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彭雪枫将军和张爱萍将军为新四军第四师师长指挥的历次战斗(战役)中和在以张震将军为司令员兼政委的华中野战军第9纵队指挥的历次战斗(战役)中,父亲参与具体作战方案的制订和实施,屡战屡胜,所向披靡,受到淮北军区一大队(泗南大队)大队长程贞恒和32团张永远团长的表扬。突出战例如下:
夜攻泗灵睢县朱楼伪据点战斗
孙仲引和许萌两位叔叔文章“怀念张永远同志”一文中提到:“1944年夏,32团夜攻泗灵睢县朱楼伪据点时,5连2排准备的梯子短,不能登上炮楼,战斗受阻;连长翟宝三向他(张永远团长)建议用平射炮摧毁炮楼可以减少伤亡,全歼敌人。张团长立即采纳,结果代价很小,全部歼灭了敌人一个中队。”
永城攻坚战。 1945年8月,父亲担任新四军四师11旅32团3营营长时,与政教马炳衡叔叔(后任北京军区后勤部副政委)、副营长丁保志叔叔(后壮烈牺牲)、副政教洪凯伯伯(后任四川省军区内江军分区政委, 省军区政治部顾问,副军职待遇)配合,指挥并胜利完成了攻打河南永城、解放永城的战斗任务。当时攻打西门由32团2营(营长宋延年,后壮烈牺牲)和3营{营长翟宝三}担任;攻打东门由31团3营担任;攻打南门由33团2营担任(营长蒋汉卿,后任解放军总医院政委};攻打北门由李品立(后任武汉市轻工业局、 机械工业局局长)营(永城总队)担任。 王光复叔叔文章“反攻展雄姿 攻城留壮史 — 忆4师11旅永城攻坚战”中提到:“1945年8月27日凌晨,32团3营,在营长翟宝三、政教马炳衡指挥下,对敌西圩子发起攻击,9连突击排在小圩子西南角用木板架桥一次成功,全排迅速攻突入圩内。9连其余两个排和8连也紧随突击排突入圩内。我两个连与守敌激战一小时,守敌大部被歼,残敌被迫投降,奏响了永城攻坚战的序曲。”
洪凯伯伯文章“攻克永城西小圩”提到:“ 第3营营长翟宝三、政教马炳衡与副营长丁保志和我,经敌前勘察,反复研究,认为永城(当时为雪枫县)守敌多为惯匪、流盲、逃亡地主,成份复杂,多年来,无恶不作,民愤极大,他们既反动又顽固。西小圩子据点,是该城西侧的屏障,一个加强连配有轻、重机枪5挺,守敌可能坚守顽抗,一定要有攻坚的准备。3营决定以第九连从小圩子西南角进行主攻;第8连在东南角助攻;第7连为二梯队。经过深入动员、准备后,全营共同的誓言是:保证攻下西小圩!8月27日凌晨,在团炮兵支援下,我们第3营向西小圩据点发起攻击。当我平射炮摧毁敌人圩墙和炮楼后,第9连王允中连长,即刻命令第一排架桥组在我全营轻、重机枪掩护下迅速架桥,架桥组勇敢地以木棒、门板搭好简便桥。突击队瞬间通过便桥、登上围墙,突入围内。在东南角助攻的第8连几乎同时突击成功,以第3排迅速插向东北角,切断守敌逃入城内的道路。我8、9两连密切协同,主动配合,在凌厉攻势的同时,辅之以及时有力的喊话,敌人被迫龟缩在一个小院中,斗志涣散,乱作一团,激战不到一个小时,守敌除被毙者以外,全部被迫缴械投降,无一人外逃。”
父亲与老战友于1997年8月合影。前排右起:张训让{张鹰}叔叔{后在北京琉璃河水泥厂做领导工作}、翟宝三、张荣昌伯伯{后在河南省永城市做领导工作}、刘宝亮叔叔{后任总参防化学院副政委}、周发言叔叔{后任69军副政委}。后排右起:刘宝亮夫人王燕黎阿姨、周发言夫人凡平阿姨、王焕章叔叔(后任国防科工委某局局长}、刘宝亮叔叔的儿子刘岩
泗县攻坚战。 1945年永城解放之后,父亲任营长的3营,先后参加了陇海路破击战和津浦路破击战,参加了攻克徐州南边的曹村车站的战斗。1946年,11旅在路东高楼,改编为华中野战军第9纵队,张震伯伯任司令员,饶子健伯伯任副司令员、 姚运良伯伯任第二副司令员兼参谋长、杜新民伯伯任副司令员、 王学武伯伯任政治部主任。32团改为75团。张永远伯伯任团长,王绍渊叔叔任政委。父亲由3营调任2营营长,营教导员是张问智叔叔。1946年8月,9纵配合山野(山东野战军)一个师(8师)攻打泗州,2营负责攻该城东南角,由副营长程忠顺伯伯带领丁有明突击排,攻入了城内,老英雄丁有明当场牺牲了。由于敌人增援,敌情恶化,这一战斗未结束,整个部队却奉命撤出战斗。
石工头阻击战。 1946年9月父亲奉命参加了保卫“两淮”的战斗,进行了著名的8天8夜运动防御战 。石工头位于淮阴西南,担任75团2营营长的父亲与政教张问智叔叔(后任江苏省淮阴电厂厂长)、副营长程忠顺伯伯(后任杭州市委副书记、 杭州军分区司令员、 杭州警备区司令员)和副政教兼6连指导员李兴智叔叔(后任陕西省军区政治部主任)配合,奉命率2营在石工头的胡大庄阻击国民党王牌军74师和桂系第7军171师。在顽强奋战的8天8夜中,英勇作战,不怕牺牲,胜利完成了阻击任务,为我华中解放区安全转移立下了不可磨灭的战功!听父亲在泗洪工作的老战友蒋继财叔叔说,在那段时期,他们打了很多硬仗和恶仗!父亲吃了很多苦啊!
父亲的老战友张训让(张鹰)叔叔在“ 运河南岸的日日夜夜”中对1946年9月10日到17日那次8天8夜的运动防御战有详细描述:“9月10日天刚亮, 敌人的飞机来了,1架、2架…… 10余架向我们胡大庄阵地俯冲扫射和轰炸。敌人的大口径火炮也在我们阵地上不停地响着。全团阵地上空硝烟弥漫、尘土飞扬。近午,敌广西部队第7军171师1000余“黄狗子”(敌人黄色军装)向我们阵地涌来。我是首次参加这样的防御战,一见这种情况,禁不住地发慌,不由得叫了一声:“营长,敌人上来了,还不打?”,“沉住气,再等等。” 翟宝三营长若无其事地说。翟营长既是我的首长,又是河南永城同乡。他的沉着,等于给我注射了一支镇静剂。敌人越来越近了,100米、80米、40米……只见翟宝三营长把扬起的右臂往下猛落:“打!” 全营轻、重机枪、步枪、驳壳枪、手榴弹齐向敌人倾泻……八昼夜的枪炮声、敌我拼杀声不绝于耳。这是血与火的八昼夜!这是刺刀见红的八昼夜! 三道阵地大、小数十次的恶战,我们以空间换来了时间,保障了淮阴、淮安我华中党、政、军领导机关的安全转移,有力地策应了苏中我军的七战七捷。我们的英雄的华中野战军第九纵队,经过这次战斗的洗礼,斗志更加旺盛,信心愈益提高,锻炼得更加坚强了!每个(战斗)亲历者,每位严肃的战史研究者,都将会认识到,以张震将军为司令员兼政委的华中野战军第9纵队,这次运防战斗的重大意义!”
父亲去世之后,母亲找出了父亲的老战友魏启民叔叔(后任空军航空兵8师政治部主任)写的“一支新军—忆永城学生队”一文。其中关于父亲的描述如下:
“翟宝三,永东翟庄人。39年春参加学生队后,一直表现很好。在一年多的时间内,由队员到班长、排长、到连指导员、连长。常年在野战部队工作,身经百战,出生入死。1941年冬,3团“地方化”后,他率领34团(老3团)2连参加泗南大队。在2连的带动下,泗南大队迅速成长,很快上升到11旅32团。抗战后期,他担任了该营营长,是一位勇敢、坚定的优秀指挥员。
解放战争开始后,国民党王牌军74师进攻两淮,我军向北撤退。华野9纵75团(原11旅32团)由翟宝三任营长的2营,在淮阴西南的石工头担任阻击。在我军尚无一套对付张灵甫部队的方法,装备和力量都与敌悬殊的情况下,2营与74师部队激战近日,迟滞了敌人,掩护了我军的转移。二营的伤亡很大,5连指导员魏连升等许多同志牺牲,一部分被敌俘虏。翟宝三在团、营的其他干部已先行撤退、阵地上只剩下我方的二、三十人时,在基本上完成了阻击任务、离规定撤退时间提前一小时撤退下来。撤后,全营已所剩无多(据营副教导员兼六连政指李兴智说,只集合了40余人)。74师凭借美式装备,疯狂无比,我军的一个营是无法阻止其前进的。翟宝三以劣势装备、劣势兵力(2营经打泗县、守泗阳等连续战斗9昼夜,减员很大,投入当时战斗的战斗员,只有近200人),阻击近日,应该说是尽了最大努力,是有功劳的。”
以下是针对台湾(国军)74师石工头战斗的报道:“据台湾战史载:张灵甫46年9月16号向蒋报捷:言已攻下淮阴。但17号仍与敌9纵激战整日于石工头,遭到敌9纵一个连的疯狂逆袭、反击。”
疯狂反击的那个连就是父亲任营长的2营6连。6连连长史文德问我父亲是否撤退,父亲坚定地说,“决不能撤退, 要准备反冲锋!” 这次战斗是阻击战,然而,父亲却令司号员吹反冲锋号,并亲自指挥重机枪射击, 掩护6连冲锋。 “6连服从命令, 全连端起步枪和敌人拼刺。 冲在前面的一排长徐永明率领全排和敌人展开肉搏, 在激烈的战斗中, 徐永明同志壮烈牺牲。 这次反击,给敌人以重创,阵地上布满了敌人上千具尸体!”
以上报道说明台湾的战史也证实了我华中野战军9纵75团父亲领导的2营拼尽全力阻击,没有丝毫的怯懦,没有先撤退!
{有关这次运动防御阻击战的详情, 见父亲亲笔写的“忆八天八夜阻击战”}
从野战军到地方部队
两淮阻击战之后,父亲不仅有功不被赏,反而受到当时的代理团长的不公正对待。父亲的老战友魏启民叔叔写的“一支新军—忆永城学生队”一文中写道:“然而,有功不赏,无罪受罚,团的代理团长挟嫌报复,他不追究先撤者的责任,却给翟宝三加上了不坚决执行阻击任务,未完成阻击任务的罪名,下了他的枪,关了他的禁闭,还声言要以军法从事。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翟宝三含泪“出逃”,去华中8分区(后改为3分区),继续战斗在基层连队。几十年中,他一直背着违反军纪、逃跑离队的坏名声,带着沉重的思想重压去工作。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才给他出符合实际的结论,恢复了他以前的军龄。翟宝三同志,蒙冤30载,仍努力工作学习,孜孜不倦,工作中不计名位高低,为党为人民做出了力所能及的贡献!”
英雄没有被敌人打垮,却被“自己人”赶跑了……奇耻大辱!父亲被“押解”到9纵之后,饶子健副司令耐心地听父亲反映情况之后说,“你说的和副团长说的不一样啊!”怎么可能一样呢!这位副团长本来就对父亲在上次战斗中给他提意见怀恨在心,这次正是实施报复的最好时机。父亲不服气的是:客观地讲,这是一次成功的阻击战,已掩护主力部队北撤山东,完成了阻击任务,是一次成功的运动防御阻击战!如果说这是一次失利的战斗,当时团政治处主任在场,是他让父亲组织掩护(再坚持半个小时, 父亲遵命),他先带着战士先撤退的,父亲是带领几位通讯员最后撤退阵地的!再说父亲是他的下级,为什么只拿父亲试问? 团领导就没有一点责任?!还有,当时团里说兄弟部队2师的一个连要来增援,但是到战斗结束的时候也没有看见这个连上来。
父亲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当时也没有人替父亲说句公道话,父亲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让我叔叔翟宝义(当时也在9纵,1947年在山东省昌南县战斗中牺牲)转告我母亲温銮英(母亲当时也在9纵卫生部工作),他要到分区工作,决不会脱离革命的,请她放心!父亲是带着委屈,带着怨恨,含泪“出逃”的!在那个事关生命的危难时刻,没有任何人(敢于)为父亲说一句话,父亲的这一“出逃”差一点断送了他8年抗战的功绩!差一点断送了他一生的政治生命!
父亲被迫离开了9纵到路西之后,积极联系部队,因为3分区和县区都转移了,暂时在亲戚家隐蔽。经过两个来月即与本区的张彦秀叔叔和李品立伯伯取得联系,在刘河区开展工作。张训义和张彦秀叔叔分别担任区长和区委书记,父亲担任区队长工作。不久又成立演集区,成立了一个连,田启松伯伯(县委书记)让父亲担任连长(在9纵75团任正营长, 由于错误处理被降职使用),并准备成立萧(县)宿(县)永(县)县大队,让父亲担任领导。还没有等到大队成立,军分区寿松涛政委给李品立县长写三封信,调父亲到分区参谋处工作。李品立伯伯开始不愿意父亲离开,最后才同意了。父亲调到了分区,先在参谋处任作战参谋,1948年春,成立教导大队任大队长(正营职)。年底时,淮海战役打响了!教大的学员除一部分负责支前、打扫战场以外,一部分负责训练俘虏。训练俘虏是一个团,共两个大队。团长姓韩,政委是刘宝亮叔叔,父亲担任大队长,政委是张勇叔叔,干事是周急叔叔。 解放战争后期, 父亲在新四军游击支队的老三团团长饶子健任34军第一副军长, 军长是父亲在29军的时候37师110旅旅长何基沣。 两位都是父亲的老首长。 更为巧合的是父亲在共产党领导的新四军四师和豫皖苏军分区工作时, 部队与父亲早年当兵、“七七事变”时守卫卢沟桥的国民革命军张克侠(二十九军副参谋长)、冯治安(37师师长)和何基沣(110旅旅长)的部队合作, 共同抗击日寇!
淮海战役结束后,3军分区教大在军分区副政委余辉伯伯领导下,于1949年3月开到商丘,与商丘分区合并。毕业的学员有的分配南下,有的分配到各县县大队工作。父亲被分配到商丘军分区2团1营任营长兼营委书记。
照片正中为豫皖苏军区第三军分区教导大队大队长翟宝三。
1949年拍于雪(枫)城 (即永城。1945年,为纪念彭雪枫师长,永城更名为雪枫城) 豫皖苏军区:晋冀鲁豫军区下辖之军区。 司令员 张国华(后任18军军长,开国中将) 政 委 吴芝圃(建国后第一任河南省委书记) 豫皖苏军区第三军分区:司令员 张 忠(开国少将)
政 委 寿松涛 革命家、教育家、忠厚长者。 建国后任南京市委组织部副部长) 政治部主任 冯志芳(后任西藏军区干部部部长。开国大校)
在经历了1946年的“龙困沙滩不自由,仿佛飞鸟入笼囚”(翟宝三老营长1946年所作诗句)之后,翟宝三老营长蒙伯乐、老恩师寿松涛举荐,到三军分区先任作战参谋,后任教导大队大队长。
忠诚的铁路卫士
1949年8月,父亲调任华中军区郑州铁路警备司令部警备1团和2团任副参谋长。 团长是吴守训伯伯(解放之后任三门峡市市长)。 警备司令员兼政委为王海山伯伯(曾用名王家述)将军(解放之后任湖北省副省长)。在郑州铁路军管期间(不长时间),警备司令部改为郑州铁路公安处,父亲担任郑州公安段副段长、段长,为郑州地区铁路的治安改善做出了应有的贡献!
父亲在铁道部郑州铁路局郑州公安段任副段长时与段长、老红军黄继明伯伯的合影(后站立者是母亲, 小孩儿是大哥翟龙平)
1951年春,父亲被派到北京的铁道部公安干部学校学习,并留任工作,任队长、政指(团职)。1953年3月调到铁建华北工程局、 铁道部临时建筑处、建厂公司、第5设计院、建厂工程局工作,任5院副院长(未到任)、段长、科长、副处长、党委副书记、 革委会副主任、北京留守处(现北京基地处)行政负责人、处长等职,直到离休。
在铁道部铁路老年大学时的父亲(前排左2)
文革中“蒙难”
在“文革”那个是非颠倒的年代,父亲像许多老革命一样,由于所谓的“历史问题”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造反派污蔑父亲是“临阵脱逃分子”、“叛徒“和“走资派”, 对他进行了无情打击和残酷迫害!真是愈加之罪,何患无词啊!父亲挨批斗、蹲“牛棚”、“做喷气式飞机”、 受到人格侮辱 …… 在工作使用上百般受刁难,身心受到摧残,也不得不做了无数次违心的检讨和认罪 ……我们家庭和子女也不同程度地遭受了牵连!这就是当时中国的政治!
在身体和精神上遭受到了极大摧残的情况下,父亲没有丝毫的怨言,也没有对党发生过丝毫的动摇,我们从来没有听到过他有过任何有损于党的形象的言论!我们认为父亲是一位坚定的共产主义战士,忠诚的革命的人民军队的合格的战士!是一位党指向哪里,就打到哪里的坚强战士!父亲顶住压力,不计较名利,一如既往地踏踏实实地继续为党工作。在宝鸡工作的时候(铁道部第5设计院、建厂工程局),负责战备劳动,在盘龙山上为了保护周围群众的安全,腿部被从山上下滑的运土的工具车压住,导致骨折,被迫回北京接受治疗。
很多父亲工作单位的老同事,都说父亲被所谓的“历史问题”冤枉了一生! 然而,在坚苦卓绝的中国革命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受过冤枉的人又何只父亲一个人?受冤枉的人中也不乏资历很老的老革命,也不乏职务很高的高级干部!在红军长征时期也有被错杀的红军战士!谁之过?当父亲工作单位负责审干的同志向张震同志了解父亲的“问题”的时候,张震伯伯(时任副总参谋长,后任军委副主席)对父亲做了公正的评价:翟宝三打仗是勇敢的!我们对张震将军对父亲所做的公正的证明和结论表示由衷的感谢!也对父亲的所谓“历史问题”的落实提供过帮助的饶子健将军(时任南京军区副司令员)和燕复祥叔叔(时任解放军总医院院务部部长)表示由衷的感谢!是因为您们的证明挽救了一个新四军老战士、一个军队优秀战斗员和优秀指挥员的政治生命!
彻底平反
1979年11月9日父亲工作单位“关于翟宝三同志平反决定”内容如下: 文化大革命中, 在林彪、 “四人帮”极左路线影响下, 对翟宝三同志以所谓“走资派”、 “叛徒”被揪斗是错误的, 致使其身心受到摧残, 亲属受到株连。 经局党委研究决定: 给翟宝三同志彻底平反,恢复名誉。 一切污蔑不实之词一律推倒, 有关不实材料清理销毁, 对受株连的家属亲友发函消除影响。
1983年12月24日“关于翟宝三同志历史问题复查结论” :其参加革命工作时间, 应从参军之日(1939年2月)算起。
1985年5月3日, 铁道部政治部关于对翟宝三同志“提高级别待遇”:享受正局级政治、生活待遇。
2000年1月份, 父亲在表兄刘振英的引领下拜会老首长张震夫妇时的合影留念。
晚年的父母在北京北海公园留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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