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网 郭天虎

中国人民大学副校长杜鹏发表主旨演讲

    吴玉韶

    谢谢郑秉文教授的精彩演讲。郑教授非常支持我的工作，虽然时间减了，但是内容不减，分量也没减，真金白银的六条特别重视、六个高度重视。六个高度重视就是我们积极应对人口老龄化的关键，也都是战略性问题，而且很多具体建议也很有分量和意义。比如建立人口增长的监测机制，建立养老金的监测机制；六条大的建议，包括里面的具体建议都非常有意义，非常有价值。让我们再一次对郑教授的精彩演讲表示感谢。

    第八位演讲嘉宾是全国政协委员、北京医院院长、国家老龄医学中心主任王建业同志，他演讲的题目是“推进中国健康老龄化的战略与实施”。

    王建业

    各位参会嘉宾，媒体界的朋友们，看了今天参会的各位贵宾，大部分是搞人口和养老问题的，因为我是一个医生，我们讲的还是医学问题，所以我前面一部分可以不讲，我介绍的内容是三个内容，第一，我国人口老龄化的形势与特点。第二，由于人口老龄化，带来了一些医疗方面的问题，健康方面的问题和医保方面的问题。第三，如何应对。

    第一个内容我不细讲了，因为大家都是人口方面的专家，或者是老年方面的专家，多数是搞老年社会经济等问题的，这方面我就不细讲了，我们国家人口老龄化发展的几个阶段。它的特点有几个：一是基数太大。2.5亿人。二是速度非常快。发达国家进入人口老龄化大概是80年到120年，我们是40到50年。三是未富先老的问题依然存在。现在官方讲的是人民还不够那么富裕，所以人口老龄化，但实际上确实有未富先老的问题。因为就人口老龄化的问题一定是先富裕，社会保障非常完善，生育率下降，寿命延长才会引起老化的问题。四是地区发展不平衡。西藏人口老龄化和上海差了55年，在老年人里，女性多于男性，我们的总人口也是女性比男性多2千多万。五是城乡倒置。家庭小型化的问题，少子女化的问题。

    第二个内容，讲一下人口老龄化给我们的健康医疗带来什么问题。第一大问题是疾病谱的改变，过去的少见病、罕见病，甚至没有见过的病，现在成了常见病、多发病。30年前，我出国读博士的时候，我们医院一年只能发现1到2例前列腺癌，大家几乎都不太认识。现在我们的病房，我是泌尿科大夫，住院率最高的就是前列腺癌，出一次门诊至少得看十几个前列腺癌。这就是我刚才讲的，随着人口寿命的延长，老龄化带来的我们国家疾病谱的改变，我只是随便举一个例子，过去没有见过的病现在是多发病、常见病。第二个问题就是由于这些疾病和老年人健康问题带来的经济负担非常重。老年人有哪些特点？他和成年人是不一样的，一是有很多特发病，就是只有老年人会有的病，年轻人不会有，或者说60岁以下是很罕见的。二是这些疾病表现不典型，意味着不容易诊断，不容易被家里人发现。三是多病共存，不像年轻人，阑尾炎就是阑尾炎，把阑尾切掉就完了。但如果是一个80岁的人得阑尾炎的时候，我们一定要想到他心脏行不行，他的血糖能不能控制，如果血糖不控制，刀口会感染的，很多的问题，能不能耐受麻醉，还有多病共存。四是所有来看病的老年人都是多重用药，绝对不是吃一种药，当你给他开药的时候一定要考虑到他吃了多少种药，他吃的药和我今天用的药会不会有冲突和毒性反应，安全性会不会受到影响，甚至药物的作用会抵消。另外是合并症多，多器官的功能都有问题。肾功能不好、肝功能不好、呼吸功能也不好，虽然他看的是心脏，但是很多问题都在那儿，器官功能都不好，所有的化验多数是异常的，这个病看起来是很难。所以，这种老年人一旦得病，同样一个疾病，他的医疗费用远远大于正常人。

    中国网 郭天虎

复旦大学资深教授彭希哲发表主旨演讲

    王建业

    目前我们概括起来讲，老年人群健康的供需是失衡的，健康需求、养老需求大于我们的健康支撑、科技支撑。人口老龄化对医疗卫生事业带来了什么挑战？我归纳了四个“加大”：

    一是老年人健康保障需求加大。资金不足，体系不健全，人才等等问题。

    二是老年人疾病经济负担加大。我举了两个数字，2010年全国老年人医疗费用是5千万亿，预测在2050年全国老年人的医疗费用是13万亿人民币。刚刚人社部的李德宏巡视员讲了我们资金没有问题，现在有三四万亿的养老基金，差的很远，13万亿的概念是2018年年底统计的数字，2018年广东省的GDP总值加上上海的GDP总值，广东省人民和上海市人民辛辛苦苦干一年刚够老头老太太的医疗费用。三是医疗卫生整体的服务体系压力太大，最后会落实到医疗保险基金的风险加大。能不能兜住这个底，不光是老龄化问题，关键是老年人里面高龄化的问题未来会越来越突出，现在还看不出来，2.5亿老头老太太，但多数是70岁以下的，好办，以后就不是这个情况了。

    第三，我国应对人口老龄化的战略和措施。一是国家重视。中国的事情只要政府重视，其实也不是太难办，还是很好办的，重点介绍一下八部委在10月28日刚刚出台了关于老年健康服务的相关应对措施。我认为一个是指导思想，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因为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这方面有多次专门讲到老年健康问题。另外是一个中心，整个文件的出台是以维护老年人健康权益为中心。一个导向是满足老年人健康服务需求为导向。最终是大力发展老年健康事业。最终是六个大的内容，构建综合连续覆盖城乡的老年健康服务体系，这是我们的目标。六大任务，所谓的健康体系就是健康教育、预防保健、疾病诊治、康复护理、长期照护，安宁疗护，另外还要加一个中医药，不可或缺。

    第四，要想实施这个方案，四大原则。一是健康引领，全程服务。二是兜底保障，公平可及。这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因为中国经济东西部发展差距非常大，上海北京对于老年人的健康需求服务远远高于不发达的西部地区，这次八部委出台的政策非常重要，就是一定要公平可及，实在不行要兜底，这是很重要的。三是政策支持，激发活力，主要是希望各地根据自己的情况出台东西，让养老机构、护理机构，包括老年医学方面的人才能够更多地发挥他们的积极性。四是统筹资源，共建共享，社会资本等等都可以来。

    要达到六个目标，到2020年，要基本建立老年健康相关制度、标准和规范。新一届政府中，卫健委专门又增加了一个标准委员会，就是关于老年健康方面的。制定很多相关的规定或者标准。显著增加老年健康服务机构数量，现在的数字还很少，要在2020完成一些机构数，有很多内容，比如要有百分之50以上的二级以上医院要有老年病床等等。再就是更加丰富与老年健康相关的服务。在服务上要明显提升服务质量。壮大专业队伍，资源配制要更加合理。最终要达到综合连续、覆盖城乡的老年健康服务体系基本建立，实现健康老龄化。能够基本满足老年人健康服务的需求，人人都在说健康老龄化，什么叫健康老龄化？WHO有一个定义，为了让它的功能发挥的一个过程，其实简单讲，健康老龄化就是要活得长、死得快。我们现在平均预期寿命77岁，68岁以下是没病的，68岁以上就是带病生存，带病生存就意味着生活质量要降低，意味着医疗的费用要增加，社会的负担就要加重，所谓推进健康老龄化，就是说他活90岁，昨天晚上还打麻将呢，第二天早上起来没了，没任何负担，无疾而终，没有任何痛苦，家里也没有任何负担，这就是健康老龄化。

    六大任务刚才已经讲了，我就不说了，我认为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是老龄协会应该干的，开展人口老龄化国情教育，这个工作是非常重要的，这个应该从娃娃开始抓起，比抓足球还要早。从小就要对他们进行教育，健康服务的管理体系我有很多具体的数字，应该做什么，应该覆盖到什么程度，老年服务健康机构现在是多少，将来应该有多少，这都是有估计的。推进医养结合长期照护已经开始试点了。再就是临终关怀，舒缓医疗，应该从理念进行改变，不是送到那儿就是送终了，对家属和社会要进行教育，要推动安宁辽护工作。老年医学研究，基础研究我们还是比较差，所以这块还是需要加强的，现在已经做了不少了。建设年龄友好型环境，我们有老年友善医院建设，经过全社会的努力，我想这个问题一定会解决。谢谢大家！

    吴玉韶

    谢谢北京医院的王院长。大家知道王院长是著名的医学专家，他不但病看得好，现在讲健康战略也讲的很好，他讲了六大任务，四大原则，六大目标，六大保障，“六四六六”健康体系的构建是我们国家实行健康老龄化落地细化的内容，非常全面，也非常有借鉴意义，大家听了都很有启发。健康老龄化是我们全社会、全人群特别是老年人群共同关注的大问题，所以让我们共同努力，为了实现刚才王院长提出来的活得长、死得快的目标共同努力。

    第九位演讲嘉宾是中国人民大学副校长杜鹏教授，他演讲的题目是“农村养老服务现状、挑战与对策思路”。大家欢迎！

    杜鹏

    大家好，我主要聚焦在农村的养老给大家做一个汇报。主要讲农村养老服务发展的现状、面临的挑战以及下一步解决的建议。

    农村的养老问题，我国有将近2.5亿的60岁以上的老人，到2017年农村老年人数下降到百分之50以下，但是仍然占了中国老年人的一半，还是一个半边天。从人口老龄化程度来说，农村的老龄化程度还是继续高于城市。过去这些年，从乡村振兴战略到“十三五”国家老龄事业发展规划，到2019年关于深入推进医养结合发展的指导意见，十九届四中全会的公报都有专门的论述，要加强农村养老服务。这是从相关政策来看，但是现实的情况中，一方面我们看到农村的养老服务供给主体在向多元化发展，从以往的依靠自我、家庭向政府、社会组织、市场力量的介入变化，呈现多元化的发展。第二方面变化是服务方式趋于多样化，机构集中养老的形式，在农村的特点是出现了互助性养老，和城市不一样的。社区养老有社区的互助养老、社区综合养老服务，居家上门有山东青岛的巡视探访服务制度，再到养老产业，包括现在的农村休闲旅居养老、康养这样一些新的增长点。

    服务性质和理念开始转型，从以往仅仅满足于生存的需要，开始发展到满足生活的需要。从三无、五保人群转向留守、独居、鳏寡、失能等老年群体扩展。从保障人民福祉到现在追求社会公平共享。

    服务供给机制走向协同治理，不仅是政府，来自上而下的政府治理，提供各种服务，现在也出现了很多的互助养老，新的养老服务自下而上是在村居自治基础上产生的，也出现了政府和村居协同治理的新治理模式。用一张图来展示，从供给主体来说，自我/家庭到政府和社会力量，最终到政府办的养老院、敬老院，到各家庭养老、各类互助养老形式，农村社区养老服务中心，突破了以往重点依靠家庭养老这样一个模式，照料主体发生了改变。

    当前农村养老服务供给面临的突出问题：一是养老服务供给总量明显不足。在农村地区表现在历史欠帐多，公共服务设施建设覆盖率低，或者是建成之后使用率低，服务的质量、服务的队伍存在着很大的不足。上面蓝色（图）是在城市综合养老社区服务设施，农村虽然在发展，但是它和城市之间仍然存在着比较大的差距。二是养老服务现在供给还是补缺式的发展。从出现问题到政府干预，再采取补救措施，比如农村留守老人，独居老人问题催生互助养老，去年专门开了农村养老的会议，去探讨现在农村的互助养老，到底将来的发展形式怎样，推行互助养老是不是现在的城市养老服务和农村养老服务差距大的情况下的一种权宜之计？因为这牵扯到将来互助养老的发展地位。三是养老服务供给能力有限，家庭养老方面，规模缩小、劳动力外流，家庭养老功能弱化，特别是面对长期失能的老人、失智的老人，如何提供保证质量的服务。另一方面，社会化养老服务明显存在不足。和城市相比，在人力方面、资金方面、自我造血功能方面的不足非常明显。养老服务网络尚未形成，我们现在谈到更多的是利用互联网、利用智慧养老的方式，更多的还是在城市社区，而农村的养老服务网络建设还有赖于农村整体基础服务设施的推进。现有的农村养老服务的供给也缺乏活力，市场发挥的基础性作用还没有发挥出来。在目前相对落后的基础设施条件下，如何通过市场力量，最大限度调动农村巨大的养老服务资源，激发农村资源优势是关键。这是发展面临的挑战。

    农村养老服务供给的优化路径，如果朝这个方向，有助于探索一个新的解决方式，也就是抓住乡村振兴发展的机遇，推进农村养老服务体系建设。一是制定农村养老服务建设中长期规划，扩大服务供给。相关的政策都提到了农村养老，但是怎么去落实，怎么去衡量，怎么有效缩小城乡之间养老服务的差距，还是应该制定农村养老服务建设的中长期规划来扩大服务的供给，特别是重点规划农村养老服务的布局，推动农村基础养老服务设施建设，重点聚焦特困老人、留守老人、失能失智老人的兜底保障。二是提高养老服务共享水平，拓宽服务对象。根据不同的地区，同样是在讲农村，东中西差距非常大。根据农村发展阶段，现实基础，推进普惠性、基础性、兜底性养老服务建设，因为仅仅是保障了兜底，和城市的养老仍然有很大差距，而党的十九大以来提出的发展不平衡不充分，在养老服务方面如何去消除或者缩小这种差距，不仅仅是兜底性的保障，还应该分阶段去发展普惠性、基础性。三是创新养老服务供给机制，提高供给能力。比如开发农村留守妇女的潜力，低龄健康老年群体等人力资源。一个现实是，即使在城市里面提供养老服务的，其实绝大多数都是来自于农村的女性在提供，就要创新“养老服务+”的业态，如果我们把养老服务作为一个广义的概念来说，养老服务和文化、旅游、餐饮、养生、养老产业等融合发展，会提供更多的升级。四是优化供给结构，推进养老服务网络建设。县乡镇，村服务设施均衡配制，布局科学，这需要进行提前的设计。充分利用农村卫生院所，发展医养结合服务。鼓励敬老院的养老机构拓宽服务功能，促进居家、社区、机构融合发展。城市里面有无围墙的敬老院，在农村怎么发挥敬老院、养老院的辐射作用。重视开发农村养老服务市场，用城市企业带动农村养老服务业发展。

    以上是结合现在发展的形势，以及乡村振兴战略，提出来这样一些可以考虑的优化路径。谢谢大家。

    吴玉韶

    谢谢杜鹏教授精彩的微缩版演讲。农村养老是一个难点焦点的问题，前期沟通当中也很感谢杜鹏教授接了这个难题，今天他用了非常浓缩的时间全面介绍了农村养老的现状、机遇、挑战，特别是提出了优化农村养老服务的四条路径，这些不仅仅是他研究的成果，也是他带着他的团队到农村去调研、践行的成果。让我们再次感谢杜鹏的精彩演讲。

    最后一位演讲嘉宾是复旦大学资深教授、人口与发展政策研究中心的彭希哲教授，他演讲的题目是“夯实社区基础，整合养老资源”。

    彭希哲

    刚才各位领导、各位专家更多在国家层面，从宏观的角度来讨论了整个养老服务相关的问题，我想和大家分享的是，老年人是居住在社区，当国家的顶层设计完成后，或者顶层设计在不断完善的过程中，我们怎么能够夯实在社区的基础，在社区中怎么为老年人提供更好的服务，或者说用更少的资源提供更高质量的服务。

    现在讨论居家养老、社区养老、机构养老，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养老服务三个不同的形式，实际在社区层面它是整合在一起的，它很难严格划分。在过去这么多年，社区居家养老已经取得了很大发展，各部门积极参与，资源投入的多元化，这种格局已经形成，服务提供多元主体格局也已经基本形成，有政府的、社区的、企业的、社会的，有社团或者慈善机构的，所以这部分的格局已经形成。政府、社会、企业、社会组织的分工也是这样，边界、功能的定位也正在逐渐的形成过程中。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各个部门按照功能定位，按照三定方案，有很多具体的职责必须要完成。但落到最基层的社区层面，实际上上面有那么多线，下面只有一根针在穿，所以社区条块分割，有资源的浪费，也有资源短缺，是并存的，养老服务市场参与和社会参与不充分，专业化程度不够，养老机构的辐射能力不强，资源服务信息条块分割。

    我们做过一个调研，社区层面，各个政府部门都有自己的项目，都有自己的资源和投入，也都有自己代表性的的设施，卫健委、民政、人社、教育、司法、妇联等等，还有企业、社会、慈善机构，在这个概念中我们又可以看到，现在已经初步形成多元共治的局面，全社会大家都很支持，各个政府部门都在支持养老事业，这是好的事情。但是反过来，各个部门都要显示资金投下去，要建一个老年活动室，这是民政做的，做一个医养机构，这是卫健委做的，做一个司法的助老，这是司法局做的，大家都要有自己的活动显示，最后就造成资源的碎片化以及资源有效使用的弱化。

    我们在上海，相关涉老部门希望能够建设一个整合式的社区养老的服务体系，这个服务体系的目标是资源整合、多元协同、供需匹配、数据融合，在这样一个体制中，我们希望能够建立一张网，能够把各个部门、各个资源的提供者、各个服务的提供者总的力量整合在一起。郑功成教授讲的是要综合施策，但是综合施策是从国家层面讲的，我现在讲的是社区层面怎么建立这样一个整合式的社区养老服务体系。“四化”，简行政化、重专业化、属地老化、政产学研一体化。“四助”，公助、共助、互助、自助，如果用一张图来表示，实际上是把政府、专业组织、社会、企业、居民、家庭怎么能够在社区层面中能够把它整体整合在一起。

    和这个相关的，一个是机构的整合，第二是服务的整合，因为在社区中，老年人的服务是多元的，各种各样的活动整合在一起，而各种各样服务的供应商又是各自为政，但同时又能够整合在一起。所以，这里面有一个整合式的养老服务平台，能够把社区内外的组织、政府或者准政府、家庭、物业管理、社会资产等通过这个来整合。整合式服务体系的要义是希望既是对供给的整合，也是对需求的整合，同时使供给和需求在社区层面达到最好的匹配。

    实践要点：一是居家健康照护机构的社区嵌入。二是福利社工对于社区居家养老服务的全程引导。三是社区居家养老服务数据平台的信息整合。在居家养老中有各种各样的机构，有各种各样的服务提供商，也有各种各样的服务需求，有老人个人的需求，为老人提供服务的家庭的需求，也有为老人提供服务的服务提供者的需求，这些需求都需要在社区层面实现和谐。所以我们提倡能够有一个中间福利社工，在上海叫养老顾问，福利社工把需求和供给从资源的角度能够有机整合，有机配合，他是个社工，他又要有足够的医学知识，要有公共政策的知识，他能够把各种资源有机的整合。同时，社区基础是养老服务资源的配置平台，养老服务社区配置平台就是现在国家正在推进的5G技术、IT的技术、互联网技术、物联网技术，在未来我们万物互联，我们完全能够实现做成在社区层面中把政府、社会、市场、家庭、各行政主体的养老服务功能整合在一起，通过整合又有基于微观的人口信息、机构信息、服务信息整合分散孤立的为老服务和数据信息，维护一套统一的标准的数据的视图，同时也为我们在社区层面甚至更高层面整合这些供求资源的平衡创造基础性的功能平台。

    我们一站式的服务接入，精准、个性化的服务递送，专业的事情要专业的人来做，我们服务的陪送还没有那么精准，为什么出租车不好打？但是滴滴打车、快车服务又很好，我这边提出一个需求，在最近范围之内的出租车为我提供服务，我们做的社区整合服务平台，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用新的算法，我们在试点用区块链的办法，把它分散式的，不是集中的提供服务，而是用区块链的方式，尽可能在小的社区范围内以最快的速度、最专业的服务，让供应方和服务方的资源都能得到最有效的配置。

    我们想要做的事情，就是想要做的浦东模式。实际上是要构建高品质养老服务条链，这条链是产业的链。因为养老服务这条产业链比较长，所以就需要构建高品质的这条链，同时在地域中形成一个圈，就是15分钟的服务圈，不管是去服务还是接受服务，在15分钟的范围之内就能得到好的服务。要以互联网来形成一张网，所有的资源整合在这张网中间，能够有效匹配，基础就是社区养老资源配置平台，不仅作为服务平台，也是政府管理平台，也是企业进入养老行业的咨询平台，可以作为交流、资源配置、公共管理和服务提升能级，提升整个中国制度养老以及管理能力的公共平台。谢谢大家！

    吴玉韶

    谢谢彭希哲教授的演讲。他今天讲的问题不仅仅有理论研究的意义，更有实践价值，因为我们国家的条块分割在一定程度上存在着资源部门化和资源碎片化的问题。如何让街道和社区进行资源整合，其实是一个非常现实和紧迫的问题，所以他提出了整合式社区居家养老服务体系的新建议。让我们再次以热烈的掌声向彭希哲教授的精彩演讲表示衷心的感谢。

    今天上午的主旨演讲，十位嘉宾从不同角度讲了应对人口老龄化的不同认识，既有理论高度，也有实践意义；既有宏观的战略，也有微观层面的操作措施，为我们及时、科学、综合应对人口老龄化提供了许多新思想、新智慧、新方案，也使我们进一步统一了思想，凝聚了共识，汇聚了力量。让我们再次以热烈的掌声对十位演讲嘉宾，也对大家的积极参与表示衷心的感谢！

    上午的开幕式及主旨演讲到此结束。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