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以安宫牛黄丸为主药而获痊愈的香港某卫视主播的案例也显示,她在较长时间服用安宫牛黄丸治病的过程中,也并没有因为其中所含的重金属硫化汞而出现中毒现象。可以说这等等案例都能够有力地驳斥该作者对于中药的攻讦,同时也揭示这些人对于中医药学都是采取轻浮的学术态度、以及对于传统中医的敌视。
很显然,目前所发生的所有中药中毒事故只能证实一个问题,那就是事故发生的根本原因主要都是由于用户在违背中药使用规则的情况之下、随意乱用中药所造成的,都是由于使用者不当地超越了中药的使用规范、用非所属所导致的。
事实上,那位比利时医生使用木通减肥、中国的多位患者长期服用龙胆泻肝丸养生、英国某华裔患者连续5年服用龙胆泻肝丸以“加强肝脏机能”、各类中草药注射制剂所造成的临床伤害等等,几乎所有中毒事故的发生,没有一例属于中医学术理论结构的指导错误所导致,也没有一例属于临床中医师运用传统中医学术思维治病所导致。
由此可见,在中药中毒的问题方面,中医药的学术结构根本就不存在不适应临床的问题,中药的临床使用根本就不存在不安全的问题,唯一存在的问题就是人们(包括那些鼓吹中医现代化的医者)不严格地遵守中医药使用规范而随意滥用中医药。
上述表明,由于中西药导致肾衰竭的机率都实际存在,其致病的主要原因也都来自于药物的不当使用,因而药物的严格管理是问题的关键。
对于乱服西药而导致中毒的事故,人们常常愿意将责任归咎于使用者的本身;而对于滥用中药所导致中毒的事故,人们却倾向于将责任归咎于中药的毒性。二者相较就可以很清楚地看出,人们在对待药物中毒问题的态度是多么地不公平,所显示出来的这种不公平也只能说明人们对于中医药学说的无知。
究其原因,或许是由于人们习惯于中药无毒的理念、比较难以接受中药中毒的事实,再加上某些[废中医]论者的大肆渲染、以及[中西医结合]论者的学术概念上的混淆,从而使得中药中毒问题长期都得不到有效地解决。不过笔者以为这也是好事,因为这样既能提醒中医业者小心用药,也能促使药物管理部门正视非中医业者滥用中药问题的严重性,从而加强中医药的专业管理措施。
显而易见,[毒性成分论]对于中药中毒的临床现象毫无帮助,既无法诠释无毒中药中毒的机理,也无法杜绝大量发生的滥用中药所导致的临床医疗乱象。事实上在西学东渐之前的所有时段内,在难以数计的海量临床医学案例记载里,都没有发现由于中医业者不了解中药的“毒性成分”、而导致像今日如此之多的中药中毒临床事故的发生。
难以忽视的问题是,这种[毒性成分论]对于那些暂时还没有承认中医药学说独立学术地位的国家与地区,在中药的管理问题上都会起到负面的效用。在美国,由于中药属于食品类管理,所以,大凡稍含毒性的中药都会遭到禁用,许多虫类中药也会被限制使用,凡此等等,使得这些地区的中医临床所能够使用的中药更加趋少,严重地限制着中药疗法在该地区的发展。
上述显示,采用[中药成分论]来观察中药完全是学术思维错位所导致的错误认知,而且纯属于多此一举,其结果只会不可避免地出现医学学术概念上的混淆;也就是说,[中药成分论]思维并不能显示中医药疗法的学术机理,这类“科学研究”对于中医临床不但毫无学术价值,反而有害。
事实上,所谓[有效成分论]与[毒性成分论]都是针对西药而言的,中药的临床运用无须遵循西医药的这一学术规律;出于学术规律的结构与规范,中药的毒性问题基本上出自于中医师临床治病是否会出现“药证相反”,也就是我们所常说的“药之害在医不在药”。
由此可见,简单地追究某某中药有毒的做法确实有失公允,而[中药成分论]研究也属于[中西医结合]运动的一大败笔;虽然这是掩盖不当中医药治疗所造成的中药中毒事故的最有效方法之一,也是[废中医]论者攻击中医最喜欢使用的借口之一,但从医学学术的角度来说,这种攻讦肯定是站不住脚的。
我们从上述中药中毒事故所显示出来的问题中可以看出,中药中毒,罪不在中药。任何中医药疗法的不当使用都存在着一定的风险,很容易出现完全可以回避的中药中毒事件。所以说,中药的临床应用必须置根于中医的学术体系之内,任何脱离中医学术思维指导而轻率地使用中医药疗法的行为(包括所谓的[中西医结合]用药)都是不负责任的做法,必须立即予以取缔。
●通过微小RNA调控动物生长发育过程的分子生物学研究能够证实中药对于人体的作用。
人们不会忘记,在追寻经络实质管道的过程中,虽然其结果令许多热心人士大失所望,但是人们却意外地发现人体体表确实存在着一些红线、白缐、皮丘带、湿疹样缐,有的还呈跳动感、虫爬感、热缐或冷缐等等。而且,其感传所经过的范围有时不是一条线,而是具有一定宽度的一条带,在带状范围内有中心线与边缘区,中心线较细,酸麻胀重感觉强烈而清晰;边缘部分较宽,常常是一种比较模糊的感觉,而且,躯干部比四肢部较宽。
重要的是,这些发现不但观察到经络感传现象的客观存在,而且求证到经络传导的路径与中医古籍中所记载的十四经络路线基本一致,与解剖学中的神经、血管的分布不完全相同,具有它独自的特点(摘自《针灸学》)。上述显示,虽然中医学说关于经络的学术理论不存在人们所想象的那种实质管道,但经络感传现象的存在是不容置疑的。
从人们对于经络的研究中我们可以看到,中医学说中关于经络的概念并非人们所主观想象的那种类似于血管、淋巴管之类的实质管道,而是一种客观存在的气血通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经络感传现象。由此可见,我们在研究某个学术问题时,正确的态度首先应该是尊重其学术规律,而绝不是轻易予以否定。
原因很简单,因为目前现代科技水平依然还在不断提高的过程之中,其对于世界的认知大部分都还处在探索的过程之中。如同观察经络通道一样,人们也曾试图借鉴西药的药理来研究中药治病的机理,但这一过程与找寻经络实质管道一样地不顺利,他们借用西药原理所研究出来的所谓[中药成分论]并不能合理地诠释中药治病、以及中药中毒的原理;也就是说,[中药成分论]只是由于现代科技的发展还没能达到能够认识中医学识这一学术高度的不当认知产物。
近期笔者获悉一个科研信息,就是人们对于植物中所含微小核糖核酸(microRNA)的研究有着较好的进展,笔者感觉到,虽然这一研究成果目前还处在初级阶段,但其对于诠释中药治病的机理应该有着较为重要的意义。
这件事情的确引起笔者的浓厚兴趣。由于[中药成分论]对于中药的诠释基本上无法解决中药的药理问题,既提供不了中药疗法现代化的有效理论依据,更诠释不了不含毒性成分中药的中毒问题。关于植物中所含微小核糖核酸的研究虽然不是为了提供中药现代化诠释而进行的,但其发现应该可以让我们借用分子生物学的原理来诠释中药治病的学术原理,以期让人们能够初步了解中医药疗法超前的科学价值。
中国南京大学张辰宇教授等人发表在《细胞研究》上的一篇研究报告说,植物中所含的微小核糖核酸(microRNA)能够通过消化道进入人体血液和器官组织,然后通过调控靶基因表达的方式,影响人的生理功能。这个现象意味着日常饮食可以直接影响人体内的基因表达[1]。
微小RNA与人体疾病科学家发现微小RNA并不是很久之前的事情。1993年美国哈佛大学罗莎琳德·李(Rosalind Lee)等人曾在《细胞》杂志上发表过相关论文,称在线虫体内发现控制幼虫发育的“lin-4基因”所编码产生的短小RNA,其具备控制“lin-4”蛋白质产生的功能。这是人们首次发现微小RNA对于生物体基因表达的调节作用。此外,一个以色列的研究组也独立发表了相同结论的文章[2]。
张辰宇教授等人发现,植物的微小核糖核酸可通过食物摄取的方式进入人体组织器官,或在血液中漫游,影响着人体的生理功能。这些植物的微小核糖核酸(mRNA)即使经过烹饪,也不会被灭活,而且也不会受到胃液破坏,依然能够维持其较强的调节作用。
张教授以米饭为例来说明其调控人类基因这一问题。他认为,当人体过多地摄取米饭之后,米饭中所富含的、编号为168a的植物微小RNA能够结合人体内某种连接蛋白的mRNA,抑制其在肝脏的表达,进而减缓低密度脂蛋白从血浆中的清除,最终引起代谢性疾病。
在2000年至2003年这短短的三年时间里,研究人员就陆续发现微小RNA的许多功能:诸如控制细胞的增殖、凋亡,调节苍蝇的脂肪代谢,调节哺乳动物造血系统功能,控制植物叶与花的发育等。而且人们也逐步认识到,微小RNA可以调控肿瘤的形成,可以与慢性淋巴细胞性白血病有关,还可能与人类老年痴呆症和某些中枢神经功能紊乱有关。据计算器模拟推测的结果,以上这些只是微小RNA所具备功能的冰山之一角。研究人员估计,在哺乳动物的基因中,约有百分子三十左右的编码蛋白质的基因受到微小RNA的调控。
张教授他们还发现,中药在经过煎煮之后,药汤里的微小RNA的浓度很高,给小白鼠喂药之后24小时,就发现小白鼠肺部相应的微小RNA浓度增高。他们认为,这一发现为在传统的中草药中发现一类全新的活性分子提供了依据。事实上,这一研究进一步证实通过中药疗法,中药中的微小RNA可以进入机体的相关部位而起到对于人体功能状态的相应调节作用[1]。
很显然,当中药材中所含的微小核糖核酸进入人体之后,就会像大米进入人体一样(事实上大米也是一味中药),将这种带有序列特征特定“信息”的mRNA作用于靶细胞内微小RNA的靶基因,从而调控靶细胞的生理学或生物学功能及状态。
虽然张辰宇教授所研究的只是西医学术范畴之内的生理学与生物学功能状态,并非中医的阴阳五行之类的学术理念,但是这种分子生物学研究已经足够证实中药疗法的科学价值与使用价值。也就是说,每一味中药都能够通过这种带有序列特征特定“信息”的mRNA影响到身体的功能状态。譬如:人参补气,熟地养血,桃仁活血,柴胡行气,黄连清热,茯苓利湿,全蝎驱风,如此等等。人参、熟地、桃仁、柴胡、黄连、茯苓、全蝎这些中药都能通过带有各自序列特征特定“信息”的mRNA着用于人体、并影响到人体的功能状态;而上述功效的不同描述,也只是中西医对于临床生理、病理状况的不同诠释而已[1]。
笔者以为,上述发现对于现代人理解中医药疗法的确有着一定的帮助,至少人们可以从中理解到中药治病的基本原理;由于这种微小核糖核酸(microRNA)学说属于分子生物学范畴,人们常常会习惯性地认为比较“科学”而选择接受。
不过尽管如此,人们如若寄希望于通过mRNA的研究来指导中药的临床使用,或许还是会失望的;就像当初人们对于经络的研究一样,这种研究只有可能证实中药的有效性、实用性与科学性,不太可能有效地指导中药的临床运用。
譬如在对于针刺穴位的研究中,人们可以通过相关测量来证实针刺的功效。人们发现,针刺内关可以有效地调整心率,在心率过快时,可以使心率减缓;在心率过缓时,可以使心率增快。这种良性的双向调整作用显示,针刺同一个穴位,对于不同状况的患者,会产生不同的临床效应[3]。
人们还采用西医临床的各种观测方式来检测针刺治疗前后人体的生理、病理变化,得出很多“科学”的结论,譬如,人们观测到针刺的止痛作用于植物神经有关,针刺能够增加机体的球蛋白,针刺能够使机体的白细胞、红细胞、血小板都趋于正常值。此外人们还发现,针刺对于胃的调节也是很明显的,通过针刺治疗,可使痉挛的胃弛缓,胃不蠕动者出现蠕动,蠕动过强者变缓,以及幽门开放等等[4]。
上述显示,现代科技对于经络实质的研究,能够证实经络感传现象的存在,能够证实针灸疗法对于人体具备明显的调节作用,能够证实中医学说关于经络穴位的理论并非某些质疑者所说的子乌虚有,而的确是一种客观存在。但是,上述这些研究始终都无法认知针灸、推拿相关穴位如何能够起到相应的治疗效用,因而对于针灸等中医疗法不具备临床指导意义,针灸、推拿等中医外治疗法必须还得遵循中医学术理论施行。
事实上,研究微小RNA调控动物功能状态过程的分子生物学理论也是这样,它能够帮助人们用分子生物学的学术理论来感知中药疗法对于人体调节的生理、病理作用,却也依然不具备指导中药临床使用的作用。笔者以为,张教授的研究只是微小RNA调节作用一个最简单的初级现象,应该可以推测,他们随即将会发现,由于机体各器官组织所处的功能状态不同,microRNA在人体内所发挥的作用也会不尽相同。
譬如张教授能够通过实验证实,大米编号为168a的植物微小RNA能够结合人体内某种连接蛋白的mRNA,减缓低密度脂蛋白从血浆中的清除,而引起代谢性疾病。但笔者以为,上述说法或许只是168a的植物微小RNA功效之一,不可能属于全部。因为对于过食状态者来说,168a的植物微小RNA能够减缓血液中[坏胆固醇]---低密度脂蛋白(LDL)的清除,不利于人体的健康;但是对于饥饿状态者来说,168a的植物微小RNA的功效或许就不一样,因为此时它所起到的作用应该是补气养血,是促进人体的生命活力[1]。
这种理念符合中医学说中的[辨证论治]学术思维,中药对于人体的作用也是因人而异的。譬如人参虽然能够大补元气,但在不同的人体内所发挥的作用绝然不同,气虚者用之提神,兼气郁者用之腹胀,兼内热者用之上火。
显然,同样一味中药人参,前者能够起到调治的作用,对人体有益;后者的副作用较大,对身体有害。因而在临床治疗时,中医师必须辨证施治,在给患者补气的同时,兼气郁者配伍行气类中药以除胀,兼内热者配伍清热类中药以泻火,同样可以达到既使用人参补气,又不会出现“不受补”的毒副作用。由此可以看出,中医关于[辨证论治]的学术思维早就已经揭示出中药运用的这一规律。
我们知道,西医局部对抗疗法作用的对象是“病”,由于西医关于病的诊断依据以临床检验数据为主,所以microRNA在人体内所发挥的作用能够得以追踪。而中医整体对抗疗法作用的对象为“证”,由于中医关于“证”的诊断依据为舌脉症状,其所诊断出来的结论也只能是机体的实时功能状态,因而中医药疗法的临床施用是随“证”而变化的。
由此可以看出,中医临床的诊断依据舌脉症状的变化是无法通过microRNA研究加以证实的,而且,由于中医药疗法的临床效用为改变患者的[病态证型],而不是西医的临床检验数据,所以说,microRNA研究也无法指导中药的临床使用[1]。
人体具备正常的自我调节能力,中医药疗法的临床效用就在于帮助机体的自我调节功能恢复到正常的生理状况,这就是中医学说中[整体调节]的意义,也就是中医不同于西医的整体对抗疗法的内涵。也正因为如此,所以病原体无法对于中药产生抗药性,人体也能够在中药疗法的帮助之下增加自己的抗病功能与修复功能,上述临床优势是西医局部对抗疗法所难以望脊的。
很显然,中药对于人体的调节是客观存在的,也是无法否认的,而这种通过微小RNA调控动物生长发育过程的分子生物学研究,恰好能够证实中药对于人体的这种调节作用,而这种证实也就是人们所常说的为中药的临床效用提供科学上的注脚。
事实上,上述mRNA研究属于系统生物医学的西医范畴,该研究的产生与发展应该是对于[有效成分论]的否定;而所谓的[有效成分论]也只是西医目前所流行的局部对抗思维的产物,其临床效用必须建立在严谨的数据化之上,否则,所谓的“有效成分”就有可能演变成为伤害机体的“毒性成分”[1]。
譬如人们常常希望能够借助补钙来舒缓机体的骨质疏松问题,但在临床上却始终没有见到有谁通过这一途径解决骨刺危害的问题;只是在[有效成分论]思维的误导之下,人们依然盲目地坚持着补钙,乐此而不疲。这是什么原因呢?
的确,骨刺的成因在于钙质的流失,但是随着年岁的增长,人体对于钙质的吸收与运用远远不如年轻状态,所以补钙的临床效用必然有限;而且如若不具备严格的量化管理,长时间的大量补钙定会导致机体器官组织的钙化,并有可能形成结石危害机体。此时“钙”的这种“有效成分”也就变成“毒性成分”而伤害着机体。
恰恰相反,中医“肾主骨生髓”的理论认为,只要人体肾精充盈,其全身骨骼系统均能得养,其老化的现象就会随之变得缓慢,而且一般来说,培补肾精只须依照中药的临床使用规律就可以进行,无需西医的那种量化管理。显然,中医这一临床现象同样也完全可以借助上述mRNA学术思维来理解。
总之,随着现代科技的发展,人们对于中医药疗法的现代化诠释逐渐趋于客观,对于中医药疗法的科学性与实用性逐渐有了新的认知,这些研究对于传统中医学说的发展应该具备一定的促进作用。笔者以为,既然现代科技逐渐能够诠释中医的部分传统学术理论,也就等于是向世界展示出了中医学说学术结构的本身就具备人们所认可的科学性,所以说我们中医业者对于自己所从事的传统中医事业应该更具信心。
不过,尽管科技的发展对于中医药疗法的现代化诠释越来越深入,但未来中医事业的发展形势未必会很顺利,因为相对来说现代人对于中医学术理论的认知还是很肤浅,而且[废中医]论者的亡我之心不但未死,反而正在变本加厉地采用更多的损招。事实上那种明目张胆的[废中医]恶行还比较好对付,而许多暗中施行的[废中医]罪行对于中医事业危害更深。
譬如目前所推行的[中西医结合]。我们知道,臭名昭著的[废中医]干将余云岫在明目张胆地使用法案[废中医]失败之后,转而提倡采用中医业者必须通过学习西医知识才能换取执业权的方式来改变中医业者的内部结构,从而最终达到废除中医的丑恶目的。
所谓[中西医结合]的实质就是遵循余云岫废弃传统中医学术理论的思维与做法、而以西医的学术理论取而代之,事实上这种做法只是为了麻痹人们对于[废中医]的警惕之心,他们只需要将其[废中医]的罪行冠以“中医科学化”与“中医现代化”之美名就可以轻易得逞。
事实也的确如此,[中西医结合]的取代就是将中医关于“理、法、方、药”的临床治病理念消除殆尽。他们首先裁掉的是“理”与“法”,而代之以西医临床检验为主的数据化诊断。其次他们在“方”的使用中,由于中医药疗法无法满足他们有效地改变临床检验数据,他们就在所用的中药方剂中加入相关的西药成分,因而出现了一批[中西医结合]类药物。此外,即使对于“药”的认知,他们也都舍弃“四气五味”等中药临床使用规则,而套用西药的“成分论”取而代之。
这种取代的结果,必然是将中医药疗法沦为西医临床的一种疗法,继而泯灭传统的中医学说。基于上述原因,也难怪余云岫之子余延年会在“余云岫观点的真伪辩”一文中极力为其父鸣冤叫屈,试图将余云岫正名为“中西医结合的首创者”(摘自吕嘉戈着《挽救中医》 2006)。(吕嘉戈, 2006)
笔者认为余延年的要求一点也不过分,目前所奉行的[中西医结合]政策就是彻头彻尾的余云岫[废中医]理念的再版,二者之间并没有实质区别;既然事实就是如此,对于余延年的上述要求就应该予以满足,没有必要忸怩作态。由此可以看出,[中西医结合]的实质就是彻底颠覆传统的中医学术理念,也就是说,这种奉行[中西医结合]的做法,根本就不属于中医的学术范畴。
然而极具讽刺意味的是某些政策制定者,他们明明不喜欢传统的中医学说存在,却还在那里自欺欺人地叫嚷发展中医;明明不是传统的中医药疗法,他们却偏偏要用[中西医结合]的“仿中医药疗法”来垄断传统中医临床;明明不属于奉行传统中医学说的临床伪中医业者,他们却偏偏要让其顶着中医师、博士导、国医大师等桂冠,甚至还别出心裁地抬出所谓的“中医免疫学专家”、“中医内分泌专家”之类的头衔在那里欺骗民众。何其可耻,又何其可恶。
由于奉行[中西医结合]政策,真正的传统中医药疗法已经很难寻觅,大部分都被所谓的[中西医结合]所取代,而许多临床中医师、还有为数不少的“国医大师”也都是一些奉行“仿中医药疗法”、并以西医临床检验数据来诊断疾病的一类冒牌“中医师”,许多地区为了迎合上方的旨意、甚至明目张胆地将传统中医院更名为“中西医结合医院”。笔者以为这种医学业界的流毒实在太深,即使从现在开始,也不知道需要多少年方能将其消除殆尽。
综上所述,[中西医结合]的实质就是[废中医],而笔者所推崇的micro RNA研究则是为着证实传统中医学说的科学性,二者属于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上述micro RNA研究清楚地表明,中医药疗法的科学性与实用性是不可否认的,人类正在利用自己的智慧逐渐观测和认识到传统中医疗法的某些知识(诸如经络感传现象、中药治病机理等),笔者也相信随着科技的进一步发展,这样一类的学术认知将会越来越多,从而能够让许多无法与中医思维产生共鸣的现代人了解与信任中医。
上述显示,中药就是中药,中药独特的治病规律根本就不存在所谓“不科学”的问题,甚至更具超前科学思维,所以也就无须屈嫁西医。西医如若希望扩大自己的药品库,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学术规律从中药中提取自己所需要“有效成分”;只不过这样一些有效成分由于不具备“四气五味”等中药规律,也就不能归属于中药范畴了。
作为中医业者,我们应该对自己的专业充满信心,应该相信自己所从事的中医专业完全能够造福于人类。人们对于中医学说的现代化诠释也越来越多地证实了这一点,只要我们能够坚持传统的中医药学术理念、而不为[中西医结合]这种不具备学术规律的邪说所动,我们的事业就会很快地发展壮大。
作者:吴侃阳、杨观虎 文源:中医针灸杂志,2018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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