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渡河铁索桥战斗:
普渡河铁索桥的桥东是玉膀山,桥西是音翁山,地势比玉膀山还高峻。
云南军阀龙云急令滇军近卫一、二团和工兵大队、两个重机枪连星夜赶到普渡河铁索桥一带布防。1936年4月7日,滇军拆除了铁索桥的桥板,并在桥的两头设置了重重铁丝网,将重机枪部署在桥西音翁山及附近的小高地上,封锁了铁索桥。
1936年4月8日深夜,红二军团四师经三哨向普渡河铁索桥前进。红四师先头部队来到普渡河东岸,发现桥板已被拆除,桥头通道也被封锁,而两岸悬崖笔立,河水奔腾咆哮,地势十分险要。红四师师部调整了部署,以炮兵团和警卫营占领桥东,作出佯夺铁索桥之势,而派出一个团(红十二团),乘黎明前的雾霭,从距铁索桥北一里外的小河塘悄然涉水渡过了普渡河。拂晓,红十团刚要续渡,守敌发现渡过河的红军,将枪口调转向小河塘射击。这时在桥东面的红军部队用密集的火力射击敌群;红十二团抢先占领了制高点,狙击后山之敌;红十团向敌后迂回,造成对敌夹击之势。下午3时,滇军一部赶来增援,红四师也收到返回河东的命令。当时红军背山面水,形势对撤退极为不利,因此只好先将部队退至白马山与敌形成对峙;除部分兵力迷惑和骚扰敌人外,大部分兵力到者广坝子休整。铁索桥附近的群众热情为红军烧水做饭、带路。天黑后,红军在山上点起灯笼,烧起了火堆并点燃一些子弹,顿时整个白马山头火光冲天,枪声大作,敌工兵大队慌忙向上司报告“共军又发起了攻击”,蜂拥向板上方向撤退。敌军在撤退途中碰上前来增援的敌近卫一团,误认为是红军,彼此打了一夜,死伤无数,第二天才知道是自相厮杀。而红十二、十团却利用敌人混战之机,安全顺利地从普渡河西岸撤回到寻甸鸡街一带,与师警卫营、炮团会合,同时也接到部队撤出战斗折转南下富民的命令。
4月9日6时许,红二军团撤离铁索桥,挥师向楚雄、丽江方向进发,从石鼓渡过金沙江。多年后,肖克将军在其《过金沙江》的诗中写下“炮火横飞普渡水,红旗直指金沙江”的诗句。
因此,普渡河铁索桥是红二、六军团长征路上的转折点——由北上转而调头向南,另寻渡金沙江的地点。后来,红二、六军团于4月10日从丽江石鼓渡口顺利地渡过金沙江,继续北上。
普渡河铁索桥在头哨村村旁的普渡河上。桥的全长46米,始建于1928年。
普渡河铁索桥的引桥修成了“廊桥”形式。
铁索桥的两头都砌起了墙、安装了门,并且锁上了,不能上桥。门口的石狮子很有些年头了。
离开普渡河铁索桥,我们继续西行,到达翠华乡界牌村。在村子里很容易就找到了毛主席长征路居旧址。
这是汪姓人家的民居,小院的白墙上挂牌“毛主席长征路居旧址”,简介:1935年4月29日,红一方面军军委纵队和红五军团在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等中央领导同志的率领下,从寻甸柯渡出发,沿寻甸鸡街、九龙三哨、跨过铁索桥、抢渡金沙江。5月1日,部队到达翠华镇界牌村宿营。毛主席在一汪姓老乡家住宿办公。第二天凌晨,在嘹亮的军号声中,红军队伍又浩浩荡荡的向团街、皎平渡进发。
1935年5月1日,中央军委纵队和红五军团由寻甸柯渡出发,经鸡街进入禄劝到达翠华小仓,当时在小仓、界牌、苏家营、大婆树、大松园、田心、山脚等村住宿。毛泽东在界牌村汪家住宿时,用门板搭床,用一张四方桌办公。电话线从朱德住宿的小仓村李湘家分别拉到界牌大松园、苏家营、田心等村。晚上有“嗒嗒嗒、嘟嘟嘟”的电报声。第二天黎明,清脆的军号吹响了,红军在田心下边的荒草坪上集合队伍,听着首长动员和布置任务后,找了几个向导带路,向着团街方向出发了。
我看着这个十分普通的农居小院,如今作为“毛主席长征路居旧址”而被特别保护,但大门紧锁着,还加了护栏,就让人有些不爽。我按照事先查得的联系人电话与联系人联系,可惜他不在村里。
从锁着的大门门缝向里窥视,可以看出汪家民居为土木结构二层楼房,坐北向南,建有正房3间,一楼一底土木结构和小院连为一体,占地约400平方米。正房对联题词为当地梅逸老先生所作:小屋长留领袖迹,大风永奏凯旋歌。
我从网上的介绍得知,旧址内作为“展室”,陈设着当年毛泽东用过的一张方桌、一张睡觉的简易木床及马灯等物,还立着一尊毛泽东塑像。
后来我偶然看到报道,在我们到达之前一个月,2014年8月29日,毛泽东主席晚年机要秘书张玉凤、中央办公厅老干部局原局长徐中远等一行,赴禄劝翠华镇普渡河铁索桥及红军烈士墓、界牌村毛主席路居遗址等地,参观了红军长征革命历史遗址。
离开界牌村,我们赶往金沙江畔的金沙江边皎平渡。
我们自驾已经重走了中央红军(红一方面军)、红四方面军和红二、六军团(红二方面军)的长征路,敬请关注微信公共号《重走长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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