星》以宣传革命理论为己任,在及时宣传党中央、毛泽东同志指示精神的同时,还注意及时总结长征中的经验教训,帮助人们从感性认识上升到理性认识。如总结了红六团担任探路先锋进入草地失败的教训,从而使大家能打一仗进一步。在红军长征过程中,部队普遍建立有“列宁室”,它除了担负俱乐部的职能任务外,还组织干部战士进行军事、政治学习。行军中的“列宁室”工作也很活跃,“列宁室”摆有沙盘、识字牌、棋类、报纸、书籍等。行军出发前,有关干部对学习问题都有认真的准备,如第二天行军读什么报、如何读、谁来读、什么情况下读讲,都有切实的安排。中、高级领导干部,在长征中更是注意紧密结合实际进行学习、研究。正是这种坚持不懈的理论学习,大大地提高了红军官兵的理论水平和思想水平,从而保证了长征过程始终有一个正确理论的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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