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红网北京2020年8月4日电(段汝钦)
众所周知,武汉新冠疫情爆发后,在西医宣布无药可治的情况下,中医药发挥的作用大家有目共睹,中医药参与面之广、参与度之深、受关注程度之高,这是新中国成立以来前所未有的。据3月23日国务院新闻办在湖北武汉举行的第九场发布活动中介绍,全国支援武汉的医疗队里有近5000人来自中医药系统,全国有97个中医医疗机构作为定点医院参与了救治工作。全国除湖北以外的地区,中医药参与救治的病例占累计确诊病例的百分之96.37,在湖北地区中医药的参与率也达到了百分之91.05。中医药作用的发挥还体现在抗击疫情的整个过程中,包括预防、治疗和康复全过程。中医药在阻止轻型、普通型的患者向重型、危重型发展方面也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对10个省市1261名服用“清肺排毒汤”的患者临床观察显示,没有1例轻型患者转为重型,没有1例普通型患者转为危重型。武汉江夏方舱医院共收治了564名患者,这些患者都是轻型和普通型的,也同样没有1例转为重型和危重型。
在重型和危重型患者的治疗中,中医药也发挥了很好的作用,特别是在退高热、促进渗出吸收、提高氧合水平、降低肺纤维化方面都发挥了不可估量的作用。中医药有目共睹的、无可辩驳的疗效力压西医,新冠患者发自内心的感谢:“是中医救了我!”
然而,在中医药介入抗疫的过程中,却遇到了重重阻力,这当然是来自与西医千丝万缕联系的药企。他们组成了一个利益集团,妄图大发国难财。中药“简便廉验”打破了他们发国难财的美梦,因此他们明知在没有特效抗疫药物的情况下,明明瑞德西韦的临床试验遥遥无期,却压制中药进入抗疫中,这惹得中纪委不得不跨界两次发声来支持中药抗疫,这是在我们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上前所没有的奇葩现象。试想,如果有独立自主的中医药管理机构,会出现这种无厘头事件吗?因此,国务院成立独立自主的“中医药管理部”势在必行!
下面,我从四个方面谈谈设立中医药管理部的必要性:
一、中西医是两种不同的医疗体系,在理论上不能结合、只能在临床中互补
西医是以机械唯物论为指导,产生在工业文明基础上,以解剖学和化学为诊治手段,追求“个体精确”而又割裂的实证医学;而在东方文化中孕育的中医,它的哲学基础是朴素唯物论,是产生在农耕文明基础上,以天人合一的宇宙观,以阴阳五行为基本元素的,整体的、联系的、辨证的系统医学。
西医是用形而上学的“孤立、静止、片面的观点”去观察事物的思维方式治疗疾病。不管病人是哪个地区、哪个季节;不管病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千人一方、万人一案。大家想想,刻舟求剑、缘木求鱼式的机械思维能治好疾病吗?我们中医把人看做一个整体,人与天地相应;因时、因地、因人制宜,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中医治疗把人体作为一个有尊严的生命,体现了个体化、人性化、整体化。我们不能因为现代的科技能力无法对中医进行科学的解释,就将其归为“不科学”的范畴,相反,我们应该积极的去研究中医治疗的科学原理。著名科学家爱因斯坦说过一句话:“哲学可以被认为是全部科学研究之母。”中医来源于哲学,而西医来源于科学,这当然是哲学指导科学,中医指导西医。
西医把人体肢解、医院繁杂细碎的科室分类,极大地增加了看病的困难与病人负担。从生命的高度而言,西医治疗未给予患者足够的尊重与尊严,人体被机械、粗暴的对待,西医像修车一样修理人体,同时伴随着很强的副作用。西医目前的治疗方式与治疗理念是落后的,所谓的“先进的”“科学的”现代医疗方式,已被“野蛮”与“粗暴”的所代替。
中国工程院院士、中国医学科学院肿瘤内科奠基人孙燕院士认为“中西医是两种卫生保健体系,在历史上各自做出过卓越贡献。中医中药是一伟大宝库,经受过历史的洗礼。和西医相比,中医更重视整体。---中西医能不能结合?我认为结合点在于临床高水平的实践,而不一定先从理论入手,那样难度较大而且容易引起争论。”
综上所述,我们不要动辄妄谈中西医结合!我们是一个五千年的文明古国,是一个发展中国家,用“中医为主、西医补充”的治疗理念服务病人是我们的社会主义特色、是符合实际的。那么,中医诊治疾病需要西医那些手段进行补充呢?
一是用西医的诊疗手段弥补中医“四诊八纲”的不足。西医是微观医学,在血液检查、影像诊断、辨病方面有其独特的优势。我们中医不可能使用望闻问切的手段把疾病进行明细化。尤其是肿瘤的治疗,肿瘤的细胞学形态、分化程度、基因检测等等中医望尘莫及。中医应该学习西医的基础知识,尤其要弄明白西医对各种疾病的诊断治疗手段,只有弄清,你才能明辨是非、为我所用;也才能纠正西医的错误。
二是利用西医的有效治疗手段弥补中医的治疗手段尚存不足问题。以治疗肿瘤为例,肿瘤与内科杂病的治疗具有质的不同。从社会科学的角度看,内科杂病属于人民内部矛盾,而肿瘤则属于敌我矛盾。人体细胞的变异而产生的肿瘤细胞,失控生长,浸润性、转移性很强,有时中药是很难控制的。譬如小细胞肺癌,隐匿性强、恶性程度大,原发病灶尚未发现就已远处转移。这种情况,我们绝不能墨守陈规,一味的用中药治疗。因为小细胞肺癌对化疗特别敏感,在患者生理指标正常的前提下,应该化疗6个周期以上,同时利用中药益肾健脾,标本兼治,都能取得满意的疗效。
三是用中药西制的先进技术弥补膏丹丸散一贯制的传统用药模式。此问题屠呦呦老师已经为我们树立了光辉的榜样。众所周知,大部分患者对喝中药汤剂是有抵触情绪的,如何让中药简便廉验?如何让患者对中药喜闻乐见?如何让中药走入寻常百姓家?我认为,我们中医药工作者决不能因循守旧,要想患者之所想。要利用现代医学的制剂技术提取中药方剂的有效成份配制成冲剂、或其它中药剂型是中药发展的重要方向。
中西医结合打嘴仗几十年,至今没有结果。所以说天天喊中西医结合是没有出路的,只能用西医的手段来补充中医的不足才是光明之路。试想:一个不懂“阴阳五行”、“四诊八纲”的管理者天天在指手画脚,谁能服气呢?!外行决不能领导内行!西医决不能领导中医!“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实行中医药的独立管理是是大势所趋、不可阻挡!国务院应该顺势而为!
二、中医药对中华民族的繁衍昌盛立下了不朽功勋!
中医药是我国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是几千年来同疾病作斗争的经验积累,无论过去、现在和将来都将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中医药经过几千年的临床实践,证实了中医药无论是在治病上、在防病上,还是在养生上,都是确凿有效可行的。在西医未传入中国的百年之前,我们的祖祖辈辈都用中医中药来防治疾病,从而使中华民族一代一代繁衍到今天。中医药对中华民族的繁衍昌盛做出了重大的贡献。
在防治传染病方面,根据《中国疫病史鉴》记载,西汉以来的两千多年里,中国先后发生了三百多次疫病流行,由于中医的有效预防和治疗,控制住了疫情蔓延,得到了较好救治,中国历史上从未出现过西班牙大流感、欧洲黑死病、全球鼠疫那样一次瘟疫造成数千万人死亡的悲剧。
新中国成立后,在几次重大的疫情救治工作中, 譬如1956年的流行性乙型脑炎、2003年的非典、2009年的禽流感,中医药都发挥了不可估量的作用,并且展示了中医辨证论治和三因制宜的优势。
1954年、1955年石家庄流行性乙型脑炎,中医研究院(即中国中医科学院的前身)的蒲辅周老先生用白虎汤、清瘟败毒饮等清热解毒之法,取得非常好的疗效。
1956年北京流行性乙型脑炎,蒲老根据当年北京气候暑湿重的特点,及时调整,采用三仁汤、三石汤、五加减正气散、千金苇茎汤等化湿清热治疗,同样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2003年广州非典,在广州中医药大学邓铁涛老先生指导下,广州中医药大学一附院收治73例SARS病毒感染者,全部治愈,患者零后遗症,其治愈率百分之百。而西医使用激素治疗88例,死了10例。其中用纯西医方法治疗17例,死亡9例,死亡率百分之五十三,活者留下了严重的股骨头坏死、肺纤维化等后遗症,导致了患者生不如死。
2009年的禽流感防治中,中医药也发挥了举世瞩目的作用,其成果发表在国际医学期刊《内科学年鉴》上。
百年来,由于西医的进入,一些人格分裂者,妄图否定中医、废除中医,然而“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中医药无与伦比的不可辩驳的疗效,使这些一代一代的人格分裂者灰头土脸、无功而返。中医药容不得任何人的亵渎、容不得数典忘祖者的侮辱。应该视为国宝,好好保护。因此国家成立中医药管理部是对中华文明的传承、是对列祖列宗的尊重、是对人格分裂者的封喉!是对习近平总书记“传承精华、守正创新”指示的具体落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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